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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以国际上关于传播媒介和人种学关系的论文为对象,通过对作者属地分布、涉及区域、发表时间、相关媒介和主题域状况等具体数据分析,概括出传播人种学近年来的研究动向和热点,以及我国传播研究在这一方面的进展和前景。[关键词]传播人种学;媒介;方法论;统计Abstract:Wechoosetheinternationalsignifyarticlesontherelationbetweenmassmediaandethnographyastheobjectfile,andthenanalyzethedataconcretelyaboutthedistributingoftheauthors’workingplaces,theareas,thedates,themediainvolvedandthesubjectfields,etc.Wegeneralizethestudypulseandhotspotrecently,andtheadvanceandtheforegroundofourcommunicationresearchinthisfield.Keywords:CommunicationEthnography;Media;Methodology;Statistics作为人类学研究的一部分,人种学研究逐渐突破原有的格局,将视角延伸到包括发达国家社会的许多领域。本文即是对人种学与传播媒介交叉的国际研究作分类分析,以反映该理路的研究状况。其基本理论前提是,采用人种志的方法论,将传播媒介研究纳入对特定群体的观照中,大到狭义的人种、小至某个具有相似特征的群体,从而获得传播理论新的视野和路径。本文主要以ProQuestAcademicResearchLibrary(ARL)和EBSCOhost两个国际英文数据库为数据来源。在PROQUEST数据库中,输入关键词“theethnographyofmedia”;在EBSO数据库中,输入关键词“media”、“ethnography”,两词用“或”逻辑连接,共搜索到从1990年到2005年7月关于传播媒介和人种学关系的学术论文105篇(排除重合部分),并从中选取87篇以传播人种学为主题的论文,作为分析研究对象。按照作者属地分布、涉及区域、发表时间、相关媒介和主题域等分类,对这些论文进行分析,概括出近年来国际传播人种学的研究动向和热点。
一、基本分类分析1.论文作者属地和涉及区域就论文作者单位所属国家而言,美英两国处于垄断地位,美国占57篇,英国占14篇。从本文选取87篇论文所涉及的区域来看,有16篇以发展中国家为社会背景,占总量的18%,以美英为主的西方发达国家社会成为传播人种学的主要研究背景。在描述发展中国家社会文化的16篇论文中,关于印度的研究表现了突出的连续性和活跃性,共有7篇;此外,关于玻利维亚的有2篇,关于其他国家的均为1篇,包括中国在内。这与人种学以非发达社会为主要研究对象的刻板印象大相径庭,表明传播媒介与人种学结合的研究路向,已经将反观自身社会文化作为核心。同时,表现出与人类学研究的总体格局的一致性:在经历了对未开发的社会群落,对印度、中国、埃及等古文明国家社会,以及对发达国家自身社会研究三个阶段后,人类学者更多地运用主位视角,将研究目光投注到自身的社会文化中。传播人种学研究则以青出于蓝的态势,成为其中的一个亮点。面对政治经济全球化和国际传媒通讯的发展,媒介研究者借鉴人种志的方法论,通过对不同受众群体的关注,展现大众传媒的社会影响力。由于发达国家学者研究视野的转向,以及发展中国家研究力量和水平的限制,国际传播人种学研究对于非发达社会的关注逐渐趋缓。在承继人类学研究传统的基础上,关于印度的研究者经常在后殖民主义的架构下,与媒介研究结合,广泛探究社会文化中的特殊群体问题。相比之下,关于中国的研究,却没能持续人类学研究第二阶段的活跃性,表现出明显的断裂。在目标论文中,只有R.A.Litzinger的GovernmentfromBelow:TheState,thePopular,andtheIllusionofAutonomy是关于中国的[1]。通过清华大学中国学术期刊网数据库引擎,搜索到关于传播媒介与人种学关系的论文,只有日本东海大学研究生院顾宁的《人种学研究与数字化媒体》一篇[2]。2.发表时间分布从的时间来看,两个数据库搜索到的目标论文最早时间均为1990年。从1990年到2000年,共有35篇;从2001年到2005年7月,共有52篇。如图所示:在1990年到1998年期间,传播人种学论文每年都不超过4篇。从1999年起,数量开始呈螺旋状攀升,2001年、2003年和2004年分别达到11篇、13篇和19篇,占总量的50%。从时间分布来看,传播媒介与人种学结合的国际研究大致在1990年代早期出现,并分为两个阶段:1990年到1998年是兴起期,1999年至今为发展期,近两年呈现逐渐升温的趋势。这表明,自20世纪末以来,传播媒介研究与人种学结合的学术理路成为研究的一个活跃地带,越来越多的研究者采用人种学视角,分析传媒影响,拓展传播理论。3.涉及媒介类型从论文所涉及的媒介类型来看,专门研究报纸、杂志和广播等三大传统媒体的论文占6篇,计算机和互联网占7篇,电视占8篇,新媒介占9篇,其他57篇均为泛指的大众媒介。从上述媒介构成特征来看,传播人种学不再把报纸、杂志、图书、广播等传统大众传媒作为研究的重点,更多地把兴趣转移到因互联网、数字技术和卫星传输技术促成巨大变化的媒介上面。电视作为大众传媒霸主,仍然对社会起着重要影响。电视受众、商业形象和政治形象问题,仍然是人种学方法论比较便利而实用的切入点。顺应新技术发展而产生的新媒介研究,已经成为一种新的研究潮流。传媒全球化及本土化、网络平权等话题,都适宜大众媒介与人种学的交叉研究。然而,更多的研究还是将特定群体放置于宽泛的大众传媒影响中,以混合媒介环境来探讨受众及政治、经济或文化问题。由此可见,传媒与人种学的结合仍处于拓展阶段,在专业化、精细化、程式化方面尚待继续开掘。
二、主题域分析从论文所涉及的主题来看,我们将这些论文分为一般理论、政治、经济、社会和媒介自身五个方面。其中,为了突出全球化问题,又将政治分为民主政治和民族主义两个部分;按照性别、青少年、种族和特殊“族群”等出现较为频繁的问题,把社会部分进一步细分;为了突出大众传媒在传播人种学研究中的重要性,把媒介报道和赛博空间专门列出。1.一般理论研究从多种视角探讨传播人种学理论的论文有18篇,在各种类型研究中占最多。其中有以具体事物切入主题研究的,例如,从声音、建筑设计、交际舞、车间、超媒体等生活中熟知的东西,推衍出传播媒介的人种学理论;也有运用语言学理论,从文本危机、符号交互、人种身份、他者叙述等阐发出新的理论观点;更多的是从泛化受众研究,演绎出传播理论在人种学方面的理论空间和学术价值。2.政治问题(1)全球化、本土化与民族主义民族主义话题一直是传播研究的重要场域。自20世纪末期以来,媒介全球化趋势促使霸权主义和民族主义向全球化与本土化的叙事策略的转变。侵略与抵抗在全球化语境中,生发出更为潜在、深沉、焦灼和无奈的隐忧。在所涉及的14篇论文中,全球化和本土化问题占8篇,而且集中出现在2000年以后。由此可见,该话题是传播人种学一个方兴未艾的热点。TomBoellstorff在《配音文化:印尼男女同性恋的主观性和人种学在已经全球化的世界》一文中,以印尼主流大众媒介(而非西方同性恋媒介)对男女同性恋的看法为切入点,分析外国电视使用印尼语言配音,从而通过“配音”文化现象分析、批判全球化进程。[3](2)民主、政治在民主、政治话题上,共有8篇论文涉及到了6个国家和地区。关于中国的那篇论文主要论述了城市流行文化与社会政治问题;关于埃及的,是一本《国家的戏剧:埃及电视政治学》的书评,评论者的文章题目为《媒介人种学》[4];哥伦比亚大学的Short,JohnPhillip将时间推溯到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前,探讨图书馆对德国工人阶级和帝制的影响[5];值得一提的是,印度研究者通过对印度小城镇的官僚腐败,提出了“政府人种学”(ethnographyofthestate)的概念。作为媒体与国家、社会关系的重要方面,民主和政治问题始终是媒介研究的一个有效角度,尤其是中国问题,更容易得到国际学术刊物的青睐。3.消费对于消费问题的专题研究有7篇论文,涉及到MTV网络、体育商业、音乐侵权等领域。在由大众传媒助推的消费主义浪潮席卷全球的当代,消费类型、消费群体与大众传媒、广告的关系应该是与人种学相交叉研究的一个有效途径。例如MacAloon,JohnJ.在《奥林匹克运动比较研究中的人种学要求》一文中,将大众消费、体育商业、大众媒介与人种建立联系,从而获得一种人种文化的方法论。[6]然而,这方面的专题研究不足总量的8%,是传播人种学一个有挖掘前景的方向。4.社会问题(1)种族主义在多元社会中,种族主义经常是学术研究的活跃地带,而且是比较易于运用人种学方法论把握和操作的领域。以美国和英国社会文化为背景的研究占主导地位:在9篇论文中,美国社会占6篇,主要讨论了白人、非裔美国人、墨裔女孩与媒介环境、媒介形象等问题;英国社会占3篇,探讨了移民与国际安全、足球流氓和孟加拉人暴力等问题。其实,中国社会的新疆人、河南人、浙江人、东北人等具有代表性的特殊群体,及其在传媒覆盖下的形象问题都可以成为传播人种学有价值的话题;作为一个逐渐融入全球化轨道的社会,中国人与外国群体的关系也受到越来越多的媒体关注。这些问题,都为我们实现该领域研究的突破,提供了“田野”素材。(2)性别作为分析媒介作用的有效方法论,女权主义一直占据着一席之地。关于性别的传播人种学论文有12篇,而且扩展到同性恋、人妖、男性与拳击等方面。关于印度社会问题的研究,在这一领域具有较突出的实力,有3篇文章将女权与后殖民语境相结合,有1篇探讨了印度人妖在美国主流媒体中的形象问题。由于女性和同性恋群体在社会中的普遍意义以及女权主义的理论支撑,性别问题也成为传播媒介与人种学对接的一个窗口。(3)青少年影响在媒介研究最具有现实意义的青少年影响方面,人种学方法论无疑能够起到显著作用。有8篇论文分别从以下方面论述了对青少年的意义:计算机使用、幽默剧、流行音乐等媒体影响,性、艾滋病和人际关系在传媒作用下的影响等等。Milkie,MelissaA在《大众媒介和青少年群体的性》中,通过一群在学校中自然形成的朋友群体以及基于大众传媒内容而形成的集体性性观念,探讨一种关于青少年群体受媒介影响的人种学方法论。[7]同样,这些论文的数量也没有准确反映传播人种学在该问题方面的应有状况,属于有挖掘潜力的领域。(4)特殊“族群”这里所指的“族群”,是主体具有某种社会特征的相似性,从而成为一种值得关注的普遍问题。由于传播媒介与人种学的交叉地带属于特殊群体,在探讨这些问题时,该方法论彰显出优势和活力。9篇论文分别从厌食、吸烟、感伤癖、新兵、特殊犯罪等角度进行论述,使叙事新颖而又别开生面,为写作论文出奇制胜提供了有益借鉴,也为传播人种学的学科建设开拓了新的领域。DeSantis,AllanD.在《一群无所事事白家伙的闲聊》一文中,通过媒介对吸烟者的影响,分析男子的社会群体活动过程,并得出关于交往和传播的理论假设。[8]5、媒介自身(1)媒介报道在这些论文中,我们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传播人种学对于媒介报道者自身进行观照,从逆向视角获取媒介的群体意义。这些论文涉及到挪威的广播报道、玻利维亚的民众新闻、美国的西班牙语传媒报道和肯尼迪暗杀报道等,将报道者作为一个群体,为传播人种学研究提供了一种独特的切入角度。(2)虚拟空间我们把赛博空间研究专门列出,主要考虑了互联网在人类现实与虚幻环境的构建中所具有的影响力和潜在能量,以及人种学家由此对于“田野”范畴的扩展――互联网已经将传统意义的“田野”调查延伸到网络的海量信息数据库。虽然只有6篇论文对在线服务、赛博咖啡馆、虚拟社区等问题进行了探讨,我们认为,互联网所构筑的虚拟空间,将对传播人种学学科产生深远的影响。
三、发表刊物在目标论文中,被SSCI收录的共有9种刊物24篇(占总量27%);关于传播媒介研究的刊物共17种,涉及论文30篇(占总量34%),其中被SSCI收录的期刊分别有5种9篇;关于人类学/人种学研究的共6种,涉及论文19篇(占总量22%),其中被SSCI收录的分别有4种15篇。被SSCI收录的目标刊物如下所示,括号内为发表篇数:关于人类学/人种学的刊物:ANTHROPOLOGICALQUARTERLY(3),AMERICANETHNOLOGIST(4),ANNUALREVIEWOFANTHROPOLOGY(3),JOURNALOFCONTEMPORARYETHNOGRAPHY(5)。关于传播媒介研究的刊物:NEWMEDIA&SOCIETY(4),JOURNAOFCOMMUNICATION(4),SOCIALSCIENCECOMPUTERREVIEW(1),CRITICALSTUDIESINMEDIACOMMUNICATION(1),COMMUNICATIONTHEORY(2)。从以上数据可以看出,传播人种学的国际在传播媒介研究刊物上的较多,占1/3,而且刊物很多;发表在人类学/人种学研究刊物上的占1/5左右。所有87论文中,有超过1/3被SSCI收录,而且在人类学/人种学研究刊物上发表的有80%被收录。
四、结论1.国际传播媒介与人种学结合的研究出现在1990年代初期,到20世纪末后逐渐升温,近年来成为媒介研究的活跃地带。2.无论从作者属地和所涉及的地域来看,美英两国都处于主导地位。发展中国家的人种学研究不再是传播人种学的焦点,对印度社会的论述保持着连续性,对中国社会的研究相对薄弱,并表现出明显的断裂性。3.宽泛的大众传媒是研究的核心,新媒介研究比较活跃,而对传统媒介的研究相对冷淡,表明传播人种学仍处于学术研究的边缘地带。4.主题域方面,一般理论、全球化/本土化和性别研究是热点,种族主义、民主/政治和特殊“族群”研究可能是中国问题的突破区域。5.传播人种学论文在国际刊物上的发表阵地很多,而且易于被SSCI收录,尤其是有关人类学/人种学的研究容易被收录。6.在国际传播人种学研究逐渐升温,而中国这一方面研究相当薄弱的情况下,针对国际刊物写作关于中国问题的论文,既具有突破意义,又能够带来现实影响。注释:[1]R.A.Litzinger.GovernmentfromBelow:TheState,thePopular,andtheIllusionofAutonomy.Positions;Spring2001,Vol.9Issue1,p253.[2]顾宁:《人种学研究与数字化媒体》,《中华文化论坛》2003年第2期。[3]TomBoellstorff.Dubbingculture:Indonesiangayandlesbisubjectivitiesandethnographyinanalreadyglobalizedworld.AmericanEthnologist.Arlington:May2003.Vol.30,Iss.2;pg.225.[4]WalterArmbrust.TheEthnographyofMediaAnthropologicalQuarterly.Washington:Fall2004.Vol.77,Iss.4;p.819.[5]Short,JohnPhillip.Everyman''''sColonialLibrary:ImperialismandWorking-ClassReadersinLeipzig,1890–1914.GermanHistory;Oct2003,Vol.21Issue4,p445.[6]MacAloon,JohnJ.TheEthnographicImperativeinComparativeOlympicResearch.SociologyofSportJournal;1992,Vol.9Issue2,p104.[7]Milkie,MelissaA.Socialworldapproachtoculturalstudies:Massmediaandgenderintheadolescentpeergroup.JournalofContemporaryEthnography.ThousandOaks:Oct1994.Vol.23,Iss.3;pg.354.[8]DeSantis,AllanD.ACOUPLEOFWHITEGUYSSITTINGAROUNDTALKING.JournalofContemporaryEthnography;Aug2003,Vol.32Issue4,p4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