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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技术隐性课程对学生信息素养的影响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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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技术隐性课程对学生信息素养的影响

摘要:该研究将信息技术隐性课程分为各学科教学中信息技术手段的使用、学生使用计算机自学两种方式。学生信息素养分为信息技术基础知识、信息意识、信息技能三个维度。研究基于2016年西部106所中学学科素养监测数据,运用倾向得分匹配法,分析信息技术隐性课程对学生信息素养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在控制个人、家庭背景变量和选择性偏误后,信息技术隐性课程对学生信息素养有正向显著影响。其中,各科目教学中使用信息技术比未使用信息技术将学生信息素养水平提高11.8%,使用计算机自学比未使用计算机自学的学生信息素养水平提高31.4%。因此,建议:第一,在课内优化信息技术与其他学科整合的路径;第二,扩充信息技术课外活动的内容与形式,使学生有更多机会使用计算机信息手段;第三,完善学校信息资源配置,改善信息技术隐性课程的环境,同时提高资源配置使用效率。

关键词:信息技术隐性课程;学生信息素养;倾向匹配

一、引言

当前,中学生的信息素养成为素质教育的核心要素。党的和国务院印发的《教育事业“十三五”发展规划》都明确强调:“互联网+教育”教学新模式,发展“互联网+教育”服务新业态。推动现代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深度融合,全力推动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深度融合,推进优质教育资源共建共享。2016年6月教育部颁布《教育信息化“十三五”规划》明确提出,要着力提升学生的信息素养,养成数字化学习习惯。在国家政策的指导下,我国中小学信息技术水平得到较快的发展。信息素养包括掌握信息及信息技术的基本知识和技能,运用信息技术进行学习、合作、交流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以及培养信息意识[1]。通过文献分析发现,当前学生信息素养方面的研究多聚焦于两方面:一是信息素养理论构建研究,根据国内外信息素养理论研究进展构建信息素养框架[2-4];二是信息素养影响因素研究,根据国内外大型调查数据分析影响信息素养的因素,这些因素包括学生个体、家庭背景、学校层面、国家宏观教育信息化建设以及政策引导等方面[5-7]。但这两方面研究都有各自的不足之处:理论研究较少深入探讨学校课程与学生信息素养的关系,实证研究亦同样缺乏两者的相关分析。目前,我国中学生信息素养还不能适应国际化人才培养的要求,信息技术课时安排不足。本研究就是在上述背景下,从隐性课程这一新的角度出发,试图通过实证研究分析信息技术隐性课程对初中生信息素养的影响,丰富培养中学生信息素养的路径。

二、理论基础教育的核心

在于教学,教学注重学生对课程知识的掌握及运用。课程包括显性和隐性课程两种,隐性课程这一概念是由美国学者杰克逊于1968年在《班级生活》一书中首次提出来的,他认为隐性课程对学生的教育影响在本质上是一种“无声之教”[8]。隐性课程对教育的潜在作用常常被忽视,但正是这种潜在作用对教育系统产生重要的影响,因此,要关注和研究隐性课程对教育的潜在作用。目前,初中信息技术课程存在课时量少,实践课程更少等现实问题,从而不能有效提升学生信息素养,完成不了新时代国家对创新人才的要求。因此,要解决信息化教学内容的多样性要求与实然状态下课时严重不足等问题之间的矛盾,就需要依赖于整个教育体系开展持续的、多方面的信息化教育,将隐性课程与信息化结合是一种创新研究,既应势而生,又符合教育培养人的基本规律。信息技术隐性课程正是为解决目前存在于信息技术教育中的矛盾而提出的一种重要途径。它将既定的教育目的及培养目标渗透于其他课程、教材、教学活动、班级氛围、人际关系等校园文化环境中,将信息技术的知识、过程与方法、能力等直接或间接地传授给学生。它的范畴包括学校校园网络环境、其他学科教学中信息技术手段的使用、学生利用计算机进行自主学习情况等[9]。关于信息技术隐性课程方面的理论基础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研究范式上。信息技术隐性课程借鉴了教育科学研究的范式,从本体论上,它侧重于学生在学校信息化环境中主动地获得信息技术相关经验,强调整体性学习;从认识论上,信息技术隐性课程注重学生信息素养的发生与发展,强调学生主体与学校信息化教育教学环境的相互作用,重视学生个体的自由与发展;从价值论来看,信息技术隐性课程突出学校信息化活动的意蕴及价值,启发学生深入探究课程价值等问题。第二,研究基础上。隐性课程是课程论研究范围内的问题,是建立在人类学、人文心理学等基础之上的,同教育人类学、教育社会学、心理学密不可分[10]。教育人类学强调人是具有可塑性的,因而信息技术隐性课程要注重培养学生主体积极能动地使用计算机并获得相应能力的过程;教育社会学中受化者与教化者互动的理论对探讨信息技术隐性课程的范围、功能、发生作用机制以及信息技术在其他科目中的教育设计等都具有重要的理论指导意义;根据心理学的相关知识,对受教育者来说,信息技术隐性教育的发生与学生兴趣需求、成就感等心理需要直接相关。在这些需要的驱使下,学生会寻找各种有利于满足其需要的途径与手段。因此,本研究在已有的研究成果基础上,使用“2016年西部105所中学学科素养监测数据”,将信息技术隐性课程划分为:各学科教学中使用的信息技术手段和学生利用计算机自学两个方面,并使用倾向得分匹配法(PropensityScoreMatching,即PSM),分析信息技术隐性课程学习与学生信息素养之间的关系。倾向得分匹配法克服了研究中选择性偏误问题,能最大程度得到更为细致、客观的数据结果,为进一步提高中学生信息素养的研究提供有力的数据支撑。

三、研究设计

(一)数据来源与变量描述

本研究采用2016年西部106所中学学科素养监测数据,以15岁学生作为研究对象,样本量6929人。采用系统抽样方法,通过标准化测试、问卷调查以及田野考察,收集了学校、校长、老师、学生等多层面的数据。本研究数据采用了两部分内容,一是学生个人基本信息问卷;二是信息素养测试试题及问卷。研究的主要变量有以下三种。

1.因变量本研究的因变量为信息素养,包括:信息技术基础知识、信息意识、信息技能三个维度,各维度的内容主要为:(1)信息技术基础知识维度考查学生是否掌握在信息社会生存所必备的知识,包括信息的检索、获取、处理。此维度主要通过测试的形式来考察,从中考信息技术测试题库中抽取,根据15岁学生的认知特点和题目的考察维度,适当调整编制而成的,测试题共包括29个题目,涉及内容:信息技术基础、操作系统知识、数据库基础、多媒体基础、计算机网络基础,对学生进行标准化考试,考试时间为20分钟。数据收集后运用IRT模型计算出量尺分(500+100),分数越高,表示学生计算机和信息知识掌握的水平越高。(2)信息意识即学生使用信息通讯技术的感知及态度,量表通过将IEA学生问卷中学生关于计算机使用的态度本土化修订而成。(3)信息技能即学生在学习中使用计算机的过程以及行为参与,量表通过将IEA学生问卷的学生关于计算机的理解、使用过程及能力水平本土化修订而成。信息技术基础知识、信息意识、信息技能这三个维度通过主成分法分析相关矩阵,生成均值为0,方差为1的因子得分变量,即信息素养。

2.自变量本研究的自变量为信息技术隐性课程,通过“各科目教学中使用的信息技术手段”和“学生使用计算机自学”两个方面来测量。其中,各学科教学中使用信息技术手段涵盖的课程有:语文、数学、英语、科学(物理、化学、生物、地理)、历史(政治)、艺术(美术、音乐、舞蹈)、其他(职业课程、体育),题项设置为“有”和“无”两项。学生使用计算机自学包括:运用ICT进行学校相关活动、做ICT学校活动方面的报告、学生运用计算机交换信息,题项设置为“有”和“无”两项。

3.控制变量根据已有文献的研究,影响学生信息素养的因素还有学生的个体特征、家庭背景及学校特征。因此,本研究的主要的控制变量为性别、民族、自我效能感、父母的受教育程度、家庭是否连接互联网。性别。国内外研究表明学生性别对素养得分影响较大,因此这是需要控制的变量。本研究中性别是一个虚拟变量(男性=0,女性=1)。民族。民族对学业成绩的影响得到了国内外研究的证实,因此本研究需要将其予以考虑,独生子女与否是一个二分变量(汉族=1,其他=0)。自我效能感。国内外研究表明学生信息素养得分与学生的自我效能感关系密切,本研究中学生的自我效能感运用10个项目构成的量表测量。例如,“即使别人反对我,我仍有办法取得我所要的”;“对我来说,坚持理想和达成目标是轻而易举的”等。父母的受教育水平。父母的受教育水平是研究学生成就最关心的影响因素之一。问卷通过设置“没受过任何教育”“小学”“初中”“高中阶段(中专/技校、职业高中、普通高中)”“大学专科”“大学本科”“研究生及以上”7个选项询问了学生父母的受教育水平,将其并转换为受教育年限,得到父亲、母亲受教育水平的连续变量。家庭的数字资源。国内外研究表明:学生家中是否有电脑、计算机的数量、家中能否访问网络、在家使用信息技术的情况等影响学生的信息素养。而信息资源获取方式主要是上网,因此,本研究控制变量选择家庭是否连互联网。

(二)研究过程与方法

本文探讨信息技术隐性课程对学生信息素养的效果评估时应注意两个问题:一是样本选择性偏误,由于研究对象总体没有边界,即学校是否开发信息技术隐性课程是在特定的范围内选择的,并不是随机的。当研究结果表明开发信息技术隐性课程比未开发信息技术隐性课程对学生的信息素养影响大,也不能判定是开设信息技术隐性课程导致的结果。二是“反事实情形”,即无法观测到学生在接受信息技术隐性课程之前信息素养是否已经得到提高。因此,本研究将样本区分为实验组(开发信息技术隐性课程)与控制组(未开发信息技术隐性课程),使用PSM方法对信息技术隐性课程进行实际效果评估。PSM方法在评估信息技术隐性课程对学生信息素养的影响效果时,最大程度控制实验组与控制组的样本异质性、控制样本选择性偏误和内生性问题估计ATT,从而得到较理想的因果推断结论。首先,选择控制变量xi。将可能影响信息技术隐性课程与学生信息素养的相关变量纳入进来,以保证可忽略性假设得到满足。其次,估计倾向得分。根据RosenbaumandRubin(1985)的研究经验,本研究使用Logit模型估计PS值。再次,进行倾向得分匹配。如果倾向得分估计得精确,则实验组和控制组之间分布应该较平均,即“数据平衡”。一般要求实验组和控制组的标准化差距不超过10%。最后,得到开设信息技术隐性课程的倾向值后,根据匹配后样本计算平均处理效应(ATT)。

四、研究分析与结论

(一)描述性统计

因隐性信息课程的学习受到个体特征和家庭背景等因素的影响,实验组和控制组在个体特征和家庭背景方面可能有较大的差异,所以本研究首先采用描述性统计分析实验组和控制组的特征是否匹配,检验实验组和控制组的基本特征是否有明显差别,结果如表2所示。其中,(1)在各学科教学中使用的信息技术手段方面,实验组和控制组在性别、民族、母亲受教育程度、家庭是否连互联网这几方面的均值存在显著差异。(2)在学生使用计算机自学方面,实验组和控制组在性别、民族、父亲的受教育程度、母亲受教育程度、自我效能感、家庭是否连互联网这几方面的均值存在显著差异。

(二)计量分析结果

1.影响信息技术隐性课程的因素:Logit模型估计本研究首先采用Logit模型考察实验组和控制组影响学生信息技术隐性课程的因素(如表3所示),表中数据表明Logit回归结果拟合较好,选择的控制变量对信息技术隐性课程的开发有比较强的解释力。从Logit模型回归系数可以看出:学生的性别、种族、母亲受教育程度、父亲受教育程度、自我效能感、家庭是否连互联网是影响信息技术隐性课程的重要因素。具体来看,在各学科中使用信息技术手段方面,女生的概率显著高于男生概率33.5%,少数名族的概率显著高于汉族,母亲的受教育程度显著提高了学生在各学科教学中使用信息技术手段的可能性,学生自我效能感显著高于未在各学科中使用信息技术手段的学生概率24.8%。在学生使用计算机自学方面,女生比男生显著高38.6%,母亲、父亲的受教育程度越高学生使用计算机自学的概率越大,学生使用计算机自学的自我效能感显著高于未使用计算机自学的学生。家庭连接互联网的对学生使用计算机自学方面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加入上述的变量有效地提高了模型的对数似然值,表明这些变量对信息技术隐性课程有较大的影响。然后,采用PSM方法,以表3中的解释变量为匹配基础,解决选择性偏误问题[11]。

2.信息技术隐性课程对学生信息素养的影响:PSM模型估计Logit模型估计预测倾向指数后,采用PSM模型验证信息技术隐性课程对学生信息素养的影响。首先通过匹配是否满足条件独立性假设、共同支撑域两个前提假设,来抑制样本选择性偏差。考虑到使用不同的匹配方法,匹配的精度和匹配样本数目均有所不同,为了保证计量结果的稳定性,本文分别采用最近邻匹配法、半径匹配法和核匹配法对实验组和对照组样本数据进行匹配[12]。表4、5说明了各控制变量在是否开设信息技术隐性课程两个方面匹配前后两组均值差异、标准偏差、偏差削减结果以及T统计量,从表中数据可知,性别、民族、父亲教育程度、母亲受教育水平、家庭互联网的连接在匹配前的实验组和对照组数据具有显著的差异,当使用最近邻匹配后,各变量均值的偏差下降超过了50.0%,两组变量的标准偏差控制低于10.0%,各控制变量的均衡效果较好,说明实验组和对照组的个体特征差异减小。并且从下图实验组和对照组个体的倾向指数直方图(可以看出,两组样本数据都有重叠,即存在共同取值区间,因此满足共同支撑域假设。(1)各学科教学中使用信息技术手段、学生使用计算机自学两方面对学生信息素养的影响效应是显著的。核匹配法、最近邻匹配法和半径匹配法三种匹配方法采用的公共区间有所差异,故结果存在较小差异,本研究将三种匹配方法得到的处理效应的平均值作为ATT/ATU/ATE的最终结果为三种匹配方法得到的处理效应的平均值(如表7所示)。从表7中数据可以看出,各学科教学中使用信息技术手段对学生信息素养的影响是正向的,平均在11.8%左右,并在1%的显著水平下显著,说明各科目教学中使用信息技术手段能显著提高学生信息素养。学生利用计算机自学对学生素养的影响为正,平均在31.4%左右,并在1%的显著水平下显著,说明学生使用计算机自学能显著提高学生信息素养。(2)与传统OLS方法估计结果相比(如表7匹配前数据),采用PMS模型计量估计的信息技术隐性课程对学生信息素养的影响效率更明显。使用传统OLS方法计量得到在各学科教学中使用信息技术手段可提高信息素养11.7%,使用PSM方法计量结果比其高了0.1%。使用传统OLS方法计量得到学生使用计算机自学可提高信息素养27.5%,PSM方法计量结果比其高了3.9%,这可能由于家庭等不可控制背景因素引起潜在信息素养高的学生对信息技术隐性课程选择的概率变大。因此需考虑样本选择问题,不能盲目应用OLS模型计量信息技术隐性课程对信息素养的影响,否则将造成较大的选择性偏差。

五、对策建议

(一)在课内优化信息技术与其他学科整合的路径

本研究数据调查结果表明,在各学科教学中使用信息技术手段对学生的信息素养产生正向显著影响,将提高学生信息素养11.8%。同时,《义务教育各学科课程标准(修订版)》强调需结合不同学科的特点,初步将信息技术的相关教学要求和目标导向整合到其他学科课程目标、课程内容中去。《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纲要(试行)》也要求:“大力推进信息技术在教学过程中的普遍应用,促进信息技术与教学的整合,充分发挥信息技术的优势,为学生的学习和发展提供丰富多彩的教育环境和有力的学习工具。”[13]基于此,中小学教学中亟待重视信息技术与学科知识的整合。各学科教师在教学中需将信息技术基本理论、相关技术与课程教学融为一体,抓住课程与信息技术的有效结合点,突破纸本课堂形式固定的想象,借助慕课、微课、创客、翻转课堂以及智慧课堂等形式,将晦涩难懂的内容形象化,提供具体直观的材料,有效地突破教学的重点和难点。学生间接积累社会发展需要的技术基础知识、技能、思想、经验,形成对技术的敏感性、亲近感、理性精神、责任意识,以及对技术的文化感悟。激活放大学生的情感,使其体验浩瀚知识的深度,促进学生的思考和深层次认知,为学生的自主学习做好铺垫。通过学生情感体验与学习效能的提高,反促教师进一步优化知识结构与信息技术的融合,最终达成师生共生发展的共同体阶段。在具体科目中,需结合课程目标而使用信息技术。例如,物理实验课平抛运动的讲解中,借助智慧课堂,采用DISLab平抛运动实验器,学生手动输入小球运动的水平及竖直位移,直接利用软件完成图像处理,与传统描点作图法相比,大大节省了时间,提高学生信息处理能力。数学课程中的空间维度知识是教学里常出现的重难点问题,借助智慧课堂等网络学习平台,教师可将学生熟知的手工折纸技术与多维知识融合,提高学生动手动脑、空间想象以及抽象思维等能力。语文课程中,教师难以将诗歌里蕴含的意象、物象等精准地传达给学生,譬如“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此诗句的处理便可以让学生借助移动学习工具(平板)和基于增强现实AR(AugmentedReality)、虚拟现实VR(VirtualReality)、介导现实MR(MediatedReality)等沉浸技术的虚拟介质,实现开放式翻转课堂,通过把学习主动权交给学生,不仅使学生身临其境地感受到萧瑟的秋风和纷飞的落叶,而且提高其信息检索、处理、整合的能力。

(二)扩充信息技术课外活动的内容与形式

本研究结果表明,学生使用计算机自主学习与信息素养成为显著正相关关系,将平均提高学生信息素养31.4%。2012年3月,教育部颁布的《教育信息化十年发展规划(2011—2020年)》中提到:“培养学生信息化环境下的学习能力”“鼓励学生利用信息手段主动学习、自主学习、合作学习;培养学生利用信息技术学习的良好习惯,发展兴趣特长,提高学习质量;增强学生在网络环境下提出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14]。因此,为了鼓励学生在课外使用计算机自主学习,使学生有更多机会使用计算机信息手段,现行可以通过以下两方面实现:将信息技术与学校社团活动有效地联合,强调师生利用计算机完成项目合作学习,充分发挥信息技术的实效性。利用“互联网+智慧校园”为学生活动的策划与展示等搭建师生、生生的在线沟通交流平台,并通过其加强对学生信息技术使用的管理,正确指导学生使用现代信息技术实现自我管理,最终推动学生信息管理能力和学校团队实力的发展。第二,积极举办信息技术展览等参与类活动,鼓励师生共同参与竞赛活动和跨学科的创客等研究性学习,普及信息技术进课堂、融生活的理念,培养学生掌握基本的信息技术方法,促使其逐渐生成科学精神和创新精神,增进校内有意义的学习和创新性团队合作氛围,逐步整体提高信息素养。例如学生自行探究3D打印技术在家校的应用,通过专业教师指导和团队合作探索,学生充分掌握数字模型技术并通过智慧校园等方式团队作品和活动网页等。

(三)完善学校信息资源配置,改善信息技术隐性课程的环境

信息技术隐性课程渗透需借助安全完备的校园环境才能得以实现,所以提高学校教育信息资源的认识,合理配置和有效利用已有教育信息资源和新增教育信息资源是当下校园环境重塑的应有之义。首先,不限于仅提高师生计算机配备比例,还需积极引进新技术设备进校园,尽可能多地为学生创造与现代化新型信息技术接触的机会和渠道,满足学生获取信息技术资源的需求,促发其学习体验和情感共振。如建设完善的电子阅览室、平板设备、VR体验课程。其次,学校与合作单位要加强对校园网、城域教育网实行安全智能化管理,共享教育创新成果,避免“信息孤岛”现象,促进教育资源的开发与转化。扩大校园区域网络的覆盖范围和使用范围,根据学校的实际情况,争取从起初的“校校通”(即建设宽带网络的硬件设施)跨越到“班班通”(即信息技术普及到教学方式和学习方式的具体应用层),条件好的学校争取达到“人人通”(即实现以网络学习空间为平台的个性化学习服务层面),例如智慧校园等一站式体验平台。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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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纲要(试行)》[EB/OL].

作者:李玲1;殷新1①;朱海雪1,2 单位:1.西南大学,2.滁州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