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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动漫在文化传播中的作用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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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动漫在文化传播中的作用

党的十八大以来,就传承弘扬中华传统文化发表了一系列重要讲话,深刻阐述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地位作用、价值意义、基本内涵和传承弘扬的原则要求,提出一系列新思想新观点新论断。其中,关于精神命脉,特别指出“儒家思想同中华民族形成和发展过程中所产生的其他思想文化一道,记载了中华民族自古以来在建设家园的奋斗中开展的精神活动、进行的理性思维、创造的文化成果,反映了中华民族的精神追求,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发展壮大的重要滋养”。还在中央政治局第十二次集体学习时提出“要把跨越时空、超越国度、富有永恒魅力、具有当代价值的文化精神弘扬起来”。安徽的地域文化作为中华传统文化中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是在社会、经济、文化、思想、艺术、科技、工艺等方面综合研究而形成的独具特色的一种理念和学说的总和。安徽文化,成为一种无形的遗产,在中国传统文化的长河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历史篇章。

在科技迅猛发展的今天,文化与科技的融合在诸多方面运用得越来越广泛,要想正确地、合理地呈现安徽的客观社会历史文化和现实文化的系统知识的学问、学理和学说,需要通过高新技术的运用,来突破传统的传播方式。动漫这种独特而新型的艺术形式,凭借全新视觉艺术效果,完全可以做到艺术与生活的完美结合,切实可行地实现向不同受众传达高质量信息内容的作用。不但可以反映现实生活,也可以重现历史,通过夸张和拟人的表达方式,影响不同年龄层次的人,对人生与社会做出反思,甚至可以形成一种文化现象乃至社会现象。目前,虽然安徽的动漫市场依旧面临一定的局限性,但政府的大力扶持和各地动漫产业发展计划的制定已经如火如荼,安徽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亟待挖掘。因此,动漫设计对安徽传统文化的传播与弘扬,成为历史的另一种表现方式,竞争力远胜于传统传播途径,其传播特点与方法都顺应于时代的发展中的社会需求,也势将担负起对安徽历史重新解读与呈现的重担。研究这种集文字、图像、声音于一体的新型艺术表现形式,对认真汲取安徽优秀传统文化的思想精华和道德精髓起着积极有效的作用,无论是传统动漫还是新媒体动漫,也都将在地域文化推广过程中彰显出创新性和可行性的传播主力。

一、安徽文化传播的尴尬境遇

安徽省蕴含丰富多彩的地域资源和博大精深的文化脉络,被称为“天下第一奇山”的黄山,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定的世界文化和自然双遗产,孕育了中国传统文化的“活化石”——“徽文化”;中国五大淡水湖之一的巢湖流域,是中华文明重要发祥地之一,始祖有巢氏在巢湖流域“构木为巢”,为中国建筑史奠下了第一块基石,成为安徽宝贵的历史文化。正如越来越被当代“理性社会”所遗忘的工艺史,应该坚信是物质文化史的重要部分,它所具有的生活方式反映人类文明行为的特性,使文化具有其它学科所不能代替的鲜活性,具有久远价值[1]。然而,安徽文化的传播现状却不容乐观,主要面临着以下问题。

1.多元化信息混淆视听近年来,由于安徽处于快速发展期,快节奏的时代浪潮令信息来源多而杂,反而导致社会整体上对安徽自身本土的东西缺乏了解,或模拟两可、似是而非。

2.对安徽本土文化的关注两极分化严重虽然当代社会对特定区域独具特色、传承至今但仍发挥作用的文化传统都非常重视,但往往局限在关注学者等特定群体层面研究的内容,本土文化由于宣传力度不足与重视内容的局限性,导致安徽传统文化的部分遗失。

3.地域文化宣传手段缺乏创新旅游等行业在传播本土文化时,往往缺乏创新,弃置当地大好资源不用,一味盲目模仿其他地区,久而久之,必然丧失历史原貌和本真,导致文化遗产的缺失。

4.宣传安徽文化的有影响力的文化精品不多目前,安徽文化传播手段依旧多为传统途径,虽然政府已经意识到新型传播媒体的优势,开始利用新媒体来制作文化精品,但依旧难以满足社会的需求,方法上更是处在探索期。

二、数字动漫作品的传播特点

随着数码技术的日趋完善,在个性化互动模式之下,数字动漫作品的传播具有四个特点。

1.独立性向依存性转移动漫设计在发展历程中经历了从传统到新媒体的转变,传统动漫无需依赖其他传播媒介,布列特谢针对1968年“五月风暴”那一代人的讽刺漫画《失落的人》中所描绘的,那些热情、和善却又神经质的反英雄人物令人喷饭[2]。如《米老鼠和唐老鸭》(见图1)、《加菲猫》都是典型的案例。新媒体则依存于数字技术,需要借助一些网络动漫、移动彩信、新网络动画和网络游戏等技术设施来传递或接受艺术信息。借助于这些高新技术准入门槛底的优势,拥有更加广阔的平台和庞大的受众群,更加快速地达到传播目的,变受众为参与者,实现可读性媒介、现代科技与自身语言相互依存的独特属性,如《愤怒的小鸟》、《超级玛丽》等游戏。

2.夸张性和仿真性交融动漫设计的主要受众是孩子,天真单纯的童心是创作动漫作品的必要条件。作为具有可感性、直观性的传播媒介,该载体的特殊性就在于角色形象、场景设定、情节塑造都源于生活但充满夸张性,进而与仿真性相互交融,在具象之外彰显出现实生活和创作者的审美趣味。正如孩子们的壁画(涂鸦)往往比在学校美术课上的图画更富于艺术的价值,因为这是出于自动的,不勉强,不做作,始终伴随着浓烈的兴趣而描绘出来的[3]。笔者制作的二维动画《静夜思》便是由丰子恺漫画作品改编而成[4]。新媒体动漫艺术的信息传播媒介仿真性与夸张性的交融则更为紧密,电子、网络和多媒体等艺术传播媒介对声音、图像、色彩等生活化真实场景的模拟,使视听传播效果更为多元化、多层次,更容易深入人心。比如手机移动平台上的动漫游戏《会说话的汤姆猫》,多种视听介质让这个可以模仿人物说话、做动作的动漫形象在仿真之余兼具夸张的表情与声音,滑稽幽默的言行举止令参与者感受到全方位立体仿真视听体验。

3.直接性与间传性结合传统动漫依靠本身形象直接融入电视等传媒渠道,观众感官接受的方式非常直接。而依存于数字技术的新媒体动漫艺术,则借助于多种技术设施,以间传性的方式满足接收者的需求,展示特色化的视听语言。

4.单向性与交互性兼具传统动漫艺术家自作品完成以后便与作品分离,传播信息的过程与渠道都是单向的,受众的接收状态是被动的,会留下思考和联想的空间。新媒体动漫艺术的传播则是互动的、立体的,互联网、手机等新型网络媒介为受众提供了点播作品、反馈评价的平台,可以与制作者及时互动,调整故事情节走向、人物性格和场景设置,甚至可以下载、上传,大大提高了作品知名度和人气值,拓宽了传播途径,增强了接受效果。

三、数字动漫表现与有巢氏文化的结合要素

要充分保护挖掘和继承开发安徽地域特色鲜明的历史文化资源,只有寻求合适的传播载体,才能彰显科教文化名城形象。文化的概念内涵丰富、外延广阔,在中西方人文科学的历史上都很难定义,光是1871年西方学者为“文化”下达的定义就达200多种。作为我国自古存在的概念,在中国古代典籍中成为“文”与“化”的复合。其中,“文”即各色交错的纹理,“化”即化生、变化、造生。正如《辞海》中将“文化”解释为人类社会历史实践过程中所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从狭义上则单纯解读为精神文化。安徽文化中的地域性特征明显,虽然建省时间只有300年,但却是一个通过人类生存和文化创造,孕育出的被赋予人文因素和历史文化特定的地理空间区域。江淮大地人才辈出,在各个历史时期活跃在社会舞台上,对中国文化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这些根植于安徽热土上的具有共同历史渊源的文化都可以统称为“安徽文化”,而最早则可以追溯到上古时期。《安徽省志•建置沿革志》里,准确地记载着1980年,考古工作者在和县龙潭洞发现距今三四十万年左右的人类化石,以及在巢县(今巢湖市)银屏山发现20万年前的猿人化石,这说明,安徽流域确实是古人类文化的摇篮之一,是中华人类发祥地之一。小小巢县,悠悠古国,溯其源头,竟直抵中华史乘之端。明弘治元年出任巢县县长的知名学者、广东琼州人林宗哲踞衙堂,挥笔写下《重修县治碑记》,自豪地向世人宣告:“巢之为国最古”。可见有巢氏文化深藏在丰蕴深厚的文化积淀中,是世世代代湖域居民和往来过客重重血汗与泪水的交流与合成,更是千万年来先祖业绩、圣贤功德和中华民族历史文化的融和与升华。如何将这难以读透的历史长卷和烟波浩渺的人文大典通过现代的传播载体展示到社会群体之中,数字动漫的表现要素可以从故事设定、角色设定、背景设定等方面与之进行结合。

1.故事设定包括构思梗概、撰写剧本到分镜转化单纯的线索、丰富的想象、美好的情怀,是动画设计中搭建框架创作剧本的共同点,具体故事情节则涉及生活的各个方面,在地域文化传播中这些都要紧扣地域性特色。有巢氏文化从线索上出发是人类历史的起源,追溯古老的人事,领略百思不解的慨叹,由于时代的久远,可以在现有的历史古迹上发散出广阔的创造空间。从性格与情怀上来说,明代巢县籍学者、诗人胡汝恒曾雄立卧牛山之巅,充满乡情地讴歌《巢湖赋》:“原混茫之载判兮,庶生蠢动以纷嗥。乾坤为其一大巢兮,人又巧构其间为小巢。……圣人既易之栋宇兮,此邦曷以存有巢之世纪。猥余渺渺后有生兮,览千古而吊之。”可见首创巢居的伟大始祖有巢氏,是在巢湖之滨带领子孙们构木为巢、前仆后继开创的“大巢”文明与唱响的人类福音。有巢氏的人格魅力中闪现着的领袖光辉与大爱情怀,从构思梗概、撰写剧本到分镜转化,都注定成为数字动漫表现故事设定的核心思想。尤其是在构思框架期间,叙述手法与顺序,以及历史的支撑与创作的延伸将碰撞出新的火花。譬如成语与史实的嫁接与发散,成语这种在汉语词汇中所特有的长期相沿习性用的固定短语,由于来自于古代经典或著作、历史故事和人们的口头故事,本身就有着精辟的含义,并非构成成分意义的简单相加,而是隐含于字面意义,更具有意义的整体性。安徽巢湖之滨自古就流传大量成语,有巢氏文化作为漫长历史岁月的开端,必然要从巢湖的成因谈起。巢湖是成语“五湖四海”中的第五大淡水湖是不争的事实,但历史上只记载五湖四海指全国各地,有时也指世界各地。出自《周礼•夏官•职方氏》:“其浸五湖。”《论语•颜渊》:“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唐代的吕岩曾在《绝句》中写道:“斗笠为帆扇作舟,五湖四海任遨游。”此外,再没有更多的解释。因此,在有巢氏文化的传播中,以成语中的人和事作为数字动漫中故事发生的起源与终结,不但可以使叙述更完整,还可以提前塑造出一个深厚悠远的时空隧道作为故事底色。

2.角色设定是决定一部动漫作品成败的重要元素在世界动漫产业发展历程中,利用塑造动漫形象反映不同地域的文化特色、民族风格和传统意识是一直被反复探究的核心关注点。(1)动漫形象特点鲜明,具有典型性、夸张性、虚拟性、文化性、娱乐性、幻想性、象征性、联想性、跨文化性等复合属性,呈现出自由而丰富的多样化艺术风格。所以,造型的设计必然非常重要。是人还是动物?是机器人还是精灵?都会有极其显著的导向性。譬如皮克斯创作的《玩具总动员》就是以玩具为主人公,角色的各种设定都是围绕着玩具的性能而决定的。其创作的《虫虫危机》则由于主人公是昆虫,视角也就从微观的昆虫视角出发,甚至从而决定整部作品的内容。(2)角色设定除了在造型上确定特征性之外,要想唤起共鸣,人性化和故事性的叠加会进一步扩大受众的认同感,而人物的心理历程随着故事情节的发展得到变化和成长,远比花哨的外表来得更重要。譬如《怪兽电力公司》,纵然主人公们都是虚构的怪兽,但通过大量复合属性,便使得虚拟的故事更加真实可信。而宫崎骏笔下的主人公也从来都是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并非美丽得如同花仙子一般,但人物的言行举止、外表、性格等,一定都和故事背景密切相关。因为质朴的性格可以使人物的个性与表现力更强,从而增强带入感,也更容易打动人。《千与千寻》里的千寻、《龙猫》里的小姐妹、《风之谷》里的娜乌西卡等,无不如此。因此,有巢氏文化作为角色设定的素材背景,从创作阶段就需要仔细剖析揣摩,譬如,始祖有巢氏所代表的上古先祖,从动漫形象上出发,就需要在具有典型东方人物气质和领袖气场的基础上,挖掘出原始的拙朴和蛮荒质感,更需要结合有巢氏文化存在的时代特征和文化定位,探寻出当时巢湖流域人们的生活习惯、语言习惯等,多方面综合考虑,以便传达创作者的意识导向与人文思考。

3.背景设定对镜头画面的形成有着决定意义背景设定是指动漫作品中除角色以外一切事物的造型设计,通过画面里不尽相同的造型、构图、体感、色调、风格,动画作品,便能营造出不同空间的独特氛围。因此,即使是场景中出现的细节,如家具、灯饰、浮雕、植物等也得根据创作意图绘制出作品中的空间环境。以此使背景达到符合人物所处环境,具有时代特征和地域特点,并为人物的活动提供较多动作支点等。甚至在必要之处,为了进一步深入对细节的了解,还需要还原历史原貌再加以扩展,画出场景的平面坐标图、立体鸟瞰图、景物结构分解图等。此外,背景设定还包括镜头调度和运动主体调度,视点、视距及视角的选择,画面构图及景物透视关系、光影变化及空间想象等方面提供依据。这也是控制和约束整体美术风格、保证叙事合理性和情景动作准确性的重要形象依据。《千与千寻》的威严肃穆的日本神社、《史迪奇》绚烂多彩的夏威夷风光、《狸猫平和战》中的小森林等,无不是通过这些具有远近空间层次感的虚拟场景、道具、光影等传达着风格迥异的地域文化。可见,即使小到一款零食,也能直观地向观众展示出整个时代背景下的风土人情与饮食文化。正如阿恩海姆所说:按照区别律,当某一直觉特征还没有被区别开来的时候,就会以最简单的式样被绘制出来[5]。作为有巢氏文化中所彰显的地域性,需要从巢湖的湖形、地貌、当地人们生活习惯中所涉及的衣食住行去深度挖掘,以确保乃至细微到任何一个图案或一种色彩带给观众别样的视觉感受,以及对地域文化的理解。

四、数字动漫《有巢氏的传说》在传播安徽文化中的作用

动漫设计,特别是新媒体时代的动漫设计,这种形象直观的传播媒介和新颖独特的传播方式,可以如实反映安徽喜闻乐见的文化精髓,并以丰富的想象力和人文情怀将其传播开来,更容易被人所接受和认同,也更容易深入人心,从而实现保护文化遗产、弘扬当地特色、促进地域文化发展的积极作用。以动漫作品《有巢氏的传说》为例,《庄子》载:“古者禽兽多而人民少,于是民皆巢居以避之。”即有巢氏时代。始祖有巢氏作为教民“构木为巢”的建筑始祖,是巢文化中非常重要的部分。

1.情节设置传播地域文化的数字动漫在情节设置上的作用往往体现在两个方面,“其一是表现本土文化的深刻内涵,力图通过软实力的输出去影响观者的世界观,进而让本土文化影像世界构成最主流核心价值体系;其二是通过异域题材的本土转化,制造一种‘视觉奇观’,而藏匿其后的却是一种本土价值观念”[6]。数字动漫作品《有巢氏的传说》将“五湖四海”的成语典故进行拓展和延伸,引入巢湖形成的神话传说作为故事的大背景,用风趣幽默的方式叙述巢湖的由来,故事由此起由此落,融入巢湖湖神的心理变化,从懦弱胆小到点化有巢氏,将信息放大,更能给观众直观的印象,在加大可信度的同时,进而加深了对本土文化的内涵挖掘和异域题材的本土转化,文化沉淀更丰富了数字动画的内涵。此外,作品用大量笔墨描摹了在天地蛮荒、兽多人少的远古时期,始祖有巢氏带领族人观飞鸟,引领了构木为巢的巢居文化。略写始祖有巢氏教民着衣、土葬、食果等历史事件。从而让历史与传说嫁接出一个准确、深刻、形象、具体、生动的新社会新现象,也势必通过文化的融合对观众产生强大的传递和辐射作用,利用动漫设计作为媒介的传播特点与本土文化相结合,自然在呈现形式上更加丰厚而精彩。对始祖有巢氏伟大人格和不朽功德的彰显,既展示了合肥历史源头光彩,也开发和宣传了始祖有巢氏及有巢氏文化研究的成果。技术与艺术的结合将推动文化的传播,成就打造合肥文化强市方略中最具代表性且最富典型性的地域特色品牌。

2.剧本结构元代的范德玑曾在《诗格》有言:“作诗有四法:起要平直;承要春容;转要变化;合要渊永。”数字动漫作品《有巢氏的传说》的框架结构也是紧扣着起承转合。为了实现故事的完整性,作品开端就通过俏皮幽默的表达方式,叙述巢湖成为“五湖四海”之一的缘由。一方面交代巢湖地貌特征的形成(见图2),一方面为巢湖湖神的改变埋下了伏笔。发展是故事情节的主干,作品中设置始祖有巢氏带领族人生活在一片风景秀美的巢湖流域,临水而居,但由于土质松软,并不适于穴居,只能在地面大棚,多种大大小小的哺乳动物们与当时人类比邻而居、艰难生存的原始环境呼之欲出(见图3)。故事从小处出发,追逐蜻蜓的孩子成为作品中充满纯真的亮色,对比之后妻、儿的次第死亡,更能打动人心。体现出人类是在长期与自然恶劣的环境作斗争之中,通过屡次痛苦的失败,才慢慢进步,师法自然,筑巢从小到大,实现了巢居文化,而并非一次突如其来的成功。整个事件真实可信,生动感人。高潮是事件峰回路转的重要环节。始祖有巢氏受灰喜鹊的启发,带领众人构木为巢的情节并非神来之笔(见图4),而是矛盾积累的爆发点。原来点化之人正是将功赎错的巢湖湖神所化为的灰喜鹊,情节、视觉都共同达到顶峰,成为传达正能量的大好时机。结局标志着事件的落幕。通过创意与情感的力度让作品具有重量感,在一场分封仪式篝火晚会中完美转身(见图5),完整地展现了始祖有巢氏在人类历史上足以让人们千秋万代地凭吊的历史功绩。

3.角色设定《有巢氏的传说》的角色设定属于写实风格,所以,对主人公始祖有巢氏和族人的塑造,在保证审美性和趣味性的前提下,经过了大量古籍的查阅。服饰配件上,由于角色设定为原始人类,所以,从着装上不可能出现布料,草叶和树茎是唯一的材质。形体特征上,笔者也遵循了亚洲人种的特征具有面部平面、肤色带黄、头发黑直、眼睛黑色、鼻子突出小等典型性特征,没有流于欧美动画中轮廓分明、高鼻梁的人物造型。始祖有巢氏设置为身材魁梧、面容俊朗、粗犷大气的大汉形象,叶子设置为温婉贤淑的青年女性形象,孩子设置为活泼可爱的儿童形象(见图6)等,皆是出于人物身份的设定。人物姓名和语言上,由于当时没有婚姻之说,不存在夫妻关系与父子关系,叶子的形象虽然明显是有巢氏的“妻子”,但并不能明确表达,考虑到有巢氏的领袖精神相当于氏族中的大树,将其名起为与之相依的“叶子”。而孩子对有巢氏的称呼为“大大”,这是巢湖流域的方言,进一步突出本土化特征。

4.场景设定《有巢氏的传说》的背景设定融合了二维和三维的属性,时刻配合情节的进展。比如始祖有巢氏的出场,虽然对于过于久远的上古时期,人们只能从零星的古籍与地方志中去了解,无法想象出当时真正的生存环境。但在尊重人们思维习惯和审美情趣的基础上,作者凭借幻想还原了丘陵地带的原貌(见图7),还绘制了姥山岛、巢湖等地标性场景,并设置了捕猎和抓鱼的场景(见图8、图9),从而表现巢湖流域真实的地质条件和临水而居的饮食习惯。尤其通过镜头的角度变换,从各个视角展现了巢居文化盛行时期的景象。五、结语虽然目前安徽文化的传播现状不容乐观,但相信具有核心竞争力的数字动漫作品,将会承载起安徽几千年的历史积淀、文化变迁、人文资源,进一步整理安徽历史文化资源,形成安徽区域文化发展的新型战略模式,完善优秀传统文化传承体系构建,在城市新兴文化业态培育和文化产业转型升级的过程中,打造出更具特色和吸引力的本土品牌,通过轻松幽默的娱乐或引人入胜的故事,推出创新观点、思想和理论,全面深化文化体制改革,实现文化治理现代化,更加深远地传播、弘扬安徽的精神和文化。

作者:袁梦 方兴 杜兆芳 单位:安徽农业大学 武汉理工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