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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量测度经济增长论文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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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量测度经济增长论文

一、经济增长质量水平测度

对2000—2012年度安徽省经济增长质量的评价分析,借助统计分析SPSS软件,根据时间序列指标体系运用时序因子分析法进行经济增长质量指数测度,并与浙江省、全国进行比较。

(一)数据来源及处理数据样本为安徽省、浙江省、全国,样本时序长度为2000—2012年共13期;用于分析的客观基础数据从国家统计出版社出版的安徽省、浙江省和中国相关样本年份的统计年鉴、统计信息网和国家统计局网站获取,部分数据来源于新中国60年统计资料汇编。其中,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率的估算中,关于资本存量的估算采用张军的方法[17];全要素生产率的测定采用非参数的DEA-MALMQUIST指数法在Deap2.1软件中实现。潜在产出根据平减后的真实GDP数据采用HP滤波方法,取λ=100得到。由于数据的不统一,有关人均受教育年限主要根据有关省和国家的统计年鉴数据按照达到相应文化程度需要经历的受教育年数(小学为6年、初中为9年、高中为12年、大学为16年)和相应人口比例通过加权平均测算所得。对指标体系中的逆向指标运用极大值与指标的差值使其正向化;指标体系中的所有指标统一为同一正向指标后,为了消除量纲差异,同时又不改变指标数值的分布规律,采用均值化处理方法。

(二)时序因子分析法测度时序因子分析法是将时间维度与传统因子分析结合起来的一种多元统计分析方法。在综合评价的各类方法中,由于因子分析法具有变量降维、直接源于数据本身的结构而具有客观性的因子得分权重以及计算方法简明实用、比较规范等优点,因而在评价实践中应用普遍。具体分析步骤如下:1.前提条件的判断利用均值化处理后的变量数据相关矩阵采用主成分分析方法,经反复比较统一抽取前2个主因子,坐标轴旋转方法采用方差最大化法,得到安徽、浙江、全国的经济增长质量的稳定性、协调性、持续性、潜力和福利性等五个维度的KMO值均在0.5~1.0之间,在1%显著性水平下Bartlett球形检验皆拒绝原假设,表明选取的2000—2012年安徽、浙江、全国的经济增长质量的基础指标数据适宜在各维度进行因子分析。2.计算因子综合得分利用满足因子分析前提条件所得的前期结果,分别得到经济增长质量五个维度的2个主因。根据式(1)并利用2个主因子线性得分函数可以求出经济增长质量各维度的基础指标系数向量,并对系数向量作规范归一化处理得到相应权重(结果见表2);运用式(1)计算各维度指数(结果见表3)。对上述五个维度指数F1t,F2t,…,F5t(t=2000,2001,…,2012)是否适合作因子分析进行判断:通过抽取2个主因子(k1,k2),安徽省、浙江省、全国的变量共同度均高于80%、累计方差贡献率也都在85%以上;KMO值都在0.70以上、Bartlett球形检验均拒绝原假设。因此,各维度指数满足因子分析前提条件。进一步计算顶层的因子得分值(经济增长质量指数)Ft(t=2000,2001,…,2012):以2个主因子的方差贡献率作为权重分别对其线性得分函数值(k1t,k2t)进行线性加权求和。同样,根据式(2)并利用2个主因子线性得分函数可以求出各维度指数的系数向量,对系数向量作规范归一化处理而得到其相应权重(见表4);运用式(1)计算得到经济增长质量指数(见表5)。

(三)二次加权评价法测度为反映评价对象在样本期间总体上的经济增长质量水平以及便于评价对象之间的直观比较,本文运用二次加权评价法[19]将评价对象在多个时间上的综合评价值通过时序集结算子转换为一个点值,形成对原有评价信息的转换,即将时序动态综合评价转化为静态综合评价。这里采用时序加权平均(TOWA)算子,其时间权重通过时间权重向量熵的非线性规划求解得到。根据时序因子分析结果(见表3和表5)运用TOWA算子,测算出静态综合评价值(结果见表6)。

二、测度结果的解释和分析

(一)从经济增长质量指数来看时间跨度为2000—2012年的13年间历经“十五”“十一五”和“十二五”的前两年,安徽省经济增长质量指数表现出小幅波动并呈上升趋势的动态变化特征,由2000年的-0.56经历短暂波动后,稳定地上升到2012年的1.053。与浙江省和全国的经济增长质量指数的变化轨迹相比较,后二者具有周期性波动的特点(见表5)。其中,安徽省经济增长质量水平高于浙江省的有7年(2000—2002年、2008年、2010—2012年),而好于全国的有9年(2000—2002年、2004年、2008—2009年、2010—2012年)。从近期看出(见表6),安徽省经济增长质量总体水平(0.915)优于全国(0.824)、浙江省(0.768)。在安徽省经济增长质量指数中,通过各维度指数的权重(见表4)可知,正向影响的维度指数有稳定性指数、协调性指数、潜力指数和福利性指数,其中福利性指数影响最大,为0.6095,其次是稳定性指数0.4961和潜力指数0.3664,只有持续性指数为负向影响,且对经济增长质量影响也较大,为-0.4033。而浙江省和全国对经济增长质量水平有负向影响的也是持续性指数,影响幅度大致接近;其他正向影响的四个维度指数中,浙江省最大的是潜力指数,为0.5321,全国最大的是稳定性指数,为0.5873。由此,可以说明安徽省经济增长质量在持续、稳定地上升,近期总体上要好于全国、浙江省,而且经济增长的福利性、稳定性和潜力的贡献较大,特别是在“十二五”开局的两年内,比全国、浙江省的经济增长质量水平有明显增进,这与安徽省一系列的规划、政策的实施(如《经济强省建设实施纲要》的着力推进、合芜蚌自主创新综合试验区和国家技术创新工程试点省建设、推进皖江城市带、合肥经济圈、皖北振兴等)和经济发展环境的改善、居民福利水平的增进有着密切的关系,但经济增长的持续性值得关注。

(二)从经济增长质量各维度指数来看1.经济增长的稳定性经济增长的稳定性是经济健康运行的重要基础,良好的稳定性反映经济增长过程中资源的配置和利用效率的改善。安徽省的稳定性指数呈明显频繁波动的特征,动态路径大致与浙江省、全国基本一致,只有2004年、2008年呈现偶然性剧烈波动(见表3),这与经济系统之外的冲击如“SARS”病毒传播、世界性金融危机爆发有关。由表4可知,影响安徽省稳定性的基础指标均为正向贡献,其中,经济增长率波动系数(X1)的贡献最大,权重为0.6862,其次为通货膨胀率(X2),其系数和权重分别为0.2584和0.5381,但浙江省的经济增长质量稳定性受通货膨胀率(X2)影响最大,其次为失业率(X3),全国的经济增长质量稳定性受失业率(X3)影响最大,其次为通货膨胀率(X2)。安徽省稳定性指数优于浙江省的只有6年(2000—2002年、2008年、2010—2011年),超过全国的也只有6年(2001—2003年、2005年、2008—2009年),但从2009年高峰下滑之后在2012年稳定性有所好转。表明安徽省经济增长过程中要素配置效率有所提高,价格水平相对稳定使得经济运行的潜在风险较小,经济增长拉动就业,尤其是城镇化的推进对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效应得到改观。但是,在总体上,在经济增长的稳定性方面(见表6),安徽省经济增长质量水平(0.109)要低于全国(0.118)和浙江省的水平(0.249)。2.经济增长的协调性经济增长的协调性体现了经济增长过程中经济结构包括城乡结构、产业结构、收入结构、出口结构等的优化程度。安徽省的协调性指数具有与浙江省、全国类似的共变特征:具有显著的平稳上升趋势(表3),好于浙江省的仅有5年(2000年、2006—2009年),而高于全国的只有7年(2000—2002年、2008—2009年、2011—2012年),表明安徽省经济增长质量的协调性与浙江省、全国相比仍存在差距。但是,从安徽省自身观察,经济增长的协调性除个别年份(2009年)外表现出较快的上升态势,由2000年的-0.89升至2012年的0.72;通过表2发现,影响安徽省协调性的基础指标中,影响最为显著的是投资消费比例(X8),其系数和权重分别为0.1451和0.4831,其次为城镇化率(X6)、工业化率(X5),其系数和权重分别为0.1419和0.4725、0.1347和0.4485,这与全国的基本相同,而影响最小的指标为对外贸易依存度(X9),其系数和权重仅为0.0957和0.3186,这与安徽省所处中部腹地,且外向型经济占比不高(2012年安徽省对外贸易依存度仅为14.76%,而浙江省和全国分别为58.89%和47.00%)、对其他成分经济的外溢效应较小有关,但6个基础指标对协调性的影响均为正向的贡献。影响浙江省经济增长协调性的基础指标中,最为显著的是城镇化率(X6),其系数和权重分别为0.5888和0.5452,其次为对外贸易依存度(X9)、投资消费比例(X8),它们的系数和权重分别是0.4586和0.4247、0.4563和0.4225,而经济增长均衡率(X4)和工业化率(X5)却对协调性有负向的影响,其系数和权重分别为-0.4047和-0.3772、-0.1803和-0.1670。对全国经济增长的协调性有负向影响的是经济增长均衡率(X4),其系数和权重分别-0.1529和-0.3992。由数据分析可以认为,安徽省经济增长过程中结构性调整和转换所产生的经济增长效率在多数年份有所改善,但对安徽经济增长质量的贡献率(表4)不高,仅为0.2925,低于浙江的0.3953,比全国的0.2921略大,而从总体上看也确实如此(表6),安徽省经济增长的协调性水平(0.609)低于浙江省(0.635)而高于全国(0.498)。3.经济增长的持续性经济增长的持续性体现了经济增长的成本代价,较高的经济增长质量应是以较小的资源环境和生态代价而取得经济增长的。安徽省经济增长的持续性指数表现长期下降的趋势(表3),由2000年的0.84降至2011年的最低点-1.24,中间年份虽然在2003年、2005年、2008年有所回升,但均在一年后又继续下滑;尽管在2012年升至-0.39,但仍然在平均值0以下。这与浙江省、全国的波动趋势基本相似,只是后二者的变动幅度更大一些。安徽省经济增长的持续性水平超过浙江省的只有5年(2005—2008年、2012年),高于全国的也只有6年(2003年、2005—2008年、2012年),所以,在多数年份安徽省的经济增长持续性水平低于浙江省、全国的水平,而总体上也显示出这一结果(见表8):安徽省经济增长持续性水平(-0.642)比浙江省(-0.634)、全国(-0.507)低。由各维度的基础指标系数向量及相应权重(表2)可以看出,影响安徽省经济增长持续性的基础指标中,工业固体废物生产量(X15)影响最大,其系数和权重分别为0.1505和0.4565,其次为工业废气排放量(X14)、工业废水排放量(X13),其系数和权重分别为0.1466和0.4447、0.1273和0.3861,与浙江省受此三个指标的影响方向相同,但全国的持续性水平受工业废水排放量(X13)影响最为显著,其次是工业废气排放量(X14)、工业固体废物生产量(X15);安徽省资源配置率(X12)影响程度最低,但对安徽省持续性的影响要高于浙江省、全国水平,系数和权重分别达到0.0840和0.2548。而经济增长持续度(X10)和综合能耗产出率(X11)对安徽省和全国的持续性均产生较大的负向影响,浙江省只有综合能耗产出率(X11)对其持续性有着负向影响。这表明安徽省经济增长过程同浙江省、全国一样对生态环境的伤害、以牺牲环境为代价依然存在;特别地,安徽省、浙江省和全国的持续性指数对经济增长质量均表现为负向影响,因而,加强生态环境保护,实现绿色增长,实现向可持续的集约性增长方式转变依然任重道远。4.经济增长的潜力经济增长的潜力意味着经济增长的内生性动力的强弱。安徽省经济增长的潜力指数呈波动上升的趋势(表3),由2000年的低点-1.31几经升降,在2010年达到峰点0.81后至2012年降至0.59,其变化轨迹与浙江省、全国相近。安徽省经济增长的潜力水平超过浙江省的有8年(2001—2004年、2007年、2009—2011年),高于全国的有7年(2001—2002年、2004年、2008年、2009—2011年),在2003年与全国相同。总体上看,安徽省与浙江省、全国比较起来(见表8),经济增长的潜力(0.628)略高于浙江省(0.623)而低于全国水平(0.649)。由各维度的基础指标系数向量及相应权重(表2)可知,安徽省经济增长的潜力指数均受到基础指标的正向影响,其中人均受教育年限(X18)表现最为突出,其系数和权重分别达到0.5990和0.6011,其次是研发经费支出占GDP比重(X19)、经济潜在增长接近度(X16),其系数和权重分别为0.5776和0.5796、0.4951和0.4968,表明安徽省区域创新尤其是合芜蚌自主创新实验区的建设、研究与开发和教育投入对人力资本的积累及技术创新有着明显的正向激励,但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率(X17)对经济增长潜力的贡献最低,而高于浙江省,低于全国。浙江省的经济潜在增长接近度(X16)、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率(X17)均对其经济增长潜力有着负向影响,人均受教育年限(X18)和研发经费支出占GDP比重(X19)产生正向影响,较显著的是研发经费支出占GDP比重(X19);全国经济增长的潜力受经济潜在增长接近度(X16)的负向影响,其余基础指标中正向影响最大的是人均受教育年限(X18),与安徽省一致,其次是研发经费支出占GDP比重(X19)、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率(X17)。在影响经济增长质量指数(表4)中,安徽省的潜力指数具有正向影响,其系数和权重分别为0.1697和0.3664,但低于浙江省和全国。因此,安徽省要提高经济增长的内生动力,需要继续改善教育投入结构、引进民间投资,注重科研经费的投入产出效率,加强基础研究,实现科研成果的产业化转移,积极为区域产业承接升级服务,同时促进模仿创新向自主创新和协同创新转移。5.经济增长的福利性经济增长的福利性反映了经济增长成果的分享性,体现了经济增长的最终目的在于居民福利水平最大程度的改善。安徽省经济增长的福利性指数总体上表现出较快上升的态势(表3),由2000年的-0.40快速升至2002年的-0.15,自2006年-0.66开始快而平稳地提高到2012年的峰点1.43,运动路径与浙江省、全国较为接近,但后两者在2004年和2008年均降至低点,特别是浙江省自2011年开始出现下滑趋势。安徽省经济增长的福利性水平好于浙江省和全国的均只有6年(2000—2002年、2010—2012年),前期和后期的水平较高,但其间连续7年(2003—2008年)均劣于浙江省和全国的水平。从总体上看(表6),安徽省经济增长的福利性水平(1.037)反而优于浙江省(0.433)和全国(0.710)。由各维度的基础指标系数向量及相应权重(表2)可看出,安徽省的福利性指数均受其基础指标的正向影响,其中最为显著的是人均GDP(X20),其系数和权重分别为0.6758和0.6388,其次为城镇居民家庭恩格尔系数(X23)、农村居民家庭恩格尔系数(X22),它们的系数和权重分别为0.6020和0.5686、0.5040和0.4765,而城乡收入比(X21)影响最小,其系数和权重分别是0.2175和0.2054。与浙江省和全国比较,城乡收入比(X21)对二者的福利水平均产生了负向影响,而在正向影响的基础指标中,农村居民家庭恩格尔系数(X22)对二者的福利水平皆贡献最高。在影响经济增长质量指数中,安徽省的福利性指数对经济增长贡献较高,其系数和权重分别为0.2823和0.6095,高于浙江省和全国对经济增长质量的贡献。通过数据可以判断安徽省在经济增长过程中改善收入分配、缩小城乡差距,进而提高经济增长成果的分享性方面有着较好的表现。

三、结论和启示

在明确经济增长质量的内涵和外延的基础上,将经济增长质量划分为经济增长的稳定性、协调性、持续性、潜力和福利性等五个维度,从而由规范性判断转化为定量分析,并在各维度内建立了衡量的基础指标体系,运用采集和加工的时序数据和因子分析相结合,即运用时序因子分析方法,比较丰富地展现了安徽省经济增长质量水平的动态变化;与浙江省、全国水平的比较可以客观地判断安徽省经济增长质量的差距与不足。基于所构建指标体系的数据和测度分析的结果,我们发现在2000—2012年间安徽省经济增长质量在波动中稳定提升,与浙江省、全国的变化态势大致相近,近期的数据显示出经济增长质量总体上要优于后两者。各维度水平对安徽省经济增长质量的影响差异明显,福利性水平和稳定性表现出显著的正向影响,持续性却有着较大的负向效应;浙江省和全国的经济增长质量受潜力和稳定性水平正向影响均较大,不过浙江省受正向影响最大的是潜力水平,而全国是稳定性水平;同时,由于度量的基础指标不同,以及经济增长过程中受复杂因素的影响所形成的时序观测值水平差异,也使得各维度测度出的经济增长质量水平存在着差异:安徽省经济增长的稳定性水平、持续性水平总体上都不同程度地低于浙江省和全国的水平,协调性水平低于浙江省而高于全国水平,经济增长的潜力水平总体上高于浙江省而低于全国水平,但经济增长的福利性水平优于浙江省和全国。实证分析结果可以启示我们:在“十二五”时期的后续经济发展中,安徽省需要进一步提升经济增长的稳定性、持续性水平,优化资源配置,减少经济增长对资源生态环境的依赖,实现经济增长方式向可持续集约式、高质量的经济增长方式转变,尤其是在承接世界和东部沿海产业转移过程中,需要慎重选择承接产业以更好地与承接地的产业实现有效对接,防止高污染、高能耗、低产出的产业移入;在福利性水平上,继续推进城乡统筹发展,加强农村剩余劳动力向第二、第三产业转移就业引导和培训,以及高校毕业生的就业、创业服务,缩小收入分配的绝对差距;增强经济增长的协调性和潜力水平,深化经济结构调整,积极推进《经济强省建设实施纲要》的“十大专项行动”“十项重大工程”“五大保障措施”的落实,优化投资主体结构和制度设计,同时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完善自主创新和协同创新的机制。

作者:李荣富傅懿兵王萍单位:池州学院经济贸易系烟台职业学院会计系东北财经大学经济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