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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阶级论
1.以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理论为指导,阐明了无产阶级在革命中的领导地位。瞿秋白长期致力于对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在社会中的阶级地位的对照,阐明了无产阶级在革命中的领导地位。他指出:“无产阶级的生产,就是生产力的生长;无产阶级的发展,正可以彻底冲倒现存的生产制度。”②与此同时,他坚持认为领导权若想牢牢把握在无产阶级的手中,必须“最先竭全力参加促进国民革命,并唤醒农民,与之联合”,对于资产阶级,瞿秋白强调要“督促苟且偷安的资产阶级,以引导革命到底”③,只有这样才能实现真正的民族独立。
2.对中国的阶级状况进行深度剖析,对中国无产阶级革命的必然性进行了综合论述。瞿秋白敏锐洞察中国阶级格局,阐述了中国阶级结构的诸多特点,为研究中国的阶级斗争以及无产阶级革命奠定了一定的基础。瞿秋白认为,作为民族资产阶级,一方面,受帝国主义和军阀的双重压迫,革命诉求十分迫切;另一方面,鉴于民族资产阶级的力量又相对弱小,这就决定了其必与革命力量谋求合作。有关无产阶级,瞿秋白则通过对工会的组织运动、罢工运动以及反对资本家的海员罢工、唐山罢工等分析,指出了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一样,都是受帝国主义和国内军阀的双重压迫,而且是中国民族斗争里的先锋。因此瞿秋白强调,必须提高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和使命感,将中国的民族民主革命推向前进。
3.深入论述了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斗争与合作的双重矛盾关系。瞿秋白预见,无产阶级应携手资产阶级以共同反对封建主义,开展革命,瞿秋白认为在中国现时的经济状况下,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运动离开劳动阶级的革命运动是不能成功的。同时他也指出,这不仅是社会革命的需要,同时对于无产阶级自身也是极其有益的,在这里瞿秋白还强调,在某种程度上说,资产阶级革命带来的利益对于无产阶级甚至比对于资产阶级还要大些。但同时瞿秋白也指出,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联合并不能消灭二者之间的矛盾和斗争。他强调:“无产阶级赞助资产阶级是为无产阶级自身的利益。可是这种赞助必定不能永久的。”④因此,瞿秋白指出,无产阶级在与资产阶级进行联合开展革命的过程中,在与资产阶级联合进行革命的同时也要认识到其与资产阶级矛盾的客观存在。归纳起来,瞿秋白明确认识到,中国的无产阶级不仅应参加并促进国民革命,还应协调与农民、资产阶级的关系,与之联合以取得政治的自由以及民族的独立。
(二)民族论
首先,揭示了民族的本质和发展规律。
1.简明界定了民族概念并高度概括了民族特征。1926年1月,他在《现代民族问题讲案》一文中就对民族有这样一个定义:“民族者乃因资本主义之发生及发展而形成之一种人类的结合”。在这里他不仅阐述了民族形成的经济基础,即“民族为一定地域内许多种族之合并同化而组成国家或有组织国家之倾向的人类结合,他的经济基础是手工业商业发展后直至工业资本时代之交易经济。”而且他还对民族形成的地域条件以及语言文化因素给与了高度概括“有内部的经济关系,即共同之地域以及共同之言语文化等者也。”⑤在此基础上,瞿秋白对民族的特征也做了简要的概括,他在分析民族之发生和发展时强调,商业是民族形成的第一步;另外在阐述民族是否永久这一问题时,他又指出民族并非永久的,资本主义完全消灭后,民族也会随之而消亡。
2.阐述了民族的形成及发展趋向。在瞿秋白看来,民族的形成经历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民族是从最初的商业活动中酝酿出来的。第二阶段,随着商业的发展,各种族和各省之中开始萌生了对言语、风俗、礼教等方面统一的迫切要求。第三阶段,随着工业资本的出现,这种语言、风俗、礼教等方面的统一运动便有了更切实的经济基础。瞿秋白的民族非永久论或者说民族消亡论概括了民族的发展趋向,瞿秋白认为,在资本主义完全消灭后民族便会消亡。他认为,生产力的发展是民族消亡的条件。除此之外瞿秋白还认为,民族消亡的另外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被压迫民族的联合与革命。其次,探索了中国民族问题和民族解放道路。
1.深刻揭露了民族压迫的残酷性和危害性。瞿秋白将民族自形成至消亡过程中的阶级分化及阶级斗争称之为民族问题。他将与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相生相伴的民族政策之间的冲突和碰撞概括为三个阶段,即帝国主义前的民族问题、帝国主义时代的民族问题以及世界社会革命时期的民族问题。通过对这三个时期民族问题的阐述,他深刻揭露了帝国主义前时代的资产阶级以自我为中心、以民族的名义压迫其他弱小阶级的丑恶现象。而后,瞿秋白从本质的角度对帝国主义时代民族问题的性质做了潜心研究和简明扼要的概括,他把帝国主义时代的世界划分为两大阵营,即压迫民族和被压迫民族;从客观角度看,资产阶级取消了一切民族主义的口号,在列强之间与多民族国家的内部发生民族斗争的同时,资产阶级却在继续煽惑民族间的仇恨。瞿秋白关于民族压迫的残酷性和危害性的理论为其接下来的民族联合的思想奠定了基础,同时也体现了早期中国共产党人对民族问题的高度认识。
2.阐述了民族联合的必要性。瞿秋白认为,首先,帝国主义时代世界上分成了统治民族与受治民族,因此这样的划分就决定了统治民族即列强资产阶级国家的无产阶级革命运动必然会与受治民族的民族解放革命联合在一起,而此时二者的共同任务便是共同筑成一条伟大的反帝国主义战线;其次,劳农联合在俄国取得的胜利说明这种联合可以使全世界范围内实现民族解放;再次,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的过程中要赞助弱小民族的解放运动,必要时要主动联合当地资产阶级的民治派,以反抗作为帝国主义工具的封建军阀及买办阶级;这里瞿秋白强调,列强无产阶级与弱小民族无产阶级的关系中应扫除事实上并不平等的阶级关系。另外,弱小民族在其民族解放运动的进程中,必须使无产阶级作为国民革命最终的领袖。
3.深刻认识到中国的民族问题并探索出了一条中国实现民族解放的实际道路。1925年2月,瞿秋白在《孙中山与中国革命》一文中就这样写道:“孙中山时代的中国,是屈服于满洲贵族、北洋军阀统治之下的中国”。同时他也强调,随着帝国主义侵略的加深,中国平民的革命运动也在日益扩大,“最近六十年的中国是革命的中国,尤其是民族革命的中国,而孙中山的历史使命,便是完成这一民族革命。”⑥在充分认清中国民族现状的基础上,瞿秋白进一步阐述了中国进行民族革命的具体措施,首先他认为反对帝国主义就要反对世界上一切的资产阶级。其次他认为,国民革命要代表全中国的民众与外国资本主义实行阶级斗争。另外他也指出,工农群众应该形成有组织的联合体以形成国民革命的主要力量。最后瞿秋白认为,要联合全世界被压迫阶级及弱小民族建立革命的联合战线。在这里瞿秋白强调了民族平等和民族联合在反帝斗争中的极端重要性。在民族这一问题上,瞿秋白追根溯源,从民族的产生到民族的实质再到民族问题的产生及解决,他从不同侧面深度剖析了中国应如何探索出一条适合自己的民族解放道路。
(三)革命论
第一,无产阶级领导权理论翟秋白对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学传播与发展的另外一个突出贡献就是主张将马克思主义政治学理论具体地应用于中国的革命事业中。同时他也在革命的领导者、中心问题以及党的自身建设等方面做了系统阐述。
1.无产阶级的领导———是通过他的政党共产党的领导来实现的。首先,瞿秋白强调,中国革命是国民革命,然而,促成国民革命的方式有两种:一是资产阶级指导下的对帝国主义的局部抵御;另外一个就是由无产阶级领导下的对帝国主义的彻底推翻;但瞿秋白进一步指出,中国资产阶级不能领导革命,因为资产阶级只是对帝国主义做局部抵御,利用列强之间的冲突而苟延残喘,而最终的结果便是“资产阶级其势必半途而辍失节自卖”⑦,而无产阶级则可以利用帝国主义与世界无产阶级的总冲突而进行革命斗争,集中最大多数力量肃清国内一切帝国主义的工具和劳动人民的压迫者。因此他认为“中国的革命,乃独有劳动阶级方能担负此等伟大使命”⑧。在上述主张的基础上,瞿秋白又进一步指出,要实现无产阶级在民主革命中的领导地位,其关键是中国的无产阶级必须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取得革命的领导权。瞿秋白认为所谓无产阶级领导权,就是坚持中国共产党对社会各革命阶级的领导,他指出:“中国国民革命进而至世界社会革命之斗争,必须是有觉悟的,统一的,并且了解其必然的目标;而锻炼此种觉悟力及指示此种必然的目标,就是中国共产党及共产国际之任务”⑨。
2.农民问题的解决是实现无产阶级领导权的关键。瞿秋白很早就认识到农民问题在中国革命中的重要性。他认为国民革命若无农民参加是很难成功的,在总结五卅运动的经验和教训时,瞿秋白就认识到发动和组织农民运动在实现反封建的民主革命中的重要性。瞿秋白总结我国几千年来农民起义的历史教训,从陈胜、吴广到太平天国运动,他认为中国的革命史是农民革命史。但是瞿秋白也深刻分析了中国历次农民反抗运动之后,政权落入别人手里的原因,比如缺乏良好的组织、相信迷信、缺乏革命的阶级加以引导等。在剖析农民运动屡屡失败的原因以后,瞿秋白提出要正确解决农民问题就必须使无产阶级充分发动和团结人民、取得对农民的领导权、提高农民的组织性和政治觉悟、赞助和支持农民运动等等。此外瞿秋白指出建立农民政权,实行土地革命是国民政府巩固的基础。他坚信“只有当无产阶级在土地革命的口号下,把亿万农民群众发动起来的时候,我们才能真正地推翻帝国主义。”⑩以上论断亦是瞿秋白为解决中国农民问题所作的伟大贡献。第二,革命联合战线理论
1.通过对中国各阶级的分析认为建立革命的联合战线是有一定的可行性和操作性的。瞿秋白结合中国民主革命开展的实际情况,通过对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阐述了革命联合战线的理论。他认为,开展国民革命就必须联合一切革命的阶级,结成广泛的革命联合战线。在他看来,中国社会中的各阶级都具备革命的积极性,拿无产阶级来说,由于其受到列强和军阀的双重压迫,已经通过各种行动进行了斗争;而小资产阶级的破产异常迅速也使其越来越不满于现状。基于以上的分析,瞿秋白认为中国的革命是完全可以结成广泛的联合战线的。
2.阐明了团结农民在建立革命联合战线中的重要性。瞿秋白认为,中国的国民革命必须由工人阶级领导广大农民得以实现。“无产阶级革命没有无产阶级的辅助,不能有尺寸功效”。那么如何有效地团结广大农民呢?在瞿秋白看来,要想团结农民,最重要的就是给农民带来真正的利益,那么土地问题便成了核心的问题。在解决土地问题,实行土地革命的问题上,瞿秋白明确指出:“中国没有土地革命,便决不能铲除帝国主义军阀之统治和剥削的根基。”
3.强调了联合世界无产阶级及其他被压迫民族的必要性。瞿秋白主张建立分散帝国主义的联合战线。在回应国家主义派《醒狮》、《独立青年》上一些错误观点时,他阐述了联合世界无产阶级和其他被压迫民族的必要性。例如,国家主义派的一些代表认为:“中国只要利用列强的冲突,便可求得独立,用不着联合世界无产阶级和被压迫民族。”在这一问题上,瞿秋白指出“帝国主义之间的冲突具有一定的限度,他绝不会帮助自己所要侵略的国家解放。另外,中国现时即处于帝国主义末期的时代,帝国主义的命根差不多全在中国,而且中国本身有最大的富源,最多量的廉价劳动,最优越的商品销场。因此,中国即使不实行‘共产主义’政策,仅仅民族革命,也足以促起列强的联合。共产主义的政策正足以破列强国内的国家主义的
联合战线,使这种帝国主义的联合战线,各国资产阶级的联合战线灭杀大部分的力量,不足以行共管。”輰訛輥第三,武装斗争理论1.强调武装斗争对于中国革命的重要意义。瞿秋白极力批评社会上反对暴力革命的思想,强调了武装斗争对于中国革命的重要意义。他将马克思主义的暴力革命思想与中国革命的实际情况相结合,提出了武装斗争是中国革命胜利的主要条件的重要主张。他指出,武装斗争作为中国革命的重要手段已被逐渐提上日程,革命的中心问题应该是于最短期间推翻中国的军阀统治。
2.突出农民暴动在中国革命中的特殊地位。在提出武装斗争思想的基础上,瞿秋白进一步强调了农民暴动在中国革命中的特殊地位,并阐述了解决农民问题对推动农民暴动发展的重要性的思想。他指出农民的暴动是中国历史上非常重大的事件,农民问题的切实解决是中国革命能否取得胜利的关键。1923年8月,在《大家都是良民,那里来的匪!》一文中,瞿秋白进一步强调:“大家都是良民,那里来的匪!真正的匪是外国资本家、军阀、官僚、政客”。对于广大平民,瞿秋白则大喊出“我们一切平民都应当自己来解放中国,来保证自己的生存”的口号。
3.阐述了党加强对农民斗争的领导以及军队对农民斗争的援助的重要性。瞿秋白除了高度重视农民的武装暴动以外,同时还强调了革命党对农民暴动的领导以及军队对农民暴动的援助的重要作用。他认为,若想使中国的国民革命必须与世界无产阶级的斗争有亲密的关系,而只有中国共产党才是有觉悟的、统一的、了解其斗争之必然目标的政党。我个人也认为这是革命时期党指挥枪理论的早期雏形。如果说瞿秋白的每个理论都是思维严谨、逻辑严密的小体系,那么可以说他的不同理论之间也是一个大的逻辑体系网,瞿秋白通过对阶级的分析、对民族的阐述、最后由阶级的对立和民族的仇视引出了中国进行革命的必要性,这一系列的理论都为中国的革命事业以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发展奠定了扎实的基础。
二、瞿秋白政治学思想的历史贡献
瞿秋白是20世纪我国革命志士中的杰出代表人物,是继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的先驱之后积极传播马克思主义的卓越领导人。他是最早把俄国十月革命以及列宁的思想介绍到中国的先驱者,不仅在中国传播了马克思主义,同时将马克思主义具体应用到中国的党情、国情、世情之中,对党的思想理论建设及实践的发展都做出了突出的贡献。虽然,在瞿秋白的政治生涯中曾犯过错误,但其做出的贡献也是不可磨灭的,正如张世飞老师在《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学史的指导思想、基础理论与方法》一文中所说:“对于那些在历史上起到过积极作用的事件、人物,要给予客观的评价;对于那些阻碍历史前进的事件、人物,要给予正确的批判。在这个问题上要避免把历史问题‘现代化’的错误倾向。”
(一)瞿秋白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重要开拓者瞿秋白是继、陈独秀以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主要引进者,他在革命生涯中翻译、改译了大量马克思主义著作,这些理论的引进和介绍为提高早期中国共产党人的理论水平和政治素质做出了突出贡献。更重要的是,瞿秋白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做了符合中国特点的修整和完善,他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创造在以苏俄为师的基础上,探索了传播马克思主义的途径,其对马克思主义的运用和实践更是进一步推动了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
(二)瞿秋白的政治学思想对思想的形成作出了重要贡献瞿秋白是传播唯物辩证法理论的第一人,通过自己的实践,无形中促成了等人把马克思主义作为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此外,瞿秋白是最早阐述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主要领导人,这种阐述深化了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同时为思想中关于实践理论的形成奠定了基础。从实践的角度来看,瞿秋白对陈独秀机会主义错误思想的批判使中国共产党人开始认识到并逐步纠正陈独秀机会主义思想的误区,开展土地革命、农民运动,这为思想的形成开辟了广阔的实践天地。
(三)瞿秋白的政治学思想对加强党的建设方面的突出贡献瞿秋白首先认识到了加强党的建设的重要性,他通过对中国社会和革命特点的分析,指出中国共产党作为中国无产阶级的政党必须保持其阶级的独立性并争做政治的领袖,尤其在大革命失败以后,瞿秋白更加强调无产阶级领导中国革命的重要性。同时瞿秋白特别注重党的组织性和纪律性的提高,认为中国共产党应该由以斗争经验和知识作为指导方针的无产阶级中的先进分子组成。其次瞿秋白还强调了制定党的纲领以及党的政治路线的重要性,同时对培育党的优良作风、坚持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对党内干部的教育等有关党的建设的方面都有其深刻的阐述,这也是他对我国革命事业所作的突出贡献。以上这几方面,是瞿秋白马克思主义政治学思想中的主要内容,除了理论建树以外,瞿秋白在中国革命实践方面也有突出贡献,他先后领导的五卅运动、上海工人第二次武装起义,参与策划的南昌起义、秋收起义等都不同程度的推动了中国革命事业取得新进展。同时,由于瞿秋白曾留学于当时的革命圣地,有着“赤都”之称的苏联,因此不失时机地向中国传播了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的实际情况,可以说为迷茫的中国指明了方向。
总之,瞿秋白对马克思主义政治学理论中所体现出的诸多问题都进行了深入、细致的研究,为马克思主义政治学的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对此,尉建行同志曾指出瞿秋白“在领导中国革命斗争的实际工作中,力求用马克思主义的武器来解决中国的问题,坚持‘革命的理论永不能和革命的实践相离’。他对许多问题的认识,不乏真知灼见”,认为瞿秋白是“艰辛探索中国革命道路的优秀先行者”。瞿秋白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伟大的政治家,同时亦是无产阶级革命文学事业的扬帆人,他在哲学、社会学等领域的造诣也非常深厚。纵观其一生,他虽然在政治路线上曾经犯过错误,但是他在在政治学领域的造诣以及对中国革命事业所作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他在中国革命史、中共党史、中国现代思想文化史方面的突出贡献是值得我们肯定并继续深入研究的。在这里张世飞老师也认为,“瞿秋白功与过、正确与错误的评价接近历史的原貌”,同时他指出:“近年来,有关瞿秋白的研究成果很多,除大量的研究论文之外,还有很多专著,如《从出生到领袖———瞿秋白传》、《一个人和一个时代》、《瞿秋白思想研究》、《瞿秋白传》、《瞿秋白年谱》等。”因此,完善、细化对瞿秋白政治思想的研究,科学地对瞿秋白与同时代政治思想家的思想进行比较研究是我们继续研究的目标。此外,在研究瞿秋白在政治学等方面的思想时也离不开对瞿秋白生活的时代、家庭背景以及所受的教育等各个方面进行综合分析,试图还原一个真正的文学家、思想家、政治家———瞿秋白。
作者:郭静王哲单位:中央财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