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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作品女性多元身份解析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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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作品女性多元身份解析

《作品杂志》2015年第六期

一、美学工具的代表:丽姬娅

对于爱伦•坡作品中的丽姬娅的解读观点较多,见仁见智,但对于爱伦•坡自称为最好的小说这一事实来看,必定注入了爱伦•坡自我的创作思想与期望。我们从爱伦•坡的文论《创作哲学》和《诗歌原理》中来评判诗歌的最高准则在于表现“美”,而对于“美”的表达却存在“真”与“美”的不兼容。爱伦•坡在对霍桑的《故事重述》进行评论时,他提出“求真与求美的兼具性”诉求,并阐释为“很难说在这些短篇故事中,哪个是最好的,但我重复一点,它们毫无例外地都很美”。由此来看,对于爱伦•坡眼中的“美”与“真”并非水火不容,而是可以融而为一的。其在《我发现了》中这样阐述到,宇宙的本源是建立在精神存在的虚无中,而宇宙的现状就是永不停止的向独一性的回归,在这个从无到有又从有到无的过程就是美与真融合的过程。在爱伦•坡《丽姬娅》中对美学思想的诠释是将丽姬娅与“真”和“美”建立在精神至上的“天国之美”的化身上。对于丽姬娅的美貌描述中,也成为古典主义美学的标尺,并从其诗作中所表达的对“人”的关怀,更加印证了丽姬娅在追求形而上的精神之美中,就不屈服于天使,也不屈服于死神,从而表现出“去”的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细说丽姬娅的名字,与古希腊神话中的塞壬海妖有关,作为上帝般伟大的女性,其“风信子般的头发”和“丽达双子星座的眼睛”实际上是海伦的影子化身,而且“在极其普通的天地万物中许多与那双眼睛的相似之处”,无疑是充盈在万物中的共有神性。可以说,在爱伦•坡的小说构建中,丽姬娅的女性品质正是爱伦•坡理想女性的工具,成就了“天国之美”的情感化身。

二、被凝视着的“半身晕映像”

“半身晕映像”作为一种画法,在审视的角度上呈现出作画的过程,同时,这一画法所表现的结果是“半身的”,而不是“全身的”,更是“晕的”而非“清晰的”。可见,对于“半身晕映像”所折射的女性人物形象,更表现出爱伦•坡在建构男性的想象性需要的同时,将反讽作为对故事人物悲惨命运的关怀与同情。在小说《椭圆形画像》中,其女性被“凝视”成他者的概括性称谓,看似普通的情节,男性画家与女性模特之间的关系却暗藏玄机,既是画家又是丈夫,既是模特又是妻子,在这种情节叙述中,她的欢快与活泼比其美貌更独特,然而她一旦成为了他的新娘,则随之而来的不幸直至沉默而死。原本漂亮的,被所有男性所希冀的“理想女性标准”,却成了男权主义下的被“凝视者”,男性所主导的主体地位,成为域外投射的典型代表。这一叙述方式与后来的《伟人盖茨比》中的尼克具有相似性,需要经历抽茧去丝、无数次的发现才能见到蚕蛹:画家之妻。如需要主仆二人进入城堡群,再进入那一座,再上塔楼,再在房间中发现绘画,再挪动壁龛,再发现“半身晕画像”、再阅读小册子,方知画家之妻的悲惨遭遇。这一叙述视角,将画家“凝视”妻子的过程生成了“椭圆形的半身晕映像”,而其“椭圆形”标示了女性的“蚕蛹”形象,从而被“框定”。对于小说文本内容所表述的画家之妻的身份来看,无职业、无姓名、无话语,她本是城堡的主人却无身体权,更没有政治地位,这种对画家之妻的“失语”又“失身”的刻画,其关键在于暗示画家之妻对爱情的误读,她因画家的外在表现而痴迷,却并未受到画家对倾慕真实的感受。

三、对封建男权大厦的颠覆:玛德琳

在爱伦•坡的《厄舍府的倒塌》中,对于小说批判评论也在与时俱进。道格尔特采用福柯的“历史谱系”理论,针对19世纪美国白人殖民主义的顽固思想,一味注重“血缘纽带”,而忽视了小说固有的文本双线叙事方式:明线为叙述者与厄舍的交往,暗线是玛德琳对男权的反抗。厄舍府是封建时代哥特式建筑,既象征着封建统治阶层的时代产物,又是对封建男权思想的留恋。对于厄舍的性格描述,通过其阅读的书籍,对《闹鬼的宫殿》的欣赏,表现其浓郁的封建性。在人物构成上,玛德琳为女性,显然在厄舍府的地位受到严重的排挤,特别是“活埋”玛德琳事件,更是将以男性厄舍为代言的封建府邸,其内部机制的腐朽不仅仅是玛德琳自我反叛的结果,更是对其社会机体因内部腐朽而覆灭的真实写照。玛德琳的反叛与其被剥夺、被压迫存在必然联系,也正是这么一个典型的“失声”女性,更是爱伦•坡诗歌作品中女性情感的表达。正如小说所叙,“天空那一轮圆圆的、西沉的血红色的月亮”,对于这里的“光”,暗喻了玛德琳所代表的颠覆男性大厦的希望之光,她将掀起“像万顷波涛在汹涌咆哮”的革命风暴,最终成为女权运动的先行者。

作者:秦新峰 单位:开封大学外国语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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