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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兴市场国家服务外包论文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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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兴市场国家服务外包论文

一、理论基础

Krugman(1998)在蒙代尔—弗莱明模型基础上提出了三元悖论理论,其核心内容是指:若一国资本完全流动,货币政策独立和固定汇率制不能共存。即一国政府在制定宏观政策时,只能在独立货币政策、固定汇率制和资本完全流动三个目标中任选其二,却无法三者并存。图1是Krugman(1998)提出的三元悖论三角形,三条边分别代表独立货币政策、固定汇率制和资本完全流动,每个顶点代表相交的两条边的政策目标能得到同时满足,但不可能同时满足三条边。如上方顶点表示一国同时坚持独立的货币政策和固定汇率制,但必须实施资本管制;右下方顶点表示一国实施固定汇率制和资本项目完全开放,但无法实施独立货币政策,该国利率受到世界利率或其他大国的货币政策的制约;左下方顶点表示为满足独立的货币政策和资本完全流动,必须以牺牲固定汇率制为代价。

二、研究设计

从宏观经济政策体系来说,货币政策、外汇政策和资本市场开放是搭建有效的开放经济的三大方面。

(一)独立货币政策独立货币政策表明一国政府可根据本国经济增长现状来实施宽松或紧缩的货币政策,通过对利率的自由调节来稳定经济,当经济过热时采用提高存贷款利率,当经济增速变缓时则采用降低法定准备金率来刺激经济增长,以此来保证长期内一国经济平稳增长,而不用受制于世界利率r*或其他大国货币政策。Daly(1998)发现中央银行独立的国家采用提升货币政策有效性和提高存贷款利率的方法来使该国保持稳定持久的经济增长,从而带动对外贸易以及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增长。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H1:独立货币政策对新兴市场国家的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增长有积极作用。

(二)固定汇率制固定汇率制可以稳定本币价值和国内物价,降低外汇市场波动带来的风险及风险担保成本,从而保护和促进外部投资增加和国际贸易发展。但是,固定汇率制的弊端是当开放经济受到外部市场冲击时,政府无法通过汇率浮动来吸收波动带来的负面影响。安辉和黄万阳(2009)运用VAR方法发现人民币汇率波动对中国进出口贸易影响显著,ML条件成立。邹璇(2010)发现汇率刚性削弱了一国应对外部风险的能力,且当该国资本流动性越强时,受到投机资本冲击的概率越大。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H2:固定汇率制对新兴市场国家的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增长有消极作用。

(三)资本完全流动资本完全流动是争议很大的宏观经济政策之一。一方面,资本完全流动使开放经济暴露在投机性热钱流动中,增加银行体系信用风险(谈世中,2002),干扰正常的资本运转,从而导致一国经济不稳定。这一点在最近20年来的全球经济危机,包括2008年金融危机中得到证明。但从长期经济增长来看,资本流动性越强,表明一国金融市场资源配置效率和要素转移效率越高,信息不对称性越低,同时对国际贸易增长的促进作用越大。同时,一国在国际资本市场中的参与程度越高越能通过组合多样化来分散市场风险,并进一步降低离岸服务外包收入的波动性。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H3:资本完全流动对新兴市场国家的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增长有积极作用。

(四)离岸服务外包收入波动相比发达国家来说,新兴市场国家的货币市场及资本市场体系和制度仍在完善之中,因此市场效率较发达国家仍然偏低。在货币政策方面,Ajzenman(2008)发现在新兴市场国家中普遍存在的现象是,由于货币政策维持稳定能够降低经济波动的预期,因此独立货币政策与贸易收入波动性显著负相关。在外汇政策方面,郑重(2011)通过实证分析发现新兴市场国家最优外汇政策的选择取决于外部冲击的类型,在世界价格的冲击下,固定汇率制平抑投资、产出和消费的波动的效果优于浮动汇率制;但在世界利率的冲击下则刚好相反。在资本市场开放政策方面,由于新兴市场国家的资本市场运行效率远远不如发达国家,因此资本流动性越高,这些国家受到外部投机资本冲击的风险就越高。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H4:独立货币政策对新兴市场国家的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波动有消极作用。H5:固定汇率制对新兴市场国家的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波动有消极作用。H6:资本完全流动对新兴市场国家的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波动有积极作用。

三、模型建立

(一)变量体系1.因变量。本文研究的是离岸服务外包发展,因此选择了两个因变量指标: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离岸服务外包收入波动性。(1)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OSO)。由于对离岸服务外包的统计数据缺乏,因此本文选取新兴市场国家的其他服务贸易出口额②作为替代变量。(2)离岸服务外包收入波动性(Vol)。本文参考刘金全和刘志刚(2005)的度量方法,用样本长度固定的滚动标准差对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增长率中的条件波动性进行度量。滚动标准差是指在整个样本观测区间中给定一个滚动时窗长度m③,t时(其中t的变化范围为从m到T)的滚动标准差为从t-m+1时到t时的m个样本标准差。2.自变量。本文研究的是三元悖论理论中三大宏观经济政策对离岸服务外包收入及其波动性的影响,主要涉及三个自变量:独立货币政策、固定汇率制和资本完全流动。Ajzenman(2008)对Krugman(1998)的三元悖论理论中的概念加以量化,形成可进行实证分析的变量,建立了三元悖论指数。本文对该模型进行适当调整,并用于分析:(1)独立货币政策(MI)。因为某些基准国的货币政策总是在或多或少地影响着不同国家货币政策制定的过程,因此,本文先使用目标新兴市场国家与基准国实际利率的相关性来度量目标新兴市场国家货币政策受基准国影响的程度,再取相反数来反映货币政策的独立程度。为使指标可比,将美国作为基准国,使用美国的年实际贷款利率来表示实际利率,并且使用相关系数本年与前一年、后一年(即t,t-1和t+1)的三年移动平均数来使指标平滑。对公式作运算处理来使指标的值保持在(0,1)之间。这一指标的值越高,表示目标新兴市场国家的货币政策受世界利率以及他国货币政策干扰越少,即越趋于独立。(2)固定汇率制(ERS)。本文先使用目标新兴市场国家月度对美元汇率的标准差来表示各新兴市场国家年度汇率波动性,再取其相反数表示这些国家每年的固定汇率,并且对公式作运算处理以使得指标的值保持在(0,1)之间。但是,这样直接使用该公式会存在缺陷,即月度汇率的细小波动将会引起标准差的较大波动,因而导致度量的指标值与维持固定汇率的国家政策目标相悖离。因此,在使用公式前应对月度汇率波动设置一个门槛,若某年12个月的月度汇率同上月相比波动幅度均在+/-0.33%之内,或一年之中有10个月及以上月份的汇率没有产生任何变化,那么我们就直接将ERS的值设为1,表示该国实行的是固定汇率制。该方法参考了Shambaugh(2004)。这一指标的值越高,表示汇率波动性越小,外汇政策越趋于固定汇率制。(3)资本完全流动(KAOPEN)。金融研究领域的学者普遍认为,国家间资本完全流动的程度是极难度量的指标。本文沿用美国学者Chinn和Ito(2008)创造的KAOPEN指数,该指数来源于IMF的每年汇兑安排与汇兑限制年报(AREAER)。Chinn和Ito(2008)在年报基础上设置了k1到k4四类0-1变量来分别表示多重汇率、限制现金账户交易、限制资本账户交易④和取消出口的条件等资本流动限制政策。然后将k1、k2、SHAREk3和k4进行标准化,再取主成份表示对资本完全流动的限制程度,再对其取倒数表示资本完全流动的程度,这就是KAOPEN指数,其数值介于(0,1)之间。这一指标的值越高,表示目标新兴市场国家的资本完全流动程度越高。其中,k1表示是否存在多重汇率的dummy,不存在为0,存在为1;k2表示是否存在现金账户交易限制的dummy,完全开放为0,存在限制为1;k3表示是否存在资本账户交易限制的dummy,完全开放为0,存在限制为1,SHAREk3表示k3当年以及之前四年的平均数。k4表示存在取消出口的条件,不存在为0,存在为1。F(x)表示对上述4个变量进行主成分分析。3.控制变量。本文选取四个外生变量作为模型的控制变量,分别是各新兴市场国家以1999年为基期的每年实际GDP的对数(GDP),每年广义货币M2数量占本年GDP的百分比(M2),每年国内总储蓄额占本年GDP的百分比(Savings),以及每年货物贸易出口额占本年GDP的百分比(Trade)。

(二)实证模型为了验证假设1-3,本文设定了以下线性回归模型。

四、实证分析及结果

本文的数据来源是UNCTAD数据库以及IMF的汇兑安排与汇兑限制年报(AREAER),样本来自于世界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最高的50个国家中的14个新兴市场国家(EME)⑥。按照地理位置划分为亚洲国家6个,欧洲国家2个,非洲国家1个,北美洲国家1个,拉丁美洲国家4个,并且完全涵盖金砖五国⑦,因此样本具有代表性。本文选取这些国家1999~2011年的年度数据作为样本,总体样本共计182个。

(一)描述性统计表2列出了本文新兴市场国家总体样本及亚洲新兴市场国家和金砖五国两个细分样本中各变量的基本统计量以及数据来源。如表2所示,亚洲新兴市场国家的实际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OSO)的平均值远远大于新兴市场国家总体样本平均值,而金砖五国的实际收入额平均值更是达到总体样本的2倍多,其中,亚洲6国的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占14个新兴市场国家总体收入额的75.67%,贡献率远远超过其他各洲国家。另外,金砖五国的收入额也占总体样本的73.09%,尤其是印度和中国,分别占总体样本的35.02%和34.23%,分列世界离岸服务外包承接国的第一位和第二位。图2是比较三种类型经济体的三个自变量数值平均值直观差别的雷达图。从总体上看,三个自变量独立货币政策(MI),固定汇率制(ERS)和资本完全流动(KAOPEN)的取值范围大体介于0.3到0.7之间。其中,三种类型经济体的独立货币政策(MI)的取值非常接近,表明新兴市场国家由于经济发展水平和货币市场完善程度存在共性,导致各国制定货币政策时受到世界利率和大国货币政策影响的程度大体一致。而金砖五国的固定汇率制(ERS)和资本完全流动(KAOPEN)均最小,反映金砖五国的资本完全流动在新兴市场国家中最低,而且汇率越趋向于浮动汇率。图3显示了新兴市场国家及其细分市场在1999~2011年间独立货币政策(MI)的变化趋势。由图3中可见,独立货币政策(MI)经历了S型的剧烈变动。自21世纪初的高位跌至2004年的最低点,表明21世纪第一个十年前期,由于美国正处在第三次科技革命的繁荣时期,同时实行低利率的宽松货币政策,引发新兴市场国家将大规模外汇储备投资美国国债,从而受到美国货币政策制约。当2008年世界金融危机发生时,新兴市场国家意识到正在为美国的债务买单,开始逐渐摆脱美国等大国货币政策的影响,因此独立货币政策(ERS)在危机后逐步回升。图4显示的是新兴市场国家及其细分样本的固定汇率制(ERS)的变化趋势。可以看出,除了亚洲新兴市场国家在2003年前后汇率稳定趋势稍有加强之外,新兴市场国家坚持固定汇率制的程度在十几年间总体呈下降趋势。其中,相比新兴市场国家总体样本和金砖五国来说,亚洲新兴市场的汇率稳定性较高。值得注意的是,当2008年世界金融危机来临时,所有新兴市场国家的固定汇率制(ERS)均显著下降,跌至13年间的最低点,说明当一国经济面临外部冲击时,放弃固定汇率制而选择浮动汇率制,以此来缓冲国际危机对本国实体经济的冲击仍是新兴市场国家的主要措施,也直观表明了浮动汇率制能有效降低对外贸易及离岸服务外包产出波动的功能。图5显示了资本完全流动(KAOPEN)的变化趋势。该指数数值随着金融市场开放程度的提高而上升。KAOPEN指数的变化异常平稳,甚至有些国家,如印度、巴基斯坦和马来西亚等亚洲国家,在1999~2011年间从未变更过对资本完全流动管制的政策。如图所示,三类新兴市场国家的KAOPEN指数均表现出缓慢上升的趋势。其中,总体样本的指数水平高于两类细分样本,而令人意外的是,金砖五国的资本完全流动水平最低,表明这些国家相对于拉丁美洲的新兴市场国家来说,对外开放政策更加保守。值得注意的是,当2008年金融危机来临时,不同于一些欧洲国家,所有新兴市场国家不但没有限制资本流动,反而呈现出明显的逆市开放趋势。

(二)回归结果及分析为验证H1~3是否成立,本文使用混合最小二乘法(PooledOLS)对模型(6)进行估计,对三类新兴市场样本数据作回归,回归结果呈现于表3。第(1)~(3)列是对新兴市场国家总体样本进行回归的结果,由于三个指标存在完全共线性,不能同时出现在一个模型中,因此将三大指标两两放入模型中进行回归,其中调整R2均在0.535以上,表明三元悖论模型对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增长具有较高的解释力度。在第(1)列和第(2)列中,独立货币政策(MI)对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增长无显著影响,H1未得到支持。可能的原因是新兴市场国家的货币市场和外汇市场尚不完善,货币政策刺激产出增长的传导性还未能对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增长产生明显的促进作用。而在第(1)列和第(3)列中,固定汇率制(ERS)与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增长呈现显著负相关,系数在10%水平上显著。H2得到支持。这一结果与Daly(1998)将对外贸易收入额作为因变量的结论保持一致,说明离岸服务外包作为服务贸易的组成部分,延续了对外贸易总体收入额的实证分析结果。在第(2)列和第(3)列中,资本完全流动(KAOPEN)与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增长无显著影响。H3未得到支持。第(4)~(6)列是对亚洲新兴市场国家样本的回归结果。与总体样本相异的是,在第(4)列和第(5)列中,独立货币政策(MI)与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增长呈显著正相关,系数在1%水平上显著。H1得到支持。这一结果说明,亚洲新兴市场国家的货币政策运行效果较好,对经济产出以及离岸服务外包等对外贸易收入增长具有显著的刺激作用。在第(4)列和第(6)列中,固定汇率制(ERS)基本与总体样本保持一致,对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增长产生负面影响。H2得到支持。在第(5)列和第(6)列中,资本完全流动(KAOPEN)对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增长没有显著影响,H3没有得到支持。说明亚洲新兴市场国家的资本市场体制不够完善,效率较发达国家资本市场来说比较低下,因此,资本完全流动程度高并不能给提高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带来显著的正面影响。第(7)~(9)列是对金砖五国样本的回归结果。其中,独立货币政策(MI)的系数为正,但是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说明金砖五国的货币政策传导性不足。但是,固定汇率制(ERS)对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增长的影响显著为正,且在1%水平上显著。说明浮动汇率制比固定汇率制能更好地适应国际市场波动,促进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平稳增长。令人吃惊的是,资本完全流动(KAOPEN)的系数显著为负,且通过1%水平检验。这一结果的可能原因是,金砖五国的资本市场体系尚有较大风险,盲目开放资本项目流动,不但不能提高离岸服务外包收入,反而可能加剧国际市场上的投机性热钱流动,从而引发经济波动。为了验证H4~6,本研究继续采用PooledOLS估计了模型(8),回归结果呈现于表4。PanelA显示的是新兴市场国家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异常波动性的回归分析结果。由PanelA可见,货币独立政策和固定汇率制的异常波动率均对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异常波动无显著影响,因此,H4和H5没有得到支持。这也许是由于货币政策的传导机制失灵,因此货币政策独立带来的稳定经济效应没能降低离岸服务外包波动性。而资本完全流动的异常波动则对因变量有显著的积极作用,系数在1%水平上通过检验,H6得到支持。说明对新兴市场国家总体样本而言,资本流动性越高,离岸服务外包收入波动的风险越高。PanelB和PanelC分别显示了亚洲新兴市场国家和金砖五国的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异常波动性的回归分析结果。两个面板数据结果与总体样本基本保持一致,值得注意的是,资本完全流动性的显著性水平较总体样本有所降低,说明亚洲新兴市场国家和金砖五国相比新兴市场国家总体来说,资本流动性对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波动的影响度较低。

五、研究结论及对中国的启示

通过上述分析,本研究得出如下主要结论:(1)总体来说,新兴市场国家的独立货币政策对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增长及波动性均无显著影响,但是亚洲新兴市场国家的独立货币政策对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增长的影响显著为正,说明相对新兴市场国家总体来说,亚洲新兴市场国家的货币政策运行效果较好,对产出及服务外包出口额具有显著刺激作用。(2)汇率波动有助于提高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但同时也增加了收入额异常波动性。说明浮动汇率制对离岸服务外包收入增长有积极影响,同时各新兴市场国家可以通过干预外汇市场和发挥外汇储备的“蓄水池”作用来稳定汇率。(3)资本完全流动对离岸服务外包收入额增长在总体样本和亚洲国家样本上没有显著影响,但对金砖五国有显著消极影响,且会引发收入额的异常波动性,说明对大部分新兴市场国家来说,由于国内金融市场制度尚未健全和完全有效运行,因此盲目加快金融市场开放,提高资本完全流动程度来发展离岸服务外包可能收效甚微,同时将可能受到世界市场投机性资本的冲击,引发经济波动的风险。以上结论对于中国的服务外包政策有显著的借鉴作用。首先,保持货币政策独立性。中国作为亚洲新兴市场国家,资本市场仍以传统的信贷措施为主要融资手段,债券市场和证券市场尚不发达,银行贷款仍然是企业融资的重要来源。我国保持独立的货币政策,根据服务外包产业的发展设定适当利率和提供充足贷款,对企业来说意义深远。其次,稳健实施浮动汇率制。离岸服务外包企业的汇率波动风险已越来越凸显,需要政府实施灵活便捷的外汇管理体系,尤其有灵活的汇率制度来降低汇率波动风险。因此,中国因时制宜,坚持实施浮动汇率制将极大促进离岸服务外包业务的拓展。最后,审慎地、逐步有序地放开资本流动管制。中国作为全球第一大新兴市场国家,有着良好的宏观经济基本面,经济保持快速发展,近年来,美国量化宽松货币政策导致全球范围内的热钱大量涌入中国,给中国经济带来了波动风险,在中国尚未搭建起成熟有效的资本市场体系时,盲目放开资本流动管制不仅不能提高中国服务外包产业收入,反而将暴露在全球热钱流动的风险敞口中。因此,中国政府不能盲从印度模式,而应当对资本完全流动放开持审慎态度,逐步有序地放开金融市场,才能够真正促进离岸服务外包业务的发展。

作者:裘莹张曙霄单位:东北师范大学经济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