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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的过程包括理解、转换、表达三个部分,对原文的正确理解是该过程中最关键的一个环节,它既是译者和原作者之间的交际,又是译者和目的语读者之间的交际。译者在翻译活动中扮演着多重角色———交际者、语言使用者、原文的接受者、译文的创造者等。译者的任务就是先用原语阅读,或更确切地说,领悟原文的主题,对文本的解读最大限度接近作者创作主题,然后把领悟到的作者创作意图及表达主旨用译语重新表达出来,成为再现信息,使译文读者阅读后获得到的信息与原文读者对作品的感受大致相同。例如杜牧《清明》中“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杏花村。”严冬过去,春风又绿江南。清明时节,杨柳绽芽,桃花绽开,小草青青,大气洁净。一切呈现出勃勃生机。但同时,“清明”带有浓厚的民族风俗特点,它是上坟的日子。请对比以下两个译文:VersionI:Itdrizzlesanddrizzlesonpureandbrightday,Ifeelheavyatheart,awayfareronmyjourney.VersionII:ItdrizzlesanddrizzlesonAllSoulsFestivalDay.Ifeelheavyatheart,awayfareronmyjourney.译文一清明译为“pureandbrightday”直译字面意思,译文读者可能产生这样的疑惑:在美好的春天里下点小雨怎么就“欲断魂”了,作者是太脆弱了还是脑子有问题?译文二把清明译为“AllSoulsFestivalDay”就实现了原语和目的语言外之力的等值,体现了“清明”在这首诗中的含义是:清明是纪念先祖的节日,又是细雨绵绵,心情更加忧伤。使他断魂的,主要是因为他在清明节思念已故的亲人,而不是下雨。所以,译者要在这里解读到清明节悼念亲人这个意义。然后才能在目的语中很好的表达出来。
在正确理解原语文本的基础上,要把原作中的思想、艺术风格传达出来,使读者在阅读译文的时候能身临其境,获得的阅读感受和阅读原文是一致的。这就要求译者在理解作品的基础上对其进行转化,使其在译语中找到相应的对应语,形象思维在此过程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形象思维在文学翻译中起着审美中介的作用。所以译者运用形象思维,调动一切感官活动,透过语言符号文本,通过想象和联想把原文中的形象转化为译者心中的审美形象,再用另一种语言符号将其心目中的审美形象表达出来。谢天振先生曾举李清照的一首《如梦令》为例:“昨夜雨疏风骤……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如果翻译时只用一种纯粹解释性的语言传达其审美形象:“昨天晚上雨很大,风很大,把室外的海棠花吹打掉不少,但叶子倒长大了。”这样的译文由于没有考虑作品的意境,在翻译的过程中不注重形象思维,把意境很美的一首词翻译的支离破碎意境全无。
如AWidowBird
Awidowbirdstatemorningforherlove
Uponawintrybough;
Thefrozenwindcreptonabove,
Thefreezingstreamblow.
Therewasnoleafupontheforestbare,
Noflowerupontheground,
Andlittlemotionintheair
Exceptthemill-wheel''''ssound.译文为
孤鸟
孤鸟栖冷枝,哽咽为吾爱;
流水已冰冻,寒风亦凄凄;
荒林无片叶,贫土无卉苗,
万籁皆失声,只闻喧水车。
此译文抓住诗的主旨“widow”,意为寂寞孤单之意。将state译成“哽咽”、将wintrybough译成“冷枝”,将freezingstreamblow译为“寒风亦凄凄”,将mill-wheel''''ssound译为“喧水车”。译者紧紧根据诗的意象,进行形象思维,给读者营造了一种孤寒的意境,读着这首小诗,让人从心灵深处涌起阵阵悲伤之情,对那只在寒风中为爱哽咽的鸟产生深深的同情和无限的怜惜。一切景语皆情语,好的作品往往情景交融,通过营造某种意境达到抒情的目的。所以在翻译的过程中更要发挥形象思维的作用,深刻体会作者的感情,把原作中意境美表现出来。
同样在理解的基础上,还要根据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作相应的转化。例如likeaducktowater译成“如鱼得水”。再如,“胆小如鼠”被译作“astimidasarabbit”。当汉语转换成英语后,“兔子”代替了“老鼠”,因为英语国家的读者在他们的文化氛围中认为“兔子最温顺”,而不理解“胆小如鼠”。比如,燕子(Swallow),在东方人心目中它是勇敢希望的象征,是人类的朋友,古诗中有“巢成雏长大,相伴过年华”,冬去春来,人们在家中迎接燕子的到来,而在爱尔兰,人们心目中的燕子是魔王的鸟,避而远之;在英格兰,燕子飞入房间或停到烟囱上,则认为是有不幸的事情发生;如果一个人肩上或手上落了一只燕子,则认为该人有杀身之祸。所以在转化过程中不考虑文化差异,则可能使原语与目的语大相径庭。而在转化中如果丢弃了形象思维,语言就会呆板僵硬,失去活力和生机,如同枯木一般没有一点生命力,读者便会觉得译文味同嚼蜡,失去了文本应有的美感和意境,这样的译本就应该是钱钟书先生所指的“消灭原作”了。所以只有插上想象的翅膀,注重形象思维,才能更好的诠释原文,表达出原文的思想营造出原文的意境,实现原语和目的语言外之力的等值。
“信、达、雅”为一般英汉互译之标准,如何把源语与目的语的转化表达出来,使二者实现言外之力的等值。不同的译者会采用不同的方法,常见的有以下方法:增减法,即译文在表达原文意思时,在尊重原文主旨和艺术风格的基础上,同时考虑译文的表达习惯,根据需要适当地补充原文字句中富有深刻含义的成分。如许渊仲译《唐璜》第一章第七十三段的三句原诗:Butpassionmostdissembles,yetbetrays/Evenbyitsdarknessastheblackestsky/Fortellsthheaviesttempest.许渊仲译:有情装作无情/总会露出原形/正如乌云蔽天/预示风暴来临。在译文中,译者根据英、汉两种语言在句子结构上的不同,汉语民族讲究和谐和人治,句与句之间也讲究一种意义的融合,而西方国家则讲究对立和法制,句与句之间讲究一种树形的形合。译文不但尊重原文的主旨,译出了基本的内容体现了情景交融艺术风格。更重要的是发挥汉语含义丰富的特点,用恰当的字词补充了原文字句中隐藏的一些深刻含义。原文中的“darkness”,“blackest”等感情色彩较为浓烈的词语翻译为汉语时,根据汉语表达的习惯和认知特点,“darkness”没有译成“漆黑”或“暗无天日”而是结合上下文语境只简单译成了“乌云”,而后的动词“蔽”很好的烘托了乌云的形象,使译文生动形象。而同样的动词在原文中却没有出现,是由“by”翻译而来。原文和译文虽然在文字上有些不同,但译文却更逼真地再现了暴风雨来临前决裂氛围,更好诠释了原文的主旨和艺术风格。
移情法:即译者把译文读者不熟悉的某种语言现象或意境通过自己的理解转化,将原语中的文化因素客观的翻译到译语文化中去,使译文读者对译文有一种陌生感和疏远感,在阅读的过程中能抛开固有的思维模式和本民族文化的影响,使全新的视角投入到阅读中去,从而更深刻的体悟作品的魅力。如《浮躁》英译本俗话说:“物以类分,人以群聚,这种把人也分成类或许还有几分道理,可这几分道理我也能知道!”“There’Sasayingthatgoes,Objectsaredividedintocategories,peoplearebroughttogetherincrowds.Now,theremightbesomethingtodividingpeopleintocategories,butthatdoesn’ttellmeanythingIdon’talreadyknow.”译者把“物以类分,人以群聚”译为“Objectsaredividedintocategories,peoplearebroughttogetherincrowds.”即“物体是按照类别聚在一起的,人因为共同的过去或情趣被聚在一起”这完全是字面的翻译,而在目的语中有其相应的表达法“Birdsofafeatherflocktogether.”或“FinefeathersmakeifRed-birds.”在此文中译者并没有用目的语中固有的俗语去替代原语中的俗语,而是直接翻译过去。这样就使译文的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不受本民族固有的文化影响,产生陌生感和新奇感,从而能够心无旁骛地投入到阅读中去,使阅读成为体验异域文化的一种捷径。
音译法,英语和汉语在属于两种不同的语系,汉语是表意文字英语则属于表音文字,好的译文需要译者要把原作者的思想感情,语气语调甚至说话的节奏都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音译就是要用音乐性的语言使翻译达到美的享受。中式的美丽音译,我觉得比作品本身更具有魅力,可以说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经典。比如把故事发生地《滑铁卢桥》译成《魂断蓝桥》由于译者别具匠心,电影名字本身就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浮想联翩,期待着一个凄美绝艳的爱情故事;《TheBridgesOfMadisonCounty》译作《廊桥遗梦》、一段不符合道德要求的婚外情,由于创造者的艺术加工,使故事如诉如泣感动得人们一塌糊涂,男主人公罗伯特金凯被赋予极丰富的内涵,个人欲望和家庭责任的纠结,使男欢女爱悲欢离合的俗套故事升华到空前绝后的高度。此外徐志摩将Cambridge译作康桥。比意译剑桥多了些象征的意韵。朱自清在《荷塘月色》中把Violin译作“梵婀铃”多了一种婉约清丽的和谐。
翻译是不同语言文化之间沟通的桥梁。它不仅仅是两种语言之间的交际,而且也是两种文化之间的交流。而文学作品作为文化的载体,在翻译过程中要实现其审美价值和艺术特色。译者更要考虑到不同的文化背景、原作的含义、目的语文化背景下的表达等多方面的因素,根据不同的文体进行创新使原语中的言外之力更好的传入目的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