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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七世纪初,松赞干布英才大略,统一了西藏高原诸部,建立了藏族历史上第一个中央集权的吐蕃王朝帝国后,广纳周边国家和民族的文化优势。大力倡导兴佛安邦、发展生产的强国战略决策,使吐蕃帝国很快强盛起来。在当时松赞干布颁布“十善法少”举行的盛大庆典会上,就曾表演过戴上狮、虎、牛、豹、马、鹏面具起舞的土风舞。这是藏族“羌姆”面具出现的基础。在佛教前弘期的赤松德赞时期,藏族寺院宗教“羌姆”神舞面具开始形成,它源自于藏传佛教寺院的建立和寺院宗教祭祀活动。这种形式是根据佛陀释迎牟尼所弘扬的密宗四续部中的瑜咖部与无上瑜咖部里所产生的金刚舞形成。这个舞在藏地最早传播者是印度密教大师莲花生和堪布寂护。佛教在藏地的传播过程中,为了自身的生存,吸收和兼容了苯教的许多仪规仪礼,丰富和拓展了佛教文化的内涵,如对藏族苯教中原始图腾的祟拜,几乎达到了全盘接受。
公元779年,在西藏第一座佛、法、僧三宝具全的佛教寺院“桑莺寺”的落成开光大典上,莲花生大师根据佛教密宗宗教仪理内容的需要,采藏族土风舞、拟兽舞、法器舞、藏族古鼓舞和苯教仪式中的狮、风、雕、鹿、牛、羊、马等面具舞形式、与他创作的戴着人头骨饰花餐跳跃的金刚力士舞与佛教哲学的内容相结合,形成了一种哑剧似的舞蹈形式—“羌姆”神舞。用来镇魔酬神。这种舞蹈同与今天“羌姆”面具中牛神、马神、鹿神等护法神面具舞正是一脉相承。据《莲花生传》载:藏族“羌姆”神舞《多吉嘎》中的戴面具而舞的形式,也早在桑莺寺创寺初期被采用,译经师在桑莺寺‘慈氏洲’译完经后,由长者持所译经卷绕“务孜”殿三周,排列成行,戴上假面具,击鼓跳舞,为所译经典开光,以示吉祥。据藏族高僧萨逸索南坚赞在公元1388年所著的《西藏王统记》载:关于公元779年藏王赤松德赞,在西藏山南建成桑鸯寺举行落成典礼的盛况时,作了生动的描绘:(原注《大遣教史》)有如是云:“于吉样桑莺,开光庆祝时……童男和童女丽服执牛尾击鼓歌且舞戴牛熊虎面龙和小狮舞持华美鼓舞来王前献供如是君民欢身乐不自主跳掷如空雨心欢已忘饥各唱所喜歌”公元八世纪末,堪布寂护、莲花生、法王赤松德赞振使者在萨霍尔迎清达巴拉王时,“同时迎请来绿松石天然长成的释迪牟尼佛像及犀牛皮神像面具,水晶狮子坐骑等”,并供奉于桑莺寺。据文献记载:现供奉于萨迎寺的传说中“会飞的黑色依估面具”是1900年前由一位印度师祖作为吐蕃的加持神赠给大译师仁钦桑布的,后来又转传给“萨迎五祖”中的贡噶宁布,而成为萨逝教派备受尊崇供奉的天神,也是萨逸“羌姆”面具的主要形象之一。这是有记载的最早引人的外域面具。从此,藏传佛教历代“羌姆”神舞活动、寺庙内的雕塑作品和密宗殿的悬挂面具中都有各式各样的面具形象出现。这些面具表现的内容除了表现佛、菩萨、历代高僧、圣人之外,主要是表现各类护法神抵,护法神中除一小部分为表情慈祥的静善神外,绝大多数为形象夸张、面目狰狞、表情威严的厉神面具,它们头饰人头骨冠、或牛头马面、或鸟容虎颜,个个青面撩牙、口若血盆、目似刀剑,以其巨大的威慑力和震撼感,显示神灵忿怒之威,对此(汉藏史藉》有其生动描述:用显现智慧制服邪恶之故用威猛绢索勒死凶恶盗匪用化身打开清净法界之门向你一忿怒明王、不动估主顶礼藏族护法神抵面具艺术以理念的象征、理智的暗焦,集中了文殊菩萨的智慧,观世音菩萨的理—一一曼竺燮垫竺望生一—一一主鳖二塑玺德,金刚手菩萨的摧伏魔怪的威力,以实现扶正压邪,弘扬佛法大德的教寓。
使藏族“羌姆”面具艺术从内容到形式更趋完整、丰富、系统。佛教后弘期(公元n世纪)阿里古格王意希沃,降曲沃二人修建托林寺庙,当时从印度梵文译了许多佛教密宗经典,人们称为新密。高僧、大译师仁钦桑布按照续部精神,又进一步发展了“羌姆”这种金刚舞种。此时期,萨迎派、噶举派、宁玛派、包括所有佛教化的苯教寺庙等教派也都按各自的教义创立有不少舞种,并盛行跳“羌姆”,如萨迎派一年三次,分别为藏历2月、7月和11月,而以冬季和夏季所跳“羌姆”规模最大。噶举派每年藏历12月29日举行。苯教寺庙每年藏历2月28日—29日举行,有的为7天,有的为9天。格鲁派每年藏历12月28月—29日举行,格鲁派跳“羌姆”则始于1645年,由4世班禅洛桑曲吉坚赞主持,在扎什伦布寺举行,后发展到全藏格鲁派寺院,盛况空前。自然其面具艺术也相应发展,据《噶当书》所载,“羌姆”共有三百六十种,护法神数目不下三千种,其面具形象数量之多,造型变化之丰,可谓空前绝伦。藏族“羌姆”面具艺术在发展中,同时还受到来自印度、尼泊尔和汉地文化的影响。这些外来文化优势的营养,更促进了藏族“羌姆”面具艺术发展的多样化、系列化、程式化。
二、“羌姆”面具艺术的品类
藏族面具艺术由于形成历史久远,文化背景的多变、所表现的内容、形式的差异,也形成了品类繁多的风格特色。藏族面具艺术按其所表现的丰富内容、形制和形成发展的历史脉络可分为宗教面具、民间艺术面具两大类、其中宗教面具又可分为原始祭祀面具、寺殿“悬挂”面具和“羌姆”神舞面具三类;民间艺术面具又可分为藏戏面具、民间歌舞、折嘎(说唱)、吉达等特形面具四类,按制作面具所使用的材质,可分为泥塑脱胎纸壳或布壳面具、布制面具、皮毛皮革面具、木刻木雕面具、金属雕镂面具(多用薄铜敲制),早期还有石刻面具。如宁玛派神殿祖拉康的浅浮雕面具。噶举派寺院“拉尤寺”的圆雕骸骼泥塑面具。按面具造型型制,则可分为以人物为基型的人物面具、以动物为基型的动物面具和拟人化的动物面具三类。按形态来分,可分为硬塑型和软塑型两大类,也可分为平板式面具、半立体面具和立体面具三类。
三、“羌姆”神舞面具的主要造型
“羌姆”面具造型表现的内容十分广泛,除佛、菩萨、高僧、圣人外,主要为各类护法神抵所组成的强大陈容。护法神中有一小部分善静形,即面具表情为和善、慈祥、温情。绝大多数护法神抵的面具形象狰狞、恐怖、表情严厉、威猛。它们头戴人头骨冠,牛头马面、青面撩牙、手执人骨制成的法器,腰扎人头串珠,或身绕毒蛇,表示对妖魔的镇压。这些面具造型夸张、奇特。具有强大的威慑力。“羌姆”面具中还有一部分动物面具,是宗教面具中最具生气的部分,如鹿和耗牛、羊、龙、大鹏的造型。这些动物面具的造型也是以威猛、狰狞、恐怖、怪异为审美追求,造型神态的高度夸张、变形,装饰的繁富瑰丽是“羌姆”面具为佛教宣扬制服恶魔,八方鬼众,压倒邪恶的必然手段。它与民间艺术面具二者在体现崇尚真善美。痛厌假丑恶的宗教文化说教哲理和世俗民间文化的悲欢离合规劝所折射出的基本点、审美观、文化内涵的一致共性,正是宗教文化和世俗民间文化不同的社会、政治、经济等基因在其表现的形式上呈现出的各自不同面孔。一是以威严的宗教强制的说教伦理,一是以娱教于乐的文化渗透性规劝,一是以寺庙为点,一是以社会为面,相辅相承,构成了藏族面具文化的多元发展。
“羌姆”面具的造型和色彩本身也带有严肃的宗教寓意和哲埋,如具身密之威的红面具,具语密之威的黄面具,具意密之威的蓝面具。同时不同形象的面具代表密宗中不同佛、菩萨、本尊、护法等。即使是同一个节目,同一个神灵,不同地区、不同教派的面具形式也不尽相同。在“羌姆”面具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些护法神抵面具。这类面具主要有:“荡金曲嘉”:意为法王,是文殊菩萨显化的阎王形象水牛头造型,、三目圆睁,头饰五骼镂冠,二角竖立,张口毗牙卷舌、面目狰狞、蓝身色表阴,以示忿怒。“大威德怖畏金刚”面具,造型色彩基本同荡金曲嘉,他是以野牛形象塑造。但以出场先后和所执法器不同以表不同教仪。“旦正”意为马头金刚:密号名“摩诃嘎拉神”。是观世音菩萨的化身。故有时也被视为菩萨。其面具造型为人面型、暗红色,眼白血红、浓眉倒立、方颐连腮胡。头戴五骸镂冠,顶上有一个(或三个)绿色马头。“旦正”的忿怒表情与绿色马头相匹配,象征把幸福与镇慑的双重含意合二而一。佛教密宗有“四种眼”和“三种忿怒相”之说。四种眼指:法眼表敬爱,炽盛眼表勾召,忿怒眼表降伏,消降烦恼,慈眼表除毒息冤。三种忿怒相指:不动尊佛部忿怒,勾莲花部忿怒,曼陀罗金刚部忿怒。荡金曲嘉和马头金刚眼神和表情属慈眼和曼陀罗金风部忿怒相。“贡布”即依估主或救主。面具造型为人面型、蓝面三目,血口大张,毗牙卷舌、忿怒相、头戴五骸镂冠,骸镂间绕以蓝色之蛇,形象严励威猛,三目寓意目光远大召视众生,五骸镂表超胶轮回,威慑力使妖魔惧怕。此神为密宗护法神中之“三义之宰”。“姜色”意为大司主,面具造像为红面,人形,三目圆睁,血口大张,嘴牙卷舌,撩牙外露,头戴五骼俄冠,眉、须胡及冠上骸镂均为金色。“夏”意为鹿,藏族风俗视鹿为吉祥,乃风俗画“六长寿”之一兽长寿者,鹿在佛门因其和佛祖释逸牟尼在鹿野苑修成正果有关,故鹿野苑被视为仙人论处、住处、随处之圣地而有显赫地位。立转法轮像,必以鹿为护卫安奉两旁企故尔鹿亦为护法神。鹿的面具造象为三眼明目。“雅”意为耗牛,是藏族人崇拜敬的神灵,其面具造型,夸张、生动、富有野性灵气,康巴地区的耗牛面具侧夸大造型比例。类似汉地狮舞面具,强调对面部的民间装饰味,神态憨厚可爱。“独达”或作“多尔达”,为“尸陀林主”即骸镂神J包称天葬台主,其面具造型为人型骼镂,白身色,头戴五骸镂冠,耳边插风翅,若无风翅则称之为“托干”,即干枯的头盖骨。嘴、眼、鼻孔涂红色。“巴吾”“巴姆”,意为“天界勇士”。“巴吾”即男性,为黄面,“巴姆”即女性,为绿面、面具造型为人面型。“摩诃嘎啦”意为魔王,是金刚乘内的一名护法,而具造型特点为青面撩牙,眼嘴血红,披头散发。狰狞恐怖。枯主婆罗门,是集智慧和力量为一身的护法神,面具造型为一睿智长者,善相,长须飘洒,三眼,目光炯炯有神,头戴大骸镂冠,面黄色,表容光焕发,功德广大,种性优越,情进极至,知识渊博,具足利益众生之心。
班丹娜姆,即吉样天女,藏传佛教密宗女护法,是作为贡布依估主的明妃,属忿怒佛母,面具造型为红面、头戴五人头骨冠,脑后红发竖立,象征风少,三目圆脸,张口毗牙、卷舌,作忿怒相,有的口角悬吊一人头。形象极其凶恶。“森格”,意为狮,是班丹娜姆的贴身前导侍从。即狮面神,面为黄色,作忿怒相,属于护法类中的战神,祭祀此神可增威德。“却胜”:意为水龙,梵语呼为“那边”。为龙神,是班丹娜姆的贴身后卫侍从。也属护法神,其面具特征为龙的基形,有的以鱼、虾、蛙的形象为基形。似牛头、牛角、鱼鳞、头戴人头骨冠,三眼,大耳垂挂金环、睽目咧嘴,狰狞恐怖、凶而狠、红面黄眼、黄角、黄头饰、额际角尖点以少许蓝色,与黄色相呼应,显得热烈辉煌,性格鲜明突出。“撒门底”,是誓愿法王“荡金曲嘉”的明妃。其面具造型为绿面、头戴五人头骨冠、表勇武。头骨间绕蛇,背披鹿皮,三目圆睁,张着血盆大口,撩牙外露,两耳垂吊大金环。“乃弯•多吉扎”,即鬼王,面具造型色彩为红色:头戴五人骨冠,五小头骨为黄色,三目圆睁,咧嘴,撩牙外露,形象凶残无比。婆罗贺摩,即大梵天,东印度教的印度婆罗门教的创造之神,它是世界万物的创造者。此外,“羌姆”面具中还有一部份现实人物造型:“阿扎尔”,即印度游方僧,造型面具为长着大鼻子的笑面,头包布巾、充满智慧和灵气,以表佛教的传播源流。白玛洛本,即印度高僧莲花生大师,梵名为白玛桑巴瓦、东印度邹仗那人,故尊称为部仗那大师或古汝(即上师),是藏传佛教的鼻祖,亦是藏密“羌姆”金刚舞的传播者,故被视为护法神。其面具头戴五色绵缎五佛冠,冠上宝网,金刚柞作镶饰。叠垒三层人头骸骼。脸型似坛域,皮肤白哲有红光,慧眼直视不旁顾,表法界光明已实现,耳垂吊小金铃,头发棕黑卷曲,双目黑长如明星。眉毛婉如绳鹏展翅飞,双耳弯如桦树皮,唇如莲辨,喻示口出净语,脸色明净,下巴凸而显,卷曲的胡须墨黑很潇洒,颇具圣人风采。赤松德赞,是吐番王朝第三十五代赞普王、是藏传佛教的奠基者,佛教前弘期的开拓人。后人尊称为“贤地光”其面具特点为面色白哲,美须髯,表情睿智,头戴宝冠。
四、独具风彩的萨迩寺“羌姆”面具
萨逸寺“羌姆”面具源自桑莺寺建寺之初莲花生大师创立的羌姆金刚神舞面具,根据举办时间和宗教内涵的不同,可分为夏季密宗金刚种舞面具和冬季护法神舞面具两大类,并形成了两类不同风格特色的面具形式。萨迎大法会中的“玛素尔玛”“羌姆”神舞中的牛、羊、狮、鳄鱼四兽舞。“多吉普巴”(金刚撅)神舞。这种古老的神舞表演时,大多数舞者都戴着灵兽面具,使人感到新鲜而奇特。萨迪寺夏季密宗金刚神舞(金刚撅)面具,主神造型为多吉雄罗,神妃为柯坚德丹,大多为端禽灵兽面具,十大部将都戴狗头面具,二十位部众分别戴狮、虎、‘耗牛、狼、鹰、猪、蝎、鹿、豹、蝙蝠、助、鼠面具,四大门神戴乌鸦、猫头鹰、戴胜鸟、鹤子面具,寓意山神水怪、灵兽端禽饭依佛法,十分罕见。这些动物面具以夸张的手法,突出动物的灵性、野性,色彩逼真,具有较强的装饰趣味。萨迎冬季护法种“羌姆”面具以造型巨大,气势壮观为特色,其面具主要有萨迪护法神贡布(估主)护法女神班丹拉姆(吉样天女)及其眷属神格隆(比丘)、夏纳(咒师)、巴姆(妖女)、格巴(勇士)等。主神贡布,班丹拉姆等8尊神面具均有约一人之高,重约百斤,需由木框架支撑,穿护法神衣表演时需由1人主演,两人护持,整个神象外观高约3米多,像超高巨人。4头体型庞大的野牛神面具,更令人惊讶,需由5个壮汉扮演,一人撑持牛头面具,其余四人各支撑一腿,面具之巨,令人叹为观止。主神“格巴多吉”亦称喜金刚。万神殿之喜金刚有八头十六双手,每头有三眼,头饰五骼麟,颈挂五十个头骨,狰狞威猛。“羌姆”面具中的“格巴多吉”虽无多头多手,但头身巨大,撩牙外露,怒目国睁,一幅凶恶之相。三位伴神:班丹拉姆(吉祥天女)、库吉贡波(宝帐估主)、班果常司(大黑天子化身),其面具造型不尽巨大,造型亦狰狞恐怖,令人胆擅心惊。魔女,“巴姆”面具,为萨迩寺特有的神魔,造型呈蓬头垢面、五官狰狞、毗牙瞪目,一张野怪狂放之态,令人毛骨惊然。这种造型上追求夸张、变型、大体量和色彩浓艳、对比强烈的视觉感官刺激,是要强化一种宗教的威严,显示佛法的强大法力,维护信念的秩序和树立教法的崇高感,亦是对邪恶的威示和镇压。萨迎寺“羌姆”面具多为立体脱膜圆塑,先用泥塑好模型后,在外表层层糊以草纸或布片成形,然后扣出模泥着彩,上光漆而成,局部饰件侧采用镶嵌、组装的手法,达到整体完美统一。
五、藏族“羌姆”面具艺术的风格特色
藏族面具艺术在发展中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民族风格和地域特色。
1、面具色彩的象征性藏族面具艺术的色彩具有藏民族独特的审美情趣,运拜抽象、象征、比喻等手法给色彩赋予了性格化特征。每一种面具颜色代表一类较固定的角色。如白色象征纯洁、高尚、温和、长寿,故扎西协巴面具用白色山羊皮制成,表示长寿无恙、智慧广博等,白色也表普通男性。黄色象征广博、神圣,代表上师、高僧。兰色象征坚毅、勇敢、沉着,代表大鹏、猎人一、渔夫。红色象征热烈、权力、正义、奋进或智勇,代表国王。浅红色不如红色纯正、故表国王身边的大臣。绿色象征生命活力、胜利、功业、成就、德性、代表买性。黑色在藏戏中象征邪恶、罪孽、黑暗、反面人物,而黑色在宗教“羌姆”面具中则具有不同的象征意义。
2、夸张的造型宗教面具用夸张变形的手段,到达荒诞怪异,浪漫奇习、狰狞恐怖、严肃威慑之效果。而这种夸张源于宗教题材本身的神密性,传奇性和包容性,同时也是宗教仪规,教化传播的内容和形式的需要。藏传密宗是以隐秘、深邃、诡橘的教仪为其特点,表现在面具艺术上必然是以强化的视觉效果进行的说教。包括造型和色彩的夸张、浓烈。甚至为了传神的需要,有的护法神的面具头部比例夸张到占据全身长度的二分之一左右,无不给人以恐惧和威力无比之感。
3、繁富的装饰这源于藏族人民爱美、向往美的审美观念,这和藏传佛教壁画、唐卡的精细刻划,雕塑中细微末节的塑造。建筑艺术的金碧辉煌和藏族服饰艺术中饰品跳华贵琳琅如出一辙。这是藏族人对艰苦、单调、枯燥生活在心理上的平衡和精神上的补赏。故在面具上也得到自然表露,尤其是对以圣器出现的神、佛、护法的神圣面孔更需作意精制细作,纹饰的匠心创意和丰富变化,用料的考究精选,色彩的大胆渲染,制作工艺的高超,使面具显得金辉银灿、繁富瑰丽,神圣典雅。
4、宽泛的题材内容藏族“羌姆”面具自成体系是以题材的广泛,包罗万象的内容为基础的。藏族悠久的远古文明是藏族“羌姆”面具的灵魂、在世界上有着地域性影响的藏传佛教文化造就了藏族面具的血肉之躯。而广袭的若群星般璀灿的藏族雪域民间文化是“羌姆”面具得以成长的沃土水份。故藏族面具无所不包,无像不视,在世界各国、各民族的面具中可谓登峰造极,首屈一指。藏族“羌姆”面具以漫长的时空跨度创造出了以数千计的涵盖宇宙大地形形色色的一切生灵模式。是藏民族宝贵的精神财富。
5、浪漫的表现手法藏族“羌姆”面具艺术保持并发扬了原始祭祀面具和民间面具艺术的简练的造型优势,运用兽皮、牛羊皮、牛羊毛线等材质本身呈现出的原始、粗犷、拙朴、自然天趣之美。造型的抽象、色彩的洗练,表情的夸张,制作的即兴发挥,都给人以浪漫的奇幻之感。总之藏族“羌姆”面具艺术是构成藏族传统文化的群体艺术的组成部份,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它用真实的写照记录了自己的成长,也记录了自己民族发展进程中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它以特定的艺术表达语言,独特的民族民间地域风格和乡土艺术魅力,成为藏族人民乃至世界上其它地区和民族交口称道的神奇绝妙的艺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