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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歧路灯》所应用的语言文化
民俗是作家观察人生的常用重要手段,也是用来表达作家感情的一种载体。民族语言主要指的是每一个民族使用的是自己民族的语言、方言以及俗语等,民俗文化就是每一个不同的民族在不一样的生活环境或者是在不断的发展进步过程中,民族进行不断地积累、沉淀、演化以及传递特有的文化特征与类型。民俗文化主要包括三个大方面:物质类的民俗文化:人们的日常起居、劳动生产以及衣穿住行、家具等。社会交往类的民俗文化:族群、家庭以及生活礼仪等。精神宗教信仰类的民俗文化:宗教信仰、道德伦理、禁忌以及口头文学等。《歧路灯》的故事发生在清代乾隆太平盛世时代,主要反映的是18世纪中原地域的社会生活风貌。中原的地域文化,从广义的角度来讲,是指以河南为中心的黄河中下游地区的文化,也有一部分人认为,还可以说是整个黄河流域的北方文化。若是从狭义的角度来讲,中原地域文化就专门是指河南地区的文化。但是不管怎样,中原文化还是具有非常突出的河南文化的特色的。因此,李绿园在这部小说中大量运用河南方言、谚语以及俗语等非民俗文化语言,特别是河南方言的应用,在人物形象塑造以及整体把握的方面都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所谓方言,在我国辽阔的土地上更是得到了详细以及生动的诠释。在以往的时候,人们往往受到山脉、河流或者其他地理因素的影响或限制,导致来往交通不便利,影响人们之间的有效交流与沟通,也导致了不同地区出现不一样的语言文化,也就是所谓的方言的产生。文学这一艺术也是非常依赖于语言文化的,文学创作的本质就是源于不同地域的不同语言文化的启发,在进行文学创作时,适度地使用不同的地方方言,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使文学作品更加亲民,更加能够打动人心,而且还可以生动形象地表现出书中人物的形象以及个性特征,促使这个人物的构造更加具体、真实、自然。
(一)《歧路灯》中同义不同形的民俗语言18世纪时的汉语文化,可以认为是近代语言文化走向现代语言文化的过渡时期,由此可知,在这一阶段的语言文化,一般情况下是近代语言和现代语言共同存在的,在《歧路灯》中就有很多同义但是不同词的民俗语言。比如,在第七回中:“将近一里许,偏不能到,这雷声忽忽的不断,雨点儿大如茶杯,内中夹着冰雹下来。须臾,雨也没了,单单冰雹下倾,乒乒乓乓,真正是屋瓦皆震,满街避丸,好不厉害怕人也。”邓祥说德喜儿:“为啥不带雨衣?”德喜儿道:“谁料下冷子雹冰。”长班道:“往后出门,也要君子防不然。”柏公道:“……不料突遇冰雹,方疑老先生在城外寺院避雨……适才盆倾瓮覆之时,何处停车?”孝移道:“城外已遇大风,飞奔进城,到一个大胡同里,硬雨如箭。不得已向一个大门楼子进去……雨住,方才回来……”孝移见柏公有些恼意,又带了几声咳嗽,便说道:“此辈行径,不必缕述。咱看看鱼罢,怕雹子打坏了。”在这里总共有4种指称冰雹的词:冰雹、雹子、冷子冰雹、硬雨平顶山几乎在河南正中,“雹子”“冰雹”应该是共同语的通用词形,而“硬雨”则是书面词形。叙述语言用的是“冰雹”,人物对话则出现了“冰雹、雹子、冷子雹冰、硬雨”等多种形式,可见“冰雹”最为通用。其中“冷子雹冰”出自受责的下人之口,由此可见作者塑造人物形象的功力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同时也显示出了中原语言民俗文化的多样性和丰富的表现力。
(二)《歧路灯》中中原文化的民俗语言在《歧路灯》中,河南方言的运用可以说是小说的一个亮点。李绿园出生在河南平顶山,作为河南土生土长的人,李绿园对这种感染着中原地域的文化有着很深的情感,当然他也是非常熟悉的了。李绿园根据自己创作时的实际需要,也可以说是为了加强道德说教的深刻程度以及扩大作用范围,增加其的影响作用。这一举动打破了那个时代一些传统的文人对于他的偏见,通过已经加工改编过后的河南方言进行创作与思考,非常集中地体现了河南的民俗风情和特殊的语言特色。李绿园在《歧路灯》中巧妙地运用自身耳濡目染的河南方言,大大地增强了小说的可读性。比如“至于赁价,也不拘多少,随在老侄酌度”。“至于搭棚摆设、棚布、柱脚、撑竿、围屏,得几百件,凭在贤弟吩咐。”“要做生意,少不得我效劳。或吃小分子,或劳金,凭在二位财东作成。”中的“随在”和“凭在”都是听任、听凭的意思;又如,在《歧路灯》这部小说中,很多地方用的都是中原地区的方言:说某个人没有什么发展就是“老苗”、人们之间合不来也可以成为是“各不着”,还有其他的词汇也是这一类型,增加了文章的生动性以及亲和性。
(三)《歧路灯》中雅俗共赏的民俗谚语李绿园的《歧路灯》中的语言是雅俗共赏的。而所谓的“文雅”所指代的是经过加工提炼的书面文学语言和有教养的文明礼貌语言所形成的语言风格,比如李劼人在作品中对大量的文字进行了仔细的揣摩和提炼,使之能够更加适合文学作品的需要,从这一点上来说是“雅”的,而为了使作品本身能够更好地贴近读者。李劼人先生在语言通俗这一方面也下足了功夫,而这里的“俗”所指的是通俗,他在《歧路灯》中大量地使用了谚语和土语,使作品整体通俗易懂,而适当地使用一些谚语、方言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增加文章的乡土气息,同时又可以很鲜明地表达出书中人物的个性特征及其心理状态,使这部小说中的人物更加充实、自然。《歧路灯》中大量地使用了至今仍然还在人们生活中广泛流传的谚语和土语,这些语言使小说中的人物形象、性格的塑造以及小说场景的描写都增添了地域和民俗色彩。在小说中,谚语和土语所涉及的范围非常广泛,包括婚姻习俗、待人处事的习俗以及商业和宗教习俗等,这些都给小说增添了独特的魅力,使得小说更加具有表现力和生动性。每个地域都有不同的婚嫁丧葬的礼仪,随着地域的变化而具有不一样的特征,其实质大都是一样的,主要是通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进行定亲,置办彩礼,举行仪式等方式进行表达。而且这种文化作为一种社会层面的东西,不仅具有代表性,还具有一定的时代性,这些也还会随着时代的变化而不断地增加内容。《歧路灯》这部小说中有着详细的描述,鲜明地表达出中原地区的民族风俗习惯以及在中原的婚礼习俗。小说的第四十九回谈到还在闺中的巫翠姐,王春宇说道:“不过高门不来,低门不就,所以耽搁了。你如今心中有啥不愿意,也不妨面言。”这句话是说女方在挑选婆家的时候,条件差的自己看不上,自己看上的却又配不上,最后导致女方选择很为难。这也是中原地域男婚女嫁中常用到的俗语。而在这部小说的第八十回,冯健说道:“他们心中一无所系,人大心亦大,自然难以驾驭他。”“人大心亦大”是说人长大了,心也已经不在这里了。
二、结语
在李绿园的《歧路灯》中充满着浓浓的河南腔———平实、幽默而又充满情韵。同时他也有意识地将日常生活中积累起来的丰富的方言、土语、俗语、谚语等写进文学作品中,使作品语言丰富多样,替作者传达着各种各样的情感思维。方言会加深文学作品的特色,使小说具有浓郁的地方色彩,还能够对作品的风格起到很大的影响。《歧路灯》以平实的表现手法,在进行创作时应用了很多的方言、谚语等具有民俗化特征的语言文化,特别是河南方言的应用,在对人物形象的塑造过程中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同时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值得人们细细品味和鉴赏。
作者:史兰芳单位:山东德州职业技术学院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