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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的双重生命观:种生命与类生命
硕士生闫凤玉认为,高清海老师认为人出现后不满足于原有种生命的这种特性,通过本身所具有的这种自为本性,使生命在性质、功能、价值和意义等方面都发生了变化。对种生命的超越,形成了类生命,类生命属于自为生命。种生命是类生命的现实基础。种生命与类生命的关系是前者须以后者为性质规定,后者则以前者为实体依托,各自又只能从对方去实现自身的价值。因而人的两重生命是不可分割的内在统一关系。我们不能从单一性去看待人。既然类生命是由人创生的自为生命,那么我们认为人就是要去做:生命的意义都是在做的过程中实现的。而教育就是培养人开拓可能生活的能力。硕士生康君明认为,种生命到类生命是一个提升,即高清海先生所说的“自为”,用赵汀阳老师的话说是人是做出来的。硕士生樊榕认为,人与动物不同,不仅有生物学意义上的自然生命,还有自为自创的生命。正是人的双重生命使得人以追求幸福生活为一切行动的最终目的,这是对生存的超越。一个人的生命有无价值,取决于如何去做,如何提升自己自为生命的价值。硕士生张中伟认为,人不满足于生命支配的本能生活,人的生活是经过理解的生活。人要规划自己的人生、创造自己的价值,这说明人作为人已超越了“生命”的局限,要去追求高于生命、具有永恒意义的东西,已属“超物之物“”超生命的生命体”,这才所以称之为“人”。因此我们把握人,也就不能将其看作单纯的生命存在,仅仅理解为不过是具有某种附加值的动物生命,真正的人应该是种生命、类生命、人“三位一体”的关系。
(二)人的“类本质”
为了让大家深入理解“类生命”的内涵,刘旭东教授提出要从“类本质”的立场去认识问题,希望大家对这一词与类生命进行比较来理解与讨论。博士生吴永胜指出,高清海老师提出的类生命是对马克思所说的类特性的深化。马克思说人的类特性就是自由自觉的活动或者实践,这种实践让我们成为人。高清海老师认为类生命是一种自主生命,在生命的自主性上实现了对动物的那种原初的本能生命的超越。人能够对自己的生命进行自我规划、自我把握、自我期许、自我提升。这样就把人之所以为人更深入了一步。阿伦特在《人的境况》中说动物在类上就是能区分的,而人所以为人是在个别人的意义上才能区别开来。动物可以按类别区分,作为个体的动物是没有意义的,而人不是以类别来存在,是以个人来存在的,个人死了,人就死了,人是有死性的动物。但是作为类存在的动物不会死,会永远通过种族的延续而存在。人是世间唯一的有死者。硕士生黄巧玲认为,郝文武老师将本质分为现象的本质和本质的本质,本质的本质就是本体。教育的本体是指导学习,现代教育的本质是主体间指导学习。从古代到现代教育永恒不变的就是指导性学习。类本质是区别于其他事物的本质。博士生刘炎欣认为,社会文化的嵌入即人社会化的过程是人从种生命走向类生命的一个发展过程。冯建军老师将生命分为超生命、自然生命、精神生命、社会生命等等,都是从人的本质角度去说的。他所归纳的人的类本质就是独立性、生成性、自由性、创造性、开拓性、精神性,更重要的是人的社会性和主体性。刘旭东教授指出,人的类本质是马克思想要区分人与动物的区别而提出的。类本质不能理解为所有人共同的东西。如果将类本质理解为所有人身上抽取出来的同类项,那么就曲解了马克思的意思。马克思所说的类本质是人能够把事物作为对象而存在。动物和这个世界是混在一起的,因此在动物里没有工具可言,在它的眼中没有对象,能否对象化是人的一个特点。但是类本质不仅仅在这里,是指大家都是社会人的情况下人与人的不一样的地方。“社会人”在这里是作为一个背景。而对于社会中人与人不同的地方,马克思给出了一个思想方法: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每个人的社会关系的总和都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人就会在社会生活当中独特地存在和生成。但是可怕在于现在大家活得都一样,因而要去找影响人存在和发展的外部的东西。
(三)中国古代哲学中生命的内涵
硕士生陈亮认为,教育产生于人的生活实践,无论在历史进程中人类又给教育增添了多少意义和功能,都不能改变这一根本特性。因此教育最根本的功能就是为了人更好地生活和传承。因此不论中西,人类早期乃至古代的教育目的和教育内容都是围绕这一点展开的,这也是教育与生命的结合点。人的生命与其他生物的根本不同点在于除了生物的意义之外还有形而上的意义。中国哲学将人的生命称之为性命,显而易见当分为性和命两部分。性是人的本体,命是承载性的器。于是,教育的任务就是修养性与命。所谓修养分为修和养两部分,修就是孟子说的求放心的求;养就是养护,使壮大发展,意义与“吾善养吾浩然之气”当中的“养”字相同。现代教育的弊端就是忘性而伤命,与古人之修养之学大相径庭。综上,大家的共识是:人的生命是自为的,适应性与超越性并存,人只能以个人的意义存在。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因而同是社会人,每个人也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在社会的实践活动中展开的,在生活之中生成的。
二、教育与生命
每一个生命都应是独一无二的存在,然而在现实中,人的丰富性被抹杀,正如作家王朔调侃教育所说的话“,教育把每个人培养的都跟教育一样”。针对教育现实,有学者如冯建军老师提出“教育即生命”,并对当下的工具性教育进行了批判,大家也就此展开了讨论。刘旭东教授指出,要将冯建军老师所认为的被工具理性腐蚀的教育与我们倡导的生命教育,这两种教育分别所建构的生命进行对比,进行深入讨论。
(一)工具性教育及其生命观
硕士生闫凤玉认为,冯建军老师质疑“工具性教育”,认为其使教育成为社会发展的工具,培养的人也变成了工具,其更多地是从社会而非人的发展的角度来看待教育。“教育即生命”是从教育为了社会到为了人,为了人的生命的发展或生命有目的地自我建构,教育在起点、过程和结果之中都是和生命内在地融合在一起的。硕士生刘洋认为,冯建军老师所提到的“工具性教育”的出现不是偶然。教育过程变为把人培养为工具的过程,已失去了最初的含义。社会发展是人发展的条件,但社会发展的根本目的是为了人的发展,因而人的生活、生命质量的提升才是教育的目的。教育要在促进人的成长的过程中教其领悟生命的价值,体现教育“以人为本”的主旨。硕士生关子秋认为,挣脱自然的束缚,人类开始自己生产生活资料;挣脱神的束缚,尼采宣布上帝死了;挣脱他人保护的束缚,康德鼓励人们运用自己的理智。理论为我们搭建一个又一个行为模式,为我们带来效率和便利的同时,也使我们的思维成为标准件,人的个性渐渐消失在各种技术之中。诚如冯建军老师所言“文化、智慧、道德、人格等精神方面的发展”只能通过“社会遗传”实现,“教育显然是社会遗传的最有效途径”。因此打破工具理性对教育的束缚,是对教育向高深发展的呼唤。
(二)生命教育及其生命观
硕士生张中伟认为,教育必须回归到生命的基础,珍视每个个体生命的独特性。人要实现其价值必须通过教育来完成,教育要适应人的丰富性,要满足生命的需要。教育在起点上,直面人的生命;在过程中,通过人的生命,遵循生命的本性;在结果上,促进生命的成长,追寻生命的意义和价值,提高生命的质量。直面生命是前提,循于生命是保证,达于生命是目的,教育只有三者协调一致,才能实现其生命的本质。教育要始终在生命的前提下进行,生命是教育的出发点也是归宿。叶澜老师在论述生命与教育的关系时认为,生命价值是教育的基础性价值,教育具有提升人的生命价值和创造人的精神生命的意义;生命的精神能量是教育转换的基础性构成,教育活动就其过程的本质来看是人类精神能量通过教与学的活动,在师生之间、学生之间实现转换和新的精神能量的生成过程;师生主动、积极地投入学校各种实践,是学校教育成效的基础性保证,是人发展的重要内在保证,也是人生命特征的本真体现。生命教育是在生命活动中、通过生命活动、为了生命而进行的教育。生命教育不仅要培养学生爱自己、爱他人的能力,也要提升学生对自己生命的意识和关切,对生命价值的更深思考。硕士生刘洋认为,美国学者唐纳.华特士于1968年首次提出生命教育,美国的死亡教育名为谈死,实则通过死亡教育让孩子树立正确的生死观念,以正确的态度保持生命、追求生命的价值和意义。随着生命教育思想的传播,其核心从“尊重人的精神”和“对生命的敬畏”来定位道德教育的目标到“鼓励和引导学生面对生命中的挫折”。硕士生魏荣国认为,柏格森说“把每一个生命当成艺术品来看待”。一块黄金一刀下去,就变成了两块黄金;一团棉花从中间一刀就变成两团棉花;但是一条狗,如果敢用一刀去对待它,那它一定不会变成两条狗,只会变成一条死狗,这就是生命的可贵之处。空间是同质性的,但是时间却是异质的。生命就是这样,每一刹那都是唯一的,一去不复返。正因如此,教育要让我们的每时每刻都有质量,而恰恰教育追求的就是使生命获得最大可能的发展,这就让教育与生命内在地融合在了一起。教育具有鲜明的社会性,但这种社会性一定是以尊重个体的生命价值为基础的。所以“把每一个生命当成艺术品来看待”是充分发挥教育能量的原点。硕士生关子秋认为,儒家学派创始人孔子在《诗经》开篇《关雎》中透露了他的教育主张:生活美好,生命宝贵,真爱尚德。生命教育是孔子给学生上的第一课,在孔子看来对青少年生命意识的唤起是教育的第一要义,也是教育的出发点。刘旭东老师从生活的角度关照生命,认为“生活过程本身就是充满智慧和挑战的历险活动”,提出“以生活世界为教育的价值目标,澄清教育理念,批判工具理性对教育的束缚”。从教育和生活紧密相连的血肉关系我们看到,生活离不开教育传承和指引,教育也无法离开生活而独立发展。实现对每一个生命个体的高水平教育,是对社会个体生命的最好关照。关照生命,以生活世界为价值目标的教育是高水平的教育,是每一个教育者的努力目标。如何通达这一目标,便需要每一个教育者用自己的爱来铺就一条教育之路,陪伴孩子不断成长,在这条独特的教育之路上,师生共同前进、发展。硕士生樊榕认为,教育是生命的必需,与生命同构。当今教育的功利性扭曲了教育的意义,忽视了教育的人文性与丰富多彩性,割裂了教育与生命的联系。因此,我们应该反思教育的价值取向,使教育真正回归生活世界。通过讨论,大家普遍认为:工具性教育建构的生命与人的生命的内涵相悖,抹杀人的丰富性,而生命教育倡导教育要珍视每个生命的独特性,使每个生命获得最大可能的发展。教育要实现向生命教育的转换,要使教育始终以人的生命为前提。人的生命在生活之中展开,因而要实现生命教育、尊重人生命的独特性就要使教育回归生活。
三、教育回归生活
紧接着,大家对“教育回归生活”这一命题展开了讨论,主要围绕何为生活以及如何理解教育回归生活两个方面。
(一)如何理解生活
明晰何为生活,即教育要回归的怎样的生活是理解教育回归生活的前提。因而,首先就此展开了讨论。硕士生康君明认为,人是交往当中的人,在交往中成长与发展,交往就是生活的一种。关于生活有很多观点,比如胡塞尔的“基底世界”、海德格尔的“存在”、维特根斯坦的“语言”、哈贝马斯的“交往”。人在其中如何做就涉及到教育。做就是创造,教育就是用来提升人创造的能力。刘旭东老师在《对教育与生活关系的思考》一文中,提出生活有三个含义。第一是胡塞尔所说的“基底世界”,是一切可能之本源;第二是事实性的、被知觉的日常生活,是人类实践活动的产物,既包括长期历史发展所积淀出来的历史意义上的生活,也包括当下创造的生活;第三是每个人通过各自的实践活动所开拓出来的生活,也是哈贝马斯所说的日常交往活动构成的生活世界。硕士生张中伟认为,胡塞尔所指的生活世界是和科学世界、概念世界相对独立的、原初的、直观的经验世界,它包括人们的一切实际生活,是一个我们生活于其中并能够经验到的世界,也是其它世界得以生成的起点和源头,是人们的真实世界。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教育慢慢地偏离了人的生活世界,教育成了外在、抽象的、绝对化的概念,忽略了其中的人性。
(二)如何理解教育回归生活
硕士生王慧婕认为,刘旭东教授在《对教育与生活关系的思考》中认为作为价值理念的“教育回归生活世界”,首先强调教育是社会生活的一部分,而不是社会体制化的产物,其目的在于使人不断摆脱各种外在羁绊、走向自由,为此,教育要密切与生活的关系,不仅把生活作为自身的起点,也作为自身的终极目标。其次,作为试图扬弃一切遮蔽的反思批判性活动,强调现实中存在的教育事实具有历时性,不能以此作为教育的最终目标和最后根据,而必须以不间断的反思批判超越它。最后,作为理解和协调人与世界关系的价值策略,“教育回归生活世界”立足于人的生成性,强调要抛弃一切脱离真实生活的、抽象的、僵死的、直观式的教育思维,还教育以生活的本性,关注学生发展的真实需要,通过教育创新,使教育从以往单向的知识授受模式转换为基于真实情境的交往活动。硕士生张中伟认为,教育就是追寻智慧、回归生活。刘旭东教授的文章提出要从三点把握:一是以生活世界为教育的价值目标,澄清教育理念,批判工具理性对教育的束缚。二是以生活世界为教育的价值源头,还教育以充满智慧挑战的本性。三是以生活世界为教育的思维方式,加强教育与生活的关联,在实践中实现教育的建构性。概括起来就是以生活世界为教育的出发点和归宿点,在实践中用批判、动态的思维方式去看教育与生活的关系。教育是社会生活的必需,而不是社会体制化的产物。教育产生于人的生产生活经验的需要,与人的生活世界紧密相连。硕士生施小龙认为,作为此在之人的生命是在每时每刻的时间总和中慢慢逝去,直至生命结束。生命是自由的,不存在外在的限制与束缚。人自有生命时间起,教育就涵盖着人生,就占据着人生生活的时间。教育与生命的关系从本质上来说是教育与人生的关系,教育是人展示自身人生意义的一种必然方式。而人生的展示形式从根本上讲是对生活意义的理解与追寻。因此,教育对于生命的意义就是教育对于生活本身的意义。人存在、生活的意义不是为着外在的存在目的,其本身就是为着幸福的生活,幸福生活是人的终极价值诉求,这是不容质疑的人生命题。因此,教育对于生命的意义就是让人能够体验幸福,并在体验幸福的过程中领悟幸福的真谛,用关注人的幸福这把“钥匙”去开启“生命之门”,教育对于人之生命的意义就是不断去追寻完满的生活方式与幸福空间,进而使人生导向自由与解放的幸福过程。硕士生刘洋认为,教育一直被冠以“让生活更美好”的目标,人们也都认可教育的功能是“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教育的对象是活生生的人,决定了教育就是“面对面的交流、心与心的唤醒”。孟建伟教授指出当今教育存在着一种实证化、功利化、技术化和模式化的倾向,即教育活动的中心似乎只是实证化和功利化的知识,而不是活生生的人;教育过程仿佛是技术化、模式化的生产流程,而不是对人的全面而充分地培养。在当今教育活动中,师生之间平等关系逐步窄化,师生之间关系淡漠,教师角色从全方位地协调向单一的知识传授者转变,教学过程注重知识传授而忽略对学生道德、人格、生命的教育,学校注重学生“学科知识”的教学,中、高考成为学生学习的唯一目标。提出教育回归生活世界是对教育的促进,它提倡以日常生活为依归,力求创造更加丰富多彩的生活。人作为主体具有无限的可能性,教育要在生活这个充满无限挑战的情境下进行,寻求人的无限发展。
四、结语
关键词:周国平;哲学散文;艺术特色
中图分类号:GO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3198(2009)12-0208-02
1 探究生命和人生的真谛
周国平说:“人生最重要的是充实,不管你感到的是痛苦还是幸福,人生应该是有内容的、充实的人生。”于是,他用文字记录了自己一段段人生经历。
周国平的散文中满溢着对生命的敬畏感,他鼓励人们要积极地面对人生,要饱含热情地好好活着。他认为人生或许是徒劳的,命运是不可改变的,可以改变的只是我们对生命的态度。正因为这样,回过头我们再来看《妞妞――一个父亲的札记》时,生命的悲欢离合,借助周国平的哲学散文,以妞妞这样一个活生生的凄美娇艳的生命得以深刻地表现了出来,这不仅仅是痛苦,实际上是对生命的一种永恒的渴望。
周国平不过是用文学的方式在谈哲学,在周国平的哲学散文中,所表达的感悟仍是围绕着那些古老的哲学问题,例如生命的真谛、人生的意义、死亡、性与爱、自我、灵魂和超越等等。
人生的意义、生命的真谛与哲学的关系,这是周国平一生所追求的;而生与死,正是这两种思想的终极命题,让周国平更加深刻地看到了人生和生命过程中的哲学意义。把情感升华至哲学的高度,把哲学融入情感世界之中以文学散文的形式阐释出来,如果用泡一壶茶来做比喻的话,哲学散文是那沸腾的水,其间所包含的思想就是那浓郁的茶香。这样的表现方式,使得哲学思想增强了理趣,哲学也将变的深入浅出,人生的意义得到升华,生命也因此得到人们的重视和珍惜。
2 生活化
在上个世纪80年代,周国平写的《尼采:在世纪的转折点上》等书对改变读者的精神结构曾产生了巨大的作用。不过,使周国平的影响更为深远的,是他以诗和哲理一样的文笔,深入生活的哲理散文:充满了对生活的悲欢离合的哲学思考,荡涤着人们的心灵。
我们只要留意那个时代处的周国平对哲学的认识。我们就会发现周国平的哲学散文所具有的独特艺术特色――生活化。
“哲学的写作可以分为多种,其中一种写作是学院式的,喜欢资料的收集和堆砌。这里不需要感性语言和形象思维,不需要与当下的结台,而更在意哲学的历史性,文章的抽象程度越高、术语的密度越大,这个人的思想就越坚实和丰富。还有一种写作,这种写作文风活泼,并融人了鲜活的生活场景,它常化艰深为乎易,如细雨滋润万物一样,发生得悄然而广泛”。
他的散文不属于其中的任何一种,他的哲学散文是众多写作方式的融合与升华,形成了他独特的写作特色,他的哲学散文和纯学院不同,更侧重于把哲学生活化或者应用化,然而并不是刻意去生活化。他的哲学散文也包含了哲学学术,因为哲学是一个知识积累和整理的过程,哲学作为一门学科来说,也需要知识的搜集和整理,但是哲学如果仅仅是以学术的方式出现,这就是离开哲学的根本了,所以周国平的哲学散文就采取另一种表达方式,把哲学学术和现实生活相联系,脱离了哲学家和散文家的界限,把对生活中的欢乐、痛苦、还有坚强和执着等等生活感悟通过哲学散文的形式表达出来。
周国平说:“研究哲学,其实有两个方面的要求。首先要对哲学有种领悟的能力,没有领悟的能力也可以做学术,但我可以肯定你不会有大成就;另外一个就是学者的功夫了。你首先要选择你的问题,哲学的看法必须是以问题为主,问题是核心,你要找出哲学中什么问题是一个重要却多年来没能弄清楚的问题,而这个问题能让你产生兴趣,然后你要发挥你作为学者的功夫,把古今中外关于这个问题的论述都找出来,去收集整理资料,看看这个问题有哪几种论述方式,然后你要进行比较,得出自己的结论”。
不难发现,周国平可以让他的哲学散文深入生活,做到哲学的生活化,和他亲身去收集哲学资料,认真的学习,刻苦的钻研,系统的分析是分不开的。然而,这些只是基本条件罢了,最关键的是在这些基本前提的基础上,周国平在平时日常生活中,对所遇到的人,所碰见的事,所观察到的现象,所听到的话中,都加入了哲学的思考,透过现象,认清事物、现象等等的本质,并加以理论化的总结,从而,得到生活的真谛,这些哲学认识都是和日常的生活密不可分的。
3 展现真性情
他的散文或平实或素雅或优美或哲理的文字中所透露出的个人的思维光辉的东西,或者个人魅力,让人着迷。特别是他在散文中流露出的真性情。可以说,在人心灵最微妙的地方,大都是注重性情的。不管你是有名的文人,还是无名的老百姓。性情,最能体现一个人的思想;性情,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品质;性情,最能表现出一个人的形象。
“我没有任何办法留住人生中最珍贵的东西,我只能把它转换成所谓的文本,用文本来证明我们曾经的拥有,同时也证明我们已经永远的失去”。字里行间透露出作者的智性与情感生活,是一部完完全全的真性情的表露。这本自传包括两条主线,一是智性生活,一是情感生活,二者大致体现了周国平的个性面貌,也表现了作者的性情。
文人大都是性情中人,周国平也不例外。做一个性情中人不难,但做一个诚实的性情中人却很难。“我唯一可以自许的是,我的态度是认真的,我的确在认真地要求自己做到诚实,我至少敢说,在这个名人作秀成风的时代,我没有作秀”。现在我们看到的是,周国平先生,作为一个清醒的学者,一个敢于面对自己的哲学家,他不回避,不隐藏,而是在不伤害别人的同时,坦然用哲学散文这一形式记述着全部的经历。
普鲁斯特在《追忆似水年华》中说:“我们的家庭关系,从表面看是稳定的,其实像大海一样变幻莫测。因此,多少对看起来情投意合的夫妇,一时间离婚的传说满天飞,可是不久,当妻子讲起丈夫或丈夫谈起妻子时,又变得那样柔情似水”。在周国平的文字中也有这方面的内容,但由于周国平是客观地公正地看待这一切,所以我们读到这些内容时,感受到最多的是温情,是默默的温情,充满感激之情。
在周国平哲学散文中有这样的观点“人生有许多出于自然的享受,如爱情,友谊,欣赏大自然、艺术创造等等,其快乐远非虚名浮利可比,而享受它们也并不需要太多的物质条件。在明白了这些道理之后,他就会和世俗的竞争拉开距离,借此为保存他的真性情赢得了适当的空间。而一个人只要依照真性情生活,就自然会努力去享受生命本身的种种快乐”。
性情,则是一个人的性格的外在表现。在周国平哲学散文中,看重的是生活的意义、内心的感受,这就叫“真性情”。不管是为人还是为文,这都是他最看重的。穿梭于周国平语言与文字上,在素面朝天的文字里面,我们能缅怀到
一些欢乐或疼痛,我们能得到一些启示和收获,我想这也只有周国平的真性情文字才能做到吧。
4 哲学思想的自我消费性
在周国平的哲学散文中有着类似的观点:思想,是具有“自我消费”性质的东西。
在周国平的哲学散文里,哲学思想首先是他的爱好,也是他人生的重要组成部分。如果说学者周国平本人就是一本书,那么他的心灵自传《岁月与性情》就是周国平。几乎所有的思想家、哲学家,开始都不是为了一定要弄出一个经天纬地的理论而进行研究的,而是为了让自己更明白些生活或人生,是缘于对思想和理论本身的兴趣和魅力,而全身心投入到某个领域的。可以说,人类历史上很多有价值的思想,是思想家在不经意间发现的。尼采的《看哪这人》,卢梭的《忏悔录》,再到周国平的《岁月与性情》,与其说是写给世人看的,倒不如说是写给自己的。文学艺术领域里有这样一句话:思想也是是自己的,然后才可能是大众的。
哲学家和思想家,并不一定都有系统的理论和著作,甚至“不一定要拿出作品来,哲学家本人的生活和生命,就是哲学本身”。
尼采就是一个典型,他被许多人列为20世纪哲学巨匠之首,可尼采却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哲学家,他几乎没有一本专门的哲学著作,其大量作品是一些警句、格言、随笔、杂感等,可以说既无体系又无范畴,一个几乎没有任何理论形态作品的人,却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哲学家之一。就是这样一个哲学家,在20世纪,可以说,几乎没有哪一个主要哲学流派,跟尼采的名字没有关系;也可以说,在20世纪,几乎没有哪一个重要人文科学领域,没有尼采思想的影响。
孔子,一位影响着五千年中华文明的思想家。我们也找不到他的系统的哲学著作和理论文章,几乎家喻户晓的《论语》,还是其弟子们整理的一些他的“只言片语”和对话,可是却有“半部《论语》治天下”的力量和影响,没有一部哲学书能与孔子的这些“只言片语”相比,没有一位哲学家或思想家对人们的思想,对一个国家甚至对世界的影响,能超过孔子的。
在思想的自我消费、享受上,周国平和希腊的尼采,古代的孔子是一致的,周国平的生活岁月形成了他独特的性情,这种性情本身就是哲学,比那些所谓的貌似高深的哲学要深刻的多。他是站在上帝面前,讲出自己的所思所想的,他那种“倒着活”的思想很让人震撼。
对于周国平哲学散文来说,哲学思想永存,精神不死,思维比存在更长命!
摘要本文以中岛敦受道家思想影响最深并取材于中国古典文学的三部作品为研究对象,通过对道家生命哲学的三个核心内容――崇尚自然、超脱无为、天人合一与《山月记》、《李陵》、《名人传》等三部作品的各自对应关系的分析,探究了中岛敦对道家生命哲学的受容与消化吸收过程。
关键词:中岛敦 自然 无为 哲学
中国道家思想很早(约1400年前)即传入日本,并对日本文学产生了广泛、深远的影响。而熟谙中国古典文学、喜爱哲学的日本近现代作家中岛敦更是沉醉于道家的生命哲学之中,先后创作出《山月记》、《李陵》、《名人传》等一系列经典名作。据资料所载,中岛敦曾经与同事一起举办了一个读书会,而阅读列子、庄子等中国道家代表人物的经典著作就是其中重要的一项,其“求道”之热情由此可见一斑。
早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中岛敦文学研究就已经成为中日比较文学研究的热点,并出现很多优秀的研究成果,比较的角度也日益多样化,但大多囿于狭义上的文学之间的“影响比较”和“平行比较”,跨学科方面的广义的比较研究还未被充分重视,特别是将中岛敦的《山月记》、《李陵》、《名人传》这三篇受道家生命哲学影响最深的作品进行综合性、规律性、互文性的分析研究尚未展开。本文即以这三部作品为研究对象,通过对道家生命哲学三方面的主要内容与《山月记》、《李陵》、《名人传》三部作品的各自对应关系的分析,探究中岛敦对道家生命哲学的受容与消化吸收过程。
众所周知,道家生命哲学是中国文明三大主流之一,道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组成部分,而由汉字记载下来的道家思想更是世界上惟一保存下来的最古老的生态文化。在人类生存受到全球性的生态危机、环境污染、资源枯竭、战争危险等直接威胁的现今,很多人已意识到道家生命哲学是人类追求和平、幸福生活所必须汲取的智慧。而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被后人誉为“诗人、哲学家和道德家”的日本作家中岛敦即从中汲取养料,以此来体验心灵的宁静。
道家生命哲学内容丰富而深刻,有专家将其总结为以下三个方面:崇尚自然、超脱无为、天人合一。中岛敦领悟了其中的真谛,并将其融合到了自己的作品之中。
一 “崇尚自然的生活情趣”与《山月记》
“自然”是道家哲学的最高价值期待。在老庄的著作中,“自然”不是所谓的自然界、大自然,而是一种意识、观念、态度,即顺其自然、自然而然。道家认为,自然本性才是至正之德,本然状态即为其最佳状态;不要为了尘世的名利而迷失自我,异化人性。庄子曾慨叹:“小人则以身殉利,士则以身殉名,大夫则以身殉家,圣人则以身殉天下。”意即一般人的追求物质利益、知识分子的沽名钓誉、卿大夫的领地食邑之争、圣人的保天下至欲,都会让自己牺牲身体。老庄崇尚自然真性,对因名利而造成的人性的异化皆持批判态度。而中岛敦所著《山月记》中的主人公李征正是被“名利”摧残后变身于虎的“人性异化”之例。
《山月记》发表于1942年,取材于中国唐代传奇小说《人虎传》。小说中的主人公李征博学多才、自视颇高,曾做过江南尉,但因不甘与“俗人”为伍,辞官回乡,每日吟诗作词。后因生活拮据,不得不重新做地方官。“妥协”后的李征每日萎靡消沉,个性也慢慢地难以压抑,最终因发狂而遁身山野,变身为兽。这篇小说如果用弗洛伊德的“三部人格结构”的理论来分析的话,我们可以认为主人公李征的悲剧性命运的形成原因是因为本我、自我、超我三者失衡,从而引起心理失常,酿成了他永远为虎,无法恢复人身的悲剧。然而从道家生命哲学的角度来分析的话,我们发现这与前者虽“殊途”,但“同归”。李征作为一个知识分子,他博览群书,才高八斗。同时他似乎也坚信“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的道理,始终没有停住自己追求“名利”的脚步。他虽已官至“江南尉”,但不堪其“卑微”,想通过做诗让自己“扬名立万”,但又过分在意“他人之目”,怕别人耻笑自己无“诗才”。对于自己为何变身为虎,小说中的李征是这样说的:
“各人的性情就像野兽,每个人都是自己的驯兽狮。我的猛兽就是自大的羞耻心,是老虎。我的羞耻心令自己受损,使妻子痛苦,也伤害了朋友,结果,我的外表变得和我的内在相称了。”
不难看出,李征所提到的“野兽”以及所谓的“羞耻心”,其实就是他对于“名利”、“物质生活”的过高追求的贪婪表现。他在欲望的驱使下疲于奔命,在迷失本性的道路上愈走愈远,正应了那句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二 “浪漫超脱的无为品格”与《李陵》
上善若水,老子在《道德经》第七十八章中提到: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
与这种让世人叹服的辩证思想的相似说法在其他章节也可以看到,比如“守柔曰强”,比如“强大处下,纤弱处上”,还有“纤弱胜刚强”。这些都向世人传递一种信息,即纤弱只是表面,其本质是生命的强大。“柔弱”是老子的处世哲学,也是一种克敌制胜、自我保全的策略艺术。天道自然无为,道“无为而无不为”。在困境中以道家“浪漫超脱”的意识和“无为”哲学来调适的话,就会能屈能伸、超然通达,柔弱胜刚强。而中岛敦所著《李陵》中的苏武的“流放生活中的从容”以及司马迁蒙受宫刑之奇耻大辱仍继续撰写《史记》的“壮举”,皆是道家“浪漫超脱的无为品格”所调适的结果。
《李陵》取材于中国典籍《史记》、《汉书》、《文选》。小说登场人物之一李陵是西汉名将“飞将军”李广之孙,为征伐匈奴,他自告奋勇,带领步卒5000人出居延,孤军深入浚稽山,欲以少击众,结果被俘降敌。第二个登场人物司马迁因为给李陵做罪轻辩护而遭受“宫刑”。在狱中经受身心双重折磨的他忍辱负重,最终完成“史家之绝唱”――《史记》。而第三个登场人物苏武奉命出使匈奴被扣留,之后在胡地牧羊19年之余,始终未降。这三个人物表面上看都是“忍辱偷生”,但是本质上却是不同的。李陵“患得患失”,左右摇摆,始终没能战胜“心魔”,也难以获得心中的安宁;司马迁“守柔曰强”,能屈能伸,他始终秉承一种纯粹的工作信念,最后完成史学巨作;苏武虽经匈奴贵族多次威胁利诱,但是他“留胡节不辱”,独守自己的那份心灵上的安宁,最后得以回归故里。老子曰:“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苏武忍受着“被囚禁于胡地”的侮辱,心灵却有一块属于自己的纯粹的空间。人性返璞归真之后,所有一切都变得清澈明朗。
三 “天人合一的终极关怀”与《名人传》
“天人合一”的思想概念最早就是由庄子提出的。老子也曾说过,“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天人相应,天人相通”,道家生命哲学主张人和自然在本质上是相通的,故一切人与事均应顺乎自然规律,达到人与自然和谐。他们不强调人对自然的征服,而是强调人对自然的利用和顺应。老子的“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即告诉世人“生长万物而不居为己有,抚育万物而不自恃有功,导引万物而不主宰,这就是奥妙玄远的德”,所以要无私、无争、无求。中岛敦《名人传》中的主人公纪昌从原本的“争强好胜”到最后的“无知无欲”的过程,正是道家的“天人合一”的体现。
《名人传》是中岛敦在世期间出版的最后一部作品,是依据《列子・汤问》里“纪昌学射”的故事精心改编而成。小说梗概可以总结如下:一心想成为天下第一神射手的纪昌虽拜善射的飞卫为师,但急于“征服一切”成为“天下无敌”的他,在射艺学成之后却对师父飞卫起了杀心,但没能达到目的。飞卫为了转移他的目标,让他跟自己的师父甘蝇学习更高境界的“不射之射”。在师祖甘蝇身边呆了9年的纪昌下山之后,面部毫无表情,眼神深邃悠远,全然没有了原来的锐利,好似一具木偶,并且已不知弓为何物。众人不解,究其缘由,他答道:“至为不为、至言不言、至射不射”。从此,据说他不用有所为,自有“神灵”执弓保护,不用说小偷强盗,就连鬼怪都难以接近。
读完《名人传》,相信熟悉老子《道德经》的人都会想起第四十八章中的那句话:“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名人传》中的主人公纪昌虽然技艺一天比一天长进,可是欲望一天比一天减退。中岛敦似乎在告诉读者,只有这种欲望的日益减退,纪昌才能达到了真正不想有所施为的境地。因为完全顺应、因循自然,不加任何造作,纪昌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由此可见,道家生命哲学之精髓分别在《山月记》、《李陵》、《名人传》中有其具体体现,中岛敦对道家生命哲学思想是全面受容的。不过,如果将三部作品稍作计较,不难发现,中岛敦对于道家哲学思想的汲取和应用是高度自觉、循序渐进的,体现了他作为作家的思想的连续性和延续性。据中岛敦年谱所载,《山月记》、《李陵》、《名人传》都创作于1942年,其中《李陵》是中岛敦的遗作,虽然脱稿较早,但却是1943年7月他去世后才由其好友深田久弥命名并发表在1943年7月的《文学界》上。三部作品中,最早创作并发表的是《山月记》,它的主人公李征未能超越“名利”,从而酿成了他永远为虎、无法恢复人身的悲剧。而《李陵》中的主人公表面上虽为李陵,但是苏武才是中岛敦设定的“理想自我”。苏武不畏威胁,更无视利诱,“守柔曰强”,在困境中独守一片心灵的天空。及至《名人传》,主人公纪昌更是成为“至为不为、至言不言”的“至人”。从李征到苏武,从苏武再到纪昌,我们可以认为中岛敦把这三人合而为一,让一个“求道”者一步一步地完成了蜕变。
英年早逝的文学“求道者”中岛敦,在其短短33年的人生历程中所创作的小说中,有大半取材于中国的古典小说。而中岛敦并非简单地受容原文本的思想,而是进行了充分地消化吸收,并分别对它们进行了重新演绎,使这些作品超越了原文本的内涵,让读者去重新审视原作。《山月记》取材于中国唐代传奇《人虎传》,但作者并没有囿于原作“因果报应”之主题,而是表现了日本近代知识分子郁郁不得志的心理并深刻剖析了“人变成虎”的根源所在。《李陵》虽然基本上符合史实,但是为了表达主题需要,中岛敦也进行了合理的改动。比如李陵的“被动投降”;李陵在苏武面前“说不出一句劝降的话”;苏武“孤身”留胡地19年,等等。特别是中岛敦在创作过程中适时地加入了很多的人物心理描写和景色描写,这成为小说的一大亮点。在《名人传》中,他还在最后一部分进行了超越原文的“独创”,更明白地阐释了“艺道的极致,虚静的领域”。
近年来,很多专家用“影响研究”的比较方法,对中岛敦取材于中国题材的各个作品的创作过程、原作以及对其影响和影响途径进行了论述。中国原作固然对中岛敦的文学创作造成了一定影响,但是中岛敦赋予原文本的新意更应该引起我们的重视。而且当我们导入重视探讨文本意义是如何被多样化理解的“互文”理论来分析的话,我们发现还可以通过中岛敦为之沉醉的中国道家哲学这一视角来分析取材于中国的《山月记》、《李陵》、《名人传》三部作品。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通过互文性文学理论,我们会发现更加丰富多彩的中岛敦文学世界。
注:本文系河北省教育厅社科研究2010年度河北省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课题名称:道家生命哲学对中岛敦文学的影响研究;课题编号:S2010602。
参考文献:
[1] 许士密:《道家生命哲学的现代诠释》,《社会科学辑刊》,2002年第6期。
[2] 李霞:《生死智慧――道家生命观研究》,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
[3] 孟庆枢:《中岛敦与中国文学》,《中国比较文学》,1995年第1期。
[4] 郭勇:《自我解体的悲歌――中岛敦〈山月记〉论》,《外国文学研究》,2004年第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