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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韩两国友好交往源远流长,两国在文化、文学、经济、政治等方面密切联系、互相影响。然而随着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以及1950年朝鲜战争的爆发,致使中韩两国交流愈来愈少。从此,韩国的中国文学译介与研究工作耽搁下来,给文学研究史上却留下了一段空白。但是20世纪80年代后期以后,随着“冷战”的结束,中韩两国终于于1992年正式建交了。因此中韩两国以1992年8月24日建交为起点,两国的各个领域开始迅速发展,尤其是文学研究领域如鱼得水,大量的中国文学作品与文学理论著作纷纷被介绍到韩国。毋庸置疑,蔚为大观的译介活动不仅在20世纪韩国的中国文学研究中留下了辉煌的一笔,而且对以后研究中国当代文学打下了坚实基础,直到如今,在韩国的中国文学译介与研究继续摸索着向前发展,不但在其数量上蔚为可观,而且其种类上也变得愈来愈丰富多样。
一、20世纪中国当代文学在韩国的译介情况
韩国对中国当代小说作品的译介始于1975年,然而直到1984年被译介至韩国的作品也仅仅是四部短篇小说集及两部台湾作家黄春明的《莎哟娜啦,再见》翻译本。20世纪中国当代小说在韩国的译介情况具体如下:20世纪中国当代小说的译介情况从1975年到2000年韩国介绍的中国当代小说作品总共265部。对于古典文学与现代文学而言,中国当代文学作品在韩国的介绍还相当有限,而戏剧、诗歌和散文方面更是“屈指可数”。相反小说则颇具规模。换句话说,在文学作品翻译方面,尤为鲜明的特点是小说的译介占绝对优势。正如上述的表格所显示(尽管调查不够全面),从中不难看出中国当代散文在韩国译介的略况,其数量一直到1985年还是寥寥无几。在韩国最早被译介的中国当代散文作品是魏巍和钱小惠合著的《邓中夏传》。尽管20世纪韩国译介的中国散文作品只有23部,但令人欣慰的是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后中国当代散文被译介的情况逐渐好转,作品数量逐渐增加,与此同时译介的作品也并非只集中于某一位散文家的作品,而是呈现出多样化的趋势。例如:风靡中国大陆和台湾的三毛的作品被翻译到韩国,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也在韩国得以出版。这说明了出版社不仅考虑引进能带来商业利润的译作本,同时也考虑引进一些与生活紧密联系、容易引起共鸣的作品。这些作品有助于韩国读者摆脱对中国当代文学持有的“茫然”的错觉。例如:、共产党、社会主义、等中国特有的文学色彩。20世纪中国当代诗歌的译介情况与小说和散文相比,诗歌的译介情况差强人意。到了2000年,一共被翻译了21部。其中以北岛、舒婷和顾城为代表的朦胧诗被译介了5部,此外艾青的诗集被译介了6部。值得注意的是,1986年首次翻译、介绍中国当代诗歌时,艾青诗歌被译介的最多,在4部作品之中的3部都是“艾青诗集”。剧本的译介情况则更为惨淡。20世纪的中国当代剧本,尤其是新时期的剧本一部也没有被介绍。这其中也有着其自身的原因,与其他文学体裁做比,剧本的译介有着诸多不便。不同于文本,剧本不是用以阅读为目的的,而是在舞台上演出的。因此,相对而言,很少出版社能够出版。20世纪中国当代文学译介情况20世纪在韩国被译介的中国当代文学作品总共303部,其中小说有265部,占了总数的87%以上。从读者的角度来看,形成这种“偏重”现象的原因有两个。第一、一般来说,小说最能调动读者的兴趣。第二、小说最容易满足读者对中国人和中国社会的好奇心。除了读者的需求以外,从出版商的角度来考虑,形成体裁“偏重”现象的原因也有两个。第一、小说原本数量绝对多于其他体裁。第二、一般来说,出版小说是最能赚取利润的。从数字的统计上看来,20世纪中国当代文学作品译介情况还算令人欣喜,但其实并非如此。在这些译本中像琼瑶、莫言、苏童等创作的作品有不少重译之作,而且从中国当代文学自身具有的历史与它在韩国被译介与研究的时间开始算起,这些作品的数量是不算多的。
二、21世纪中国当代文学在韩国的译介情况
到了21世纪,韩国的中国当代文学的译介情况发生了变化,相对于20世纪中国当代文学在韩国译介的情况而言,21世纪前九年之间(2001年至2009年)的译介方面,无论是在数量方面,还是其质量方面都有了一定的突破,它在韩国译介与研究情况就变得相当活跃了。21世纪中国当代文学作品译介情况与20世纪中国当代文学译介情况相比,21世纪中国当代文学译介情况有所改善。特别是体裁的“偏重”现象有所改善。比如,20世纪被译介的中国当代散文有23部,仅仅占总数的7.5%。但到了21世纪,散文译本总共有42部,约占总数的16.8%。以上述阐述的内容为基础,本文以年度为单位,整理并介绍了2001年至2009年共九年时间里在韩国正式出版的中国当代文学作品(不包含武侠小说)。
21世纪中国当代小说的译介情况首先,在中国当代小说译介方面,最严重的现象就是作家作品的“地区”不均衡问题与只译介与研究特定作家。第一,所谓“地区”的不均衡指的是中国大陆的作品在数量上处于绝对优势,而且以“严肃文学”为主。相对来说,香港与台湾的作品数量寥寥无几。但21世纪前初(2001至2009年),多数的台湾严肃文学作品、香港文学作品和海外华文文学作品纷纷被翻译并介绍到韩国,“地区”的不均衡情况得到了少许改善。例如,《台湾现代小说选1:三脚马(等)》(郑清文等,2009年)、《台湾现代小说选2:齌堂传奇(等)》(叶圣陶等,2009年)、《寻人启事(等)》(黄静等,2006年),还有在海外活动的高行健、北岛、虹影的作品等。第二,20世纪被译介的琼瑶的作品有70部。占中国当代小说总数的(总共265部)26%以上,这就显示了20世纪在韩国译介与研究上特定作家“偏重”现象。当然这些现象都是为了“不负众望”而造成的。但是,如果考虑到中国当代文学史上大量的优秀作品,就会质疑这种过分偏重特定作家的态度。不过到了21世纪,这种偏重现象日益改善。虽然对岳南、莫言、曹文轩等特定作家的作品偏重现象仍然存在,但与过去相比,已经有所缓解。比如,以曹文轩为代表的儿童文学的作品也被大量翻译出版。此外苏童、余华、刘震云等作家也得到了读者们的关注。21世纪中国当代散文的译介情况到了21世纪,中国当代散文的译介情况变得相当活跃了。以余秋雨为首,包括季羡琳、贾平凹、史铁生、周国平等最近在中国比较著名的散文家的作品也陆续被翻译过来,但令人遗憾的是像杨朔、秦牧等20世纪中期的散文作品在韩国几乎找不到。再加上,近几年来,虽已出版过《我与地坛》(史铁生等,2002)和《第一本书的故事》(张炜等,2002),但从此以后学性散文的出版量逐渐减少,而吉米与恩佐等卡通散文等比较通俗的散文开始出版。特别是《成就你一生100个哲学》等属于人生指南类的书籍被大量出版介绍。这样的现象很有可能使韩国读者对中国当代散文产生某种偏见。21世纪中国当代诗歌的译介情况与小说和散文相比,诗歌和剧本的译介情况仍然不太乐观。但令人欣慰的是在其作品的质量和种类上渐渐出现多样化的情况。比如在诗歌方面,北岛、舒婷和吉狄马加等20世纪后期诗人的作品也开始被译介,此外台湾作家赵天仪的诗集也被在台湾执教的韩国人金尚浩教授翻译介绍至韩国。21世纪中国当代戏剧的译介情况在韩国被译介的中国当代剧本只有三本。例如:《车站》(高行健,2002年)、《夏衍戏剧选》(夏衍,2006年)和《法西斯细菌》(夏衍,2008年)。不仅如此,当代的剧本尤其是新时期的剧本几乎没被翻译过来,这还是令人遗憾的事情。
三、被介绍至韩国的中国当代文学思潮
这些年来,在韩国翻译出版的中国文学的种类越来越丰富。新写实小说之前在韩国的中国当代文学研究较为少,现在已大量被翻译成韩文,如刘震云的《一地鸡毛》、《手机》,刘恒的《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方方的《行为艺术》等,不仅如此,在中国风靡一时的80后青春的作品,如韩寒的《三重门》和郭敬明的《幻城》也被翻译出版。21世纪在韩国已被译介的中国当代作品,按照文学思潮来分类,具体如下:首先,反思小说只被翻译了两部作品,都是王蒙的作品,即2004年出版的《活动变人形》与2005年出版的《蝴蝶》。通过这两部作品,韩国读者也逐渐开始了解中国反思小说。其次,从2001年到2009年的这9年之间,在韩国最受欢迎的中国当代文学思潮是新写实思潮这一类的作品。新写实思潮不但在其数量和质量上得以提高,而且在韩国读者中引起了不小的反响。例如:方方,刘恒,刘震云,池莉的《风景,白涡,单位,烦恼人生》(2001年)、刘震云《一地鸡毛,管人,温故一九四二》(2004)、刘恒的《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狗日的粮食,伏羲伏羲》(2007年)、刘恒,池莉的《白果,烦恼人生》(2008年)。再次,以刘震云为代表的新历史思潮的作品也逐渐被翻译并介绍到韩国。例如:刘震云的《故乡天下黄花》和《温故一九四二》是21世纪在韩国出版的新历史思潮作品当中,最有影响力的作品之一。最后,在中国当代诗歌思潮之中,“朦胧诗”这一类作品被翻译、介绍到韩国较为多。尤其是到了21世纪,被译介至韩国最多的便是北岛与舒婷的一系列作品。
总体来看,与在韩国被译介的中国当代文学作品相比,不难发现,研究论文的译介相对来说还是寥寥无几的。但令人欣慰的是除了现有的译者外,还有一大批“中文专业”出身的研究者的刻苦专研,以及逐渐增多的从中国留学归来的年轻学者们。因此,我们可以相信,随着中国文学研究队伍变得越来越壮大,翻译出版的中国当代文学作品也会一年比一年多,与此同时,通过这些作品我们会简单地了解到中国当代文学思潮及时代精神。结语随着中韩两国的交流日益频繁,两国之间相互影响,而文学方面也不例外。尤其是到了21世纪,以在韩国译介的中国当代文学作品来说,无论其数量和质量上都有了一定的成就。除了研究界以外,有些中国当代文学作品受到一般韩国读者的青睐,如王蒙的《蝴蝶》、刘震云的《故乡天下黄花》、余华的《兄弟》等。毋庸置疑,通过阅读此类作品不仅可以欣赏中国文学审美之内涵,而且也可以简单地了解到其作品当中所反映的时代精神。此外也可以认识到作家所运用的艺术手法———文学思潮等等。目前,随着影视文学的繁荣,人们对文学作品的兴趣逐渐减少。即使这样,与其他文学领域相比,中国当代文学作品的译介与研究也还是显示出其无穷的发展前景的(不论是从出版商的营业利润来看,还是从读者的喜好来看,加之中国当代文学作品仍有很多尚未被翻译、介绍的)由此我们期待中国当代文学在韩国的译介与研究能超过其他文学领域方面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