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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诗学视野下的俄罗斯民俗文化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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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诗学视野下的俄罗斯民俗文化

19世纪俄罗斯著名学院派作曲家彼得•伊里奇•柴科夫斯基(1840—1893)以其传奇的一生创作了多部富有俄罗斯民族诗意风情的音乐作品,在他生活的半个多世纪的生涯中,先后创作了大量的交响乐、舞剧、歌剧、室内乐作品。钢琴套曲《四季》就是其中具有典型意义的一部,堪称“诗与乐的完美融合”[1]。青年学者任红军的学术著作《曼声弦歌———柴科夫斯基钢琴套曲〈四季〉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4年出版,下简称《曼声弦歌》)立足于既有的国内外研究成果,以本体研究为切入点,从比较研究的视角对柴科夫斯基钢琴套曲《四季》进行了较为全面、深入的剖析[2]。

一、《四季》的描绘性与《曼声弦歌》的文学性

(一)《四季》的描绘性音乐是一种诗意性的语言,它可以以充满诗意的方式来沟通不同民族、国家、地域的人之间的情感与心灵。根据不同的音乐题材、体裁特点,在音乐美学上人们常以“自律”和“他律”等来界定音乐的内涵以及形式特征。当然,这些划分并不具有绝对意义,“自律”与“他律”在更广阔的层面上讲只是一种审美与接受的心理倾向。但在音乐与诗意、诗歌的联系方面,却可由此得到肯定:音乐不仅可以表达诗歌、小说等文学性内涵,还可以通过音响色彩来丰富这些作品中言犹未尽、言而不能的情感内涵与意境。柴科夫斯基这部钢琴小品的描绘性特征,也由其文学性内涵而来,具有较强的情感色彩。钢琴套曲《四季》是柴科夫斯基在1875年应杂志《小说家》之约而创作的。为了在作品中展现伟大的俄罗斯民族风情与史诗性特点,他从本国著名的诗篇中精心挑选了12首反映12个节令特点的诗歌,并且根据这些诗歌,创作出了《四季》这部钢琴小品,并在次年与其所编配的诗歌一起刊发。诗歌中的诗意性特征,在这部钢琴作品中转换为描绘性特征,成为一种运用音乐对自然风景、诗歌意境、人文特征等进行记叙的特征。为了彰显每首小品的气质,使之饱含浓郁的俄罗斯民族风情,柴科夫斯基将《四季》中的每首小曲代表一个不同的节令,对不同风景、情感、情绪变化的节令画面进行细致入微的描绘,从而形象地构筑出俄罗斯的自然、民俗特征。在《四季》中,不仅表达出作曲家对祖国四季之美的诗意情怀,还展现出他对俄罗斯史诗性文化和人民的热爱,表现出他对于采用欧洲作曲技法来表现俄罗斯本土题材的热衷。《四季》的标题与技法中的描绘性特征是顺应其所选择的诗歌中不同意境和内容需要而进行的诗意性表现,在作品中也得以彰显。在这部套曲中,除了在一月、四月、七月、八月的标题命名上凸显特别的地域性特征外,柴科夫斯基还以当时流行的浪漫主义音乐语言,变化的多样曲式结构布局、富有色彩交替的变音和弦、色彩性和声,以及富有跳进、模进特点的俄罗斯旋律、节奏等作曲技法,描绘了俄罗斯人民日常生活的不同方面,并将其极富诗意地表达出来。音乐中的描绘性特征,还体现在具体的作品组织与结构中。柴科夫斯基尤其注重发挥音乐材料的描绘性与创意性特点,通过运用富有创造性的结构、逻辑技法,如对俄罗斯民歌中常见的音调、音型、结构、逻辑等既有的传统要素进行富有新意的发展,产生新的音乐风格。柴科夫斯基对于西方音乐中的结构技法的热爱,也是在注重俄罗斯民族文化特征表现基础上进行的变化运用,在创作中,他更为注重逻辑结构在体现自然风景与抒情方面的平衡。他开辟了俄罗斯音乐作品在审美理念、逻辑结构、创作技法等方面与西方世界平等的局面。这种将12首小品描绘成12幅具有俄罗斯民族、民间特点、充满生活气息的诗意画卷的做法,是柴科夫斯基在欧洲专业作曲技法范式基础上进行的探索实践。

(二)《曼声弦歌》的文学性音乐中的文学性特征,则是“他律”性要素在其气质中的体现。任红军在《曼声弦歌》中不仅对《四季》这部作品的作曲技法进行了详细的分析,还对其中的文学性内涵、音乐与诗歌的关系进行了集中解读,同时对作曲家的创作初衷与其标题性音乐风格进行了深入剖析。这种研究范式不同于常见的学术研究,不仅细致的体现出建立在技法分析———包括对12首小品的具体分析基础上的“言之有物”,还体现出一种建立在时光、风景、情绪、情感、审美基调等基础上的,更为开阔的视野和丰满的研究视角。《曼声弦歌》的上篇,在对《四季》的每一首乐曲着手研究之前,作者首先从作曲技法的基本常识进行陈述,以满足不同层次的读者在音乐修养方面的需要,对于业内读者而言,这些表述清晰、干净、精炼,这对于大众读者而言,是拜读《四季》的必要基础;中篇,涉及到对具体作品的文本细读,作者从传统技法的不同方面对作品进行一一分析,并将分析建立在适度的解读和背景研究基础上,避免读者在阅读中感到枯燥或疲倦;下篇,则是采用电影回文的方式对研究中的“蒙太奇”或“特写”部分进行综合性的观照,从更为深刻的层面和更为广阔的视角对作品中的音乐、文学等特质进行提示,引领读者进行更富空间感的联想和领悟。因而,《曼声弦歌》这部著作不同于常见的对《四季》的分析方式:限于或将其描绘成一幅色彩缤纷的风俗画,或仅进行技法本体特征分析的窠臼,而是将其提升到一个集语境介绍、知识普及、技法分析、特征解读、内涵揭示、审美取向、价值取向剖析等为一体的“立体性”“树状”的撰写方式。其中所依托的研究重心———“树干”是情感的表达,两翼———“侧主干”则为音乐本体技法和文学内涵,而在此之外的审美取向与价值取向,则留白于“枝繁叶茂”的体系之间,从而引领读者可以以更高的视野、更宽的平台、更具有发散性的思维来了解柴科夫斯基的这部作品。而这种研究模式本身,是国内研究《四季》的论文、论著中不多见的,它突破了常规的音乐作品研究范式,具有更多的文学性诗意特征。与《四季》中音乐为本、音诗交融的特征一样,这部研究性专著中,也始终将这种文学性特征融合在音乐技法和作品内涵的解读基础之上。

二、《四季》的俄罗斯作曲技法传统与《曼声弦歌》的中国技法思维

(一)《四季》中俄罗斯作曲技法传统俄罗斯在18世纪之前,很少接触来自欧洲的功能性和声体系,因而本国的音乐家无法打造出足以在欧洲乐坛立足的巨作。柴科夫斯基的创作,不仅在格林卡、“五人团”等前辈的基础上进一步确立了融合了欧洲专业技法的俄罗斯作曲技法体系,还对曲式、和声、复调等进行了具有本国特色的学科建设。《四季》中的12首钢琴小品,并非简单的钢琴套曲创作,在这部作品中还蕴含着俄罗斯民族音乐传统和现代技法发展的萌芽。俄罗斯和声体系是基于本国音乐语言特征基础上对欧洲功能和声体系的吸收与借鉴。在强调功能性进行方面,俄罗斯也在后来形成了个性化的语言特征。在《四季》中,对于重属和声、变音和声、高叠和声等诸多逻辑关系的确立,都是基于欧洲传统主属功能逻辑的继承与发展。而在此基础上的转调和弦、离调和弦与模进转调、基于三级音基础上的转调等具有色彩性的和声表达思维也都在《四季》的12首乐曲中得到逐一体现。曲式结构思维则是在欧洲传统的基础上形成了强调重复、变奏、对比的俄罗斯风格特征。在这一基本框架内,对多种具体细节进行完善,形成一个更高层面的稳定结构,整体上体现出传统作曲方式的稳定性、明确性的思维,但在细节方面却充斥着多种多样的变化特例。因而在复调、对位的运用方面也就更为流畅,冲破了欧洲传统复调技法的规整性,将复调对位元素建立在和声变化音、和弦外音和富有民族特征的曲调主题基础之上,因而复调段落也常常充斥着抒情性的段落进行。俄罗斯技法体系的特点都可以在《四季》中找到具体的谱例和出处。

(二)《曼声弦歌》的中国作曲技法思维诗意性与描绘性的特点当然不仅仅局限在柴科夫斯基的创作中,还体现在后人对它的研究与教学中。具体而言,这部钢琴小品研究中的多元化视角甚至是跨视距研究与教学分析,是一种跨越文化的“诗意”解读。作为这部作品的研究成果之一,《曼声弦歌》还渗透着中国学者对本土的传统作曲技法思维和西方技法思维相互结合的本土性思维特征。首先,中国作曲技法思维特征的是中国教育学科体系的历史发展特点:很长时间以来,中国的作曲体系采用了俄罗斯的模式,并在其创作过程中不断进行民族调式、五声性音阶风格的探索。西方欧洲作曲技法主要是立于功能和声和音色原则基础之上的创作模式,自20世纪传入中国以来,先后有德国、美国、俄罗斯等多个国家的教学风格体系。新中国成立后,在中国教学体系中,作曲技法体系很多年都延续着俄罗斯学派体系,但很快学者们开始探索本土化的和声与复调体系,进行不同文化的“穿越”。改革开放后,包括美国曲式结构体系、法国和声体系、复调体系等开始在我国出现,和声领域出现了法国、俄罗斯和美国等不同的体系;而曲式结构体系,也与之发展相适应;最有特色的是复调体系的发展,由于各国音调系统的差异,都大多带有本土的传统,当不同的体系传入中国学术领域和教学领域后,国内学者们都进行了有创建的吸收、发展,他们试图创新或描绘出一种融合国内外诸多体系的民族性风格来。但是这些体系都有一个趋同的特点:学科分科和专业知识传授能力强,但学科之间缺乏更为灵活的结合互补,因而作曲技法和创作呈现出一种各自为政的孤立发展的局面,对待作品的研究,也是和声学科的主要分析和声,曲式学科的主要分析曲式,这种特点对于研究《四季》,很显然不是一种恰当的“诗意”表现。但是《曼声弦歌》的作者任红军从事高校一线教学、研究多年,也是教学改革的积极实践者,而且多年前接受的也是俄罗斯体系的学习。但是近些年来,他却沉浸在研究欧美体系的学科特点与范式中。因而,在他对柴科夫斯基的钢琴小品《四季》的研究中,呈现给读者的是一种更有亲和力的作品整体构建和具体技法结合的描绘性特点,具有典型的中国本土化的作曲技法思维特征。这种研究范式,不仅具有适宜更多的人群阅读、研究的作用,更为重要的是作者将本是一个整体的作曲过程进行了还原和综合。这种先整体、再分解,最后回归整体的上、中、下的篇幅设计,展现出当前中国作曲技法中“和”的美学特征,具有一种跨越国界与学术派系的视野和“诗意”,从而沟通了不同地域、学派的“理解”。当然,《曼声弦歌》的中国作曲技法思维特征还进一步体现在对钢琴小品《四季》的技法与思维研究中。作者在分析中将分裂的作曲技法各科目合而为一,不仅能够体现出作品中俄罗斯的民俗画面,表现对祖国的歌颂、人民的赞美、民族心声等内涵的表达,还可以将具体技法的设计与表现的具体情节或目的进行结合,从而能够引领读者对作曲家的创作心路历程有更为深刻的逆向溯源。比如,在分析《六月———船歌》时,作者为了使读者更能够联想到俄罗斯的特殊地域、地理、环境等,采用了对作品的几处细节进行详细分析,解读了重属和弦的运用原因、曲式结构中渗透着很多的摇摆型节奏、曲调的起伏性波浪线设计等,还对作曲家的创作目的进行了剖析,这显然是一种描绘性的、富有诗意特点的、中国作曲技法思维特征的解读方式。因而,这种采用整体构架与细部分析、创作思路相结合的模式,事实上表达了中国学者们对来自多个不同国家的作曲技法的接受与借鉴,这更多的是一种中国作曲技法与民族性思维的改革,而不仅仅是作曲技法与风格的转变。因为在这个过程中,还融入了更多的运用外来的技法分析具有地域性特征的作品思维,需要在此过程中不断探索中国人视野中的特征与风格,尤其探索中国人视野下的俄罗斯文化的“诗学”特征———无论广袤的自然、生活习俗、民族风情,还是朴素但充斥着专业特征的描绘性表达方式,都体现出一种本土化“诗学”与异域“诗学”的交汇性特点。而对这部作品进行逆向考察与溯源而论的方式,不仅可以减少作品分析中的“诗意”误差问题,还是中国作曲技法逐渐从欧美传统“诗学”中获得新启发的表现:作曲技法的整体性与细节性、作品内涵的分析与解读、审美取向与语言组织等要素的一致性、整体性、连贯性问题。

三、《四季》的民族性与《曼声弦歌》的时代性

(一)《四季》的民族性在俄罗斯的民族文化中,对于节日和事件的纪念是最为多见的表现对象。如《四季》中的《二月———狂欢节》是表现俄罗斯历史文化的作品之一。狂欢节分布在欧洲各地,一般在基督教大斋节前三天举行。因为期间有各种限制,人们会在节前开始举办各种尽情狂欢的欢宴、舞蹈、婚宴等,故被称为“狂欢节”,一般是在每年的二三月份举行。《二月———狂欢节》中具有浓郁的俄罗斯民族文化特征。这部采用复三部结构的乐曲,旋律起伏活跃,节奏富于变化,随着音乐情绪的跌宕起伏,表现出节日中一片狂欢的场景。这是一首气氛热烈、欢快的具有俄罗斯舞曲性质的作品,尤其在节奏音型和重拍设计上展现出波尔卡的舞曲特征,在曲子的中间段落也充斥着俄罗斯人的情趣特征。整曲不仅能够展现出俄罗斯博大领土上的民族节日风情、欢腾的盛宴场景,还折射出俄罗斯人民的生活情趣和内心的兴奋之情。其间贯穿的持续低音进行和连续琶音和弦使得旋律气息宽广。这种节日文化的庆贺,在《四季》中,并非简单的描述,而是采用了长大的持续音进行和色彩斑斓的和声进行来呈示,仿佛在斋戒节来临前人们穿着节日的盛装,纷纷投入到节日的狂舞与气氛中。为了表现俄罗斯人注重礼节、热情歌舞的性格,作品在音型运用和乐句方面,还呈现出一种节拍与复调织体的多变特征,具有典型的波尔卡节奏特点。俄罗斯民族不仅有着传统的情感表达习惯,俄罗斯民间音乐也是他们必不可少的体验方式。柴科夫斯基的创作灵感和动力源泉,很大程度上源于这些深深地扎根在俄罗斯民间沃土上的素材,因而,对于俄罗斯艺术歌曲、民间民歌、民间曲调的运用和组织,也是这部作品的风格之一。

(二)《曼声弦歌》的时代性在《曼声弦歌》中,还展现出一种与时俱进的时代性特征。作者在研究中,不但注重对柴科夫斯基的《四季》中的传统和声模式、基于欧洲传统的曲式结构特点、富有宗教音乐特征的复调对位技法因素等方面进行细致的分析和立意研究,还从作品中的审美标准、曲调主题特点等方面进行了符合时代特征的创意性探索。如对基本曲调基础上的线性和声、离调和弦、附加音构成的高叠和弦、变化音构筑的变和声等因素,都进行了曲调化的研究。最为关键的是,研究的时代性特征,还体现在对当代作曲家创作中的多元化思维的运用方面。这部专著不仅仅是对《四季》中的一首首小品进行技法分析,还在作品的研究、行文中渗透进了标题性的诗意性色彩,展现出当代作品中的思路特点———标题下对不同风格、内涵的覆盖与游离。器乐语言具有语义性和非语义性两种不同的表达体系,《曼声弦歌》中标题的出现,不仅可以明确的传达作品的内容,还可以提示欣赏者和演奏者进行更符合要求的想象和表演。针对这类具有标题的纯器乐性语言的分析,《曼声弦歌》还在信息传达方面富有多样性特征———一种中国化的标题与语义表达,也正是因为这种语义的“时代性”和指向解读的多种可能性,才使得这部《四季》作品能够在当代被解读为内涵与想象空间更为丰富的现代作品。《曼声弦歌》中,不仅综合了上述文学性和纯音乐的表达特征,在对《四季》的研究提供了诸多的谱例和技法分析、语境陈述、语义解读,在明确内涵的表达之外,还对各个作品的审美取向、技法意义进行作曲与审美层面的观照。但是这种观照,是一种现代“诗学”意义的解读———没有非常明确的表达出来,而是将其融入到对作品的本体解读和历史叙事中,从而给读者一个更为广阔的视野和想象空间,使读者可以站在更高的层面进行作品风格、技法、观点等要素的比较,更客观的进行符合不同读者个人知识结构与价值取向的“自觉”判断,因而具有一种更富诗意的表述特征。比如在对《三月———云雀之歌》进行分析时,作者多次将原作中对“春天云雀在枝头百啭啼鸣”[3]等意境进行提示,但是这些富有诗意性特征的文学性语言之外,还有作者的关于“春”的详细技法分析图示;在此之外是对“意境”“观念”“审美取向”“价值取向”等因素的简单提示,而其中包含的多样性的深层的内涵解读,则留给读者。在《六月———船歌》中作者也采取了类似的分析、解读模式,除了对作品中“山鸣谷应,风起水涌”[4]的俄罗斯夏天意境、技法特点、内涵等进行解读外,还特别强调了风景之外的作曲家的深沉赤子之情。在随后的对《十月———秋之歌》的分析中,作者更是在解读作曲家个人哀伤情感与美景十月天的本体与内涵之外,融入了对柴科夫斯基个人对秋风来时的个性化感悟、对国家发展和民族未来、对民族文化发展等多种综合情感的深层寓意表达。而作者在分析秋韵的表达之外,提示读者关注后者则属于类似的本体分析与内涵解读,最后为读者留白的行文模式,具有典型的“诗意性”与“时代性”特征。

四、结语

《曼声弦歌》不仅是一部独具风格的研究柴科夫斯基《四季》的学术专论,也是一部对于此类学术课题的研究具有启发性意义的学术成果。该著一方面兼顾了读者的层次和深度问题,另一方面也揭示了中国学术领域对于作曲技法一体化讲解和在作品的技法剖析中需要兼顾语境、审美特点、创作动机以及作曲的价值取向问题。同时还可以在更广阔的范围内适应业余读者和专业学术研究的需要。而这种专著的研究与行文范式本身,也为其他的综合性、专题性研究都提供了参考。

作者:王瑞 单位:四川文理学院 音乐与演艺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