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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基础学是研究阐发中医学的基础概念,基础理论,基础知识和基本思想方法的学科,是学习中医学,针灸学,骨伤学等专业的一门必修课。这门课程由于是学习中医的入门学科,其内容广泛,种类繁多,无论是教师讲述,还是学生理解都深感费力。为了能够更好的发展祖国的中医药事业,为祖国培养出更多的优秀的中医药人才,本人介绍如下几个教学事例
事例一:学生李某,家庭环境优越,平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对一般社会生活常识了解不多。
中医基础学是学习中医学的入门学科,用生活小常识来启蒙是学生获得新知识的好方式。因此,在教学过程中对于李某进行一些小常识的总结,加强与其的相互沟通。
例如:在讲解阴阳概念的理解时,先从阳光的向背来讨论,再从温度的高低入手,再次从昼夜的交替阐述,最后在这些常识的基础上,使张某对于阴阳的了解能够更加深刻。
提炼方法:联系常识,加强沟通。
事例二:学生张某,学习刻苦努力,常废寝忘食,但成绩不佳。
中医基础学的许多内容相似,又都需要记忆。但不是简单的机械记忆,而是在一定的了解内容,适当扩展的前提下,来记忆的。针对张某的特点,教授其在先阅读,再对比的基础上进行记忆的方法。
在这样的图表法的基础上,张某对于津液的区别就一目了然了。
提炼方法:注重讲解,对比记忆。
事例三:学生李某,上课认真听讲,但课后总结归纳能力较差。
中医基础学的脏象学说,条目林立,内容繁多。学生课后总结整理起来困难重重。在了解了李某的问题后,采用分清主次,重点突出的方式。
例如:在讲解脏腑生理功能时,对于五脏的生理功能进行多课时的重点讲解,与此同时对于六腑的生理功能在主要讲解的基础上,尽量体现出与五脏之间的差别。这样李某就可以了解到学习内容的主次之分了。
提炼方法:脏腑功能分清主次。
事例四:学生王某,聪明伶俐,迷恋网络,但上进心极强。
中医基础学中的个别章节,因为其内容简单枯燥,教师即使费尽心思也收效甚微。知道王某的情况下,与其沟通后,在结合其特点的基础上,采用网络多媒体教学,不单单使王某提高了学习兴趣,对于其他学生也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例如:经络的讲解采用电化教学,用网络上特有的动态人体经络图进行教授。在学生的教学中,起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提炼方法:网络互动,直观明了。
关键词: 中医类别医师资格考试 笔试学科 成绩分析
中医类别医师资格考试是中医专业从业者的入门考试,是对从事中医医师工作者所必须掌握的专业知识与技能的考试,也是检验医学院校教育教学质量的重要方式之一。随着医师资格考试制度的不断完善和医学教育改革的不断深入,为满足医学教育发展与改革的需要,本研究对某中医院校2011―2013年三届毕业生的中医类别执业医师资格考试笔试成绩进行了分析,以期为学校教师教学和考试制度改革提供参考。
一、基本资料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医师资格认证中心提供的某中医学院2011―2013年三届毕业生的中医类别执业医师资格综合笔试学科成绩分析报告。
二、基本方法
用Excel软件对考生的学科考试成绩进行统计分析,包括总成绩、通过率、学科平均成绩、学科平均掌握程度、以认知层次划分的平均成绩、不同认知层次的平均掌握程度,并分别与全国院校进行对比分析。
三、结果
1.中医类别医师资格考试的基本情况。
2011―2013年,参加中医类别医师资格考试人数逐年增加,学校报考人数从2011年的171人增加至2013年的243人;学校考生成绩平均分和通过率均高于全国平均水平。2011―2013年,学校和全国的考生平均分和通过率逐年递增,详见表1。
表1 某中医学院毕业生2011―2013中医类别医师资格考试的基本情况
2.三门科目部分平均成绩情况。
近三年,学校考生的中医基础知识、公共知识、临床知识考试成绩平均分均高于全国考生水平,且考试成绩整体呈逐年递增趋势,详见表2。
表2 某中医学院毕业生2011―2013中医类别医师资格考试中医基础知识、公共知识、临床知识平均分的基本情况
三、讨论
1.考试整体情况评价。
近三年,我校考生中医类别医师资格考试总成绩平均分、通过率、三门科目部分平均成绩和平均掌握率均高于全国考生水平。这充分说明我校中医学专业教学质量整体水平较高,学生基本功扎实,中医基础理论与基本知识掌握较为系统和熟练。
2.加强医学公用知识教育。
通过对我校中医类别医师资格考试成绩进行分析,不难发现,我校考生公共知识平均分和平均掌握率明显低于中医基础知识和临床知识,成绩起伏较大。这进一步显示了我校在公共知识教育方面的不足,也为我们下一步对中医学专业人才培养方案的修订和教学大纲的制定指明了方向。依据《本科医学教育标准――中医学专业》的相关规定,我校将积极推动人文社会学科与中医学的交叉渗透。主动探索“以学生为中心”理念在教育教学改革中的应用,开拓各种渠道,实现中医学专业各门课程与执业医师资格考试对接。
3.改革考试形式和考试管理制度。
鉴于中医类别医师资格考试的重要性,学校应该定期分析执业医师资格考试结果,对结果进行科学分析和反馈,并将其灵活运用于中医学相关课程的教学改革中。把教师的教学、学生的考试与执业医师资格考试巧妙联系起来,使他们相互促进,相得益彰。
1弥补中国古代哲学知识的匮乏突破入门难的瓶颈
要准确理解一门学科的真正内涵,必须具备必要的上源知识。所谓上源知识,指一门学科的学术思想产生、形成的知识源头,是学习、研究、应用该学科前提。中医学的上源知识体系包括古代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体系。在古代,自然科学尚未从哲学中分化出来,存在于哲学体系之下。阴阳五行、脏腑、经络、药物的性味归经理论、方剂的配伍理论等,无不是建立在哲学体系之下的。离开了中国哲学思想的指导,中医学就失去了根本和精髓,就只是一堆松散的原始经验[1]。因此,中国哲学正是认知中医的上源知识,是认知中医的法门,也是中医教育过程中必须重视的。而在目前的中医研究、教学过程中,非但不重视反而排斥哲学,甚至将其视为中医发展的最大障碍。古之习医者,多先研习释、道、儒等流派的经典著作,然后再研习医学专著。具备了良好的上源知识基础后,“迁移”更快,入门容易,对中医的理解、掌握更为准确和迅速,大大地提高了成材率,缩短了成长周期。北宋时期的名相赵普有句名言,“不为良相,即为良医”,民间亦有“秀才学医,笼里捉鸡”、“秀才习医生,只用一五更”之说,讲的都是这一道理。因此学习中医学,中国哲学是必修的基础课程和桥梁课程[2]。近代著名医家张锡纯曾言:“医者诚能深于哲学,其诊病之际,直如饮上池之水,能洞鉴病源,毫无差谬。”[3]可见,中国哲学不仅是中医学入门之砖,更是晋阶之法。今之教育,从幼儿开始,已难觅古典哲学教育的踪影,中学阶段又多以数理化为重点,到了大学阶段学,分析—还原的思维模式已经根深蒂固。所以,在相当长一段时期内,学生对阴阳、五行、经络等概念是异常陌生的,接受异病同治、同病异治等思维非常困难,整体思维、辩证论治思想很难确立,更遑论牢固。到毕业之时,相当一部分还在中医门槛之外。及至硕博士研究生阶段,不但未及时补上中国哲学知识的空白,反而普遍用西医的手段来研究中医,与传统中医方向渐行渐远。难怪一些当代著名中医学家不无感慨地讲道,现在中医院校的硕博士教育实际上是培养了一批“中医的掘墓人”。这些现象的根源就在于缺乏哲学基础知识的熏陶,普遍存在源头知识的欠缺。解决这种“入门难”的关键在于进一步改革中医教育模式,及时补上中国哲学这一课。
2注重古典哲学的熏陶首重道家文化
中国古代哲学主要包括道、儒、释三家。起源最早、影响最为深远的当属道家文化。英国学者李约瑟博士在《中国科学技术史》中提出:“中国如果没有道家思想,就会象一棵某些深根已经烂掉了的大树”[4],敏锐地洞察到中华文明以道家为根基的实质。道家对中国哲学、政治思想、科学、艺术以及医学都产生过极为重要的影响。中医的产生、形成以及发展,植根于以道家文化为根基的土壤之上[5]。比如以道家的道气论、无为论、辩证观、直觉思维、气化理论等哲学思想为基础,《黄帝内经》建立了中医理论的基本框架。“虚则补之,实则泻之”的治则正是基于道家“天之道,补不足而损有余”的思想而建立的;根据“道法自然”、“清静无为”、“无为而治”的思想,中医治疗疾病强调治疗疾病应根据病邪的性质特点、停留部位、病势的发展以及正气驱邪的趋向等因素,顺应其势,从最近的途径以驱邪外出,达到最短时间内治愈疾病,以免扰乱更多脏腑[6]。在治则方面又提出了“不治已病而治未病,不治已乱而治未乱”的治疗原则。诸如此类的例子比比皆是,不胜枚举。因此,王礼贤指出:道家哲学乃中医之根。中医理论不仅以道家哲学为根基,其代表著作《黄帝内经》本身更可作为一部道家学术之发挥的著作来读[7]。因此,要读懂中医学的基本内涵,具备一定的道学基础知识是必须的。例如,和法是方剂学“八法”中难理解的治法。道学中的“和”有4层含义:一是从事物规律上讲,“中”即为“正道”,为自然必由之路;二是从事物变化上讲,“和”即为度;三是从空间上讲,“中和”含有“生化”之义;四是从时机上讲,强调“不得己”而为之。据此,可将“和法”分为狭义和广义、相对和法三种。狭义和法指的是和解少阳;广义和法则包括表多种治法的组合的“生化”过程;而相对和法则指和法使用的度[8]。因此,在入门之前,粗读一些诸如《老子》、《庄子》等道家经典著作是非常必要的。在教学过程中,亦可有意识地将一些道家基本思想贯穿进来。学习的目的不求至精至深,但求得其大旨,目的是帮助理解中医有关问题的基本内涵和来龙去脉。
3站在哲学的高度进行中西医的比较
以前的两千余年,中国的医学体系中,中医独存独盛;而后,中西并存,以中医为主;及至今日,西医渐占上风,在社会医疗体系中所占比重逐渐加大。一些学者(主要指西医学者,也包括部分非正统中医学者)常以西医的观点来评判中医的观点、治疗方法以及临床疗效,得出不能准确反映中医本来面貌甚至歪曲中医中药的说法,更有甚者提出“废除中医”的极端论断。如此大环境下,中医的生存、发展空间逐渐受到挤压,传承和发展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从医者的生存与发展,学生的就业问题等,都是不容逃避的现实。早在上世纪50年代,时任卫生部中医司司长的吕炳奎就曾针对当时中医现状沉痛表示:“现在的中医院,除少数坚持以中医为主的方向外,大部分已经名不副实了,名义上还是中医医院,实际上已经变成了中西医结合医院,只是在门诊上用点中药,病房已经完全西化或半西化了。”60年后的今天,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现象更盛。反映到中医学教育的问题上,绝大部分学生入校前对中医缺乏了解,入校后缺乏兴趣和动力,毕业后就业困难。这种恶性循环对未来中医事业的传承与发展是极为不利的。所以,摆在中医教学工作者面前的迫切任务是要让他们认清中西医各自的思维特点,各自的长短处所在,并从长远的眼光看待世界医学体系格局的发展方向。北京大学刘泰逢教授曾撰文指出“中西医学的基本差异在于其哲学基础的差异”[9]。因此,应该站在历史和未来的角度,从哲学高度进行中西医的比较,并将其贯彻到日常的课堂教学、课外辅导等不同环节,循序渐进地实施,强调长时间的熏陶,力图扭转认识上的漩涡。
从哲学源头来看,西医源于西方哲学,起源于古希腊,属于海洋文明,强调个体之间的差异,力图通过明确的范畴和思维掌握各个事物间的细微规律;而中医学起源于东方哲学,主要发源于中国,属于大陆性文明,强调无区别,注意寻求普遍真理,寻找事物的总规律[10]。二者在研究对象的层面、研究的方法、方向等各个方面都迥然不同。西医支持生命的物质层面,认为生命由组织结构和物质元素组成,其规律系实体之间的规律,具有稳定性,需要用分析—还原的方法获得。认知过程中,借助现代化技术和方法,依次从个体水平、脏器水平、细胞水平、分子水平逐步展开。中医则支持生命运行的自然整体层面,认为生命的规律系自然的整体运动关系的规律,具有变易性和包容性,需要依靠体察和领悟,用综合的方法来认识和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