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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外语学习;交际能力;文化;习得
一
“外语教学的根本目的不是传授语法知识,而是培养交际能力;学习者产生的语言不仅要符合语法要求,而且要符合社会规范,要合情合理,贴切得体”(刘润清,1999:161)。“交际能力”(CommunicativeCompetence)最早是由美国人类学家和社会语言学家海姆斯(D.Hymes)在1972年提出的。这一概念与乔姆斯基提出的“语言能力”(LinguisticCompetence)相对立,既包括语言能力,又包括语言运用。
随着交际能力概念的提出和语言学理论的发展,人们逐渐认识到,“习得任何语言都要习得其语用规则和文化”(刘润清,1999:167)。每一种语言都有其语法规则,同时又有一套自己的语用规则(即如何得体地应用语言完成人际交流)。这套语用规则与其所属文化密切相关,它涉及到使用这种语言的群体的社会制度、风俗习惯、思维方式、价值观念、、道德标准、生活方式、民族心理、审美观点等。语言既是文化的一部分,又是文化的载体。不同语言群体的文化不同,其语言使用规则也不同。要实现与不同群体的人进行成功的交际,离不开对对方文化知识的了解。因此,要学习一门外语,从而获得以这种外语为载体的良好的交际能力,就必须习得它所承载的文化知识。
外语文化习得不同于母语文化习得。母语文化习得是与语言习得平行进行的,中国学生在习得母语语言知识时,也同时习得了正确得体地运用母语的文化知识;而他们学英语或其他外语时,往往强调语言知识、语法规则的学习,而忽视了这种外语所承载的文化因素的习得。因此,即使是语言能力强的优秀外语学习者,也极易在与该族语人的交际中产生语用失误、交际障碍,甚至是文化休克(CulturalShock),其后果是严重的。正如著名语言学家Wolfson曾指出的那样,外语学习者与讲这种语言的民族人交际时,他们的发音或句法错误往往可以被容忍,而他们违反语言使用得体性的现象则被认为是不礼貌的。因此,要获得与讲外语的民族的人进行顺畅交际的能力,就必须在学习外语语法知识的同时习得其文化知识。
二
在认识到文化习得对外语学习的必要性后,不少研究者开始了对文化习得的研究,并提出一些理论框架。在国外学者的研究中,较有影响的是文化适应模式(theAcculturationModel)。其主要观点是:外语学习是文化适应的一部分,学习者对目的语的适应程度决定其习得外语的程度。换句简单的话说,学会一门外语同时也是学习、适应一种外国文化。这种理论的提出是基于对在自然环境下外语学习的研究。学习一种外语的过程就是逐步适应这种新的文化的过程。这是因为语言既是表现文化的主要手段,又是文化的载体。通常学习一门外语,不可避免地会涉及学习者对讲这种语言的该族人的看法和态度。学习者要学好这种语言,就必须了解和适应该语言所表达的思想体系和信仰体系,以及涉及到的文化格调、风俗习惯、交际系统等。文化适应模式还认为,学习者对外语文化的适应程度表现在他与该文化的社会距离和心理距离如何。一个学习者作为其母语民族的一个社会成员去接触另一个民族的成员时,会有诸多社会因素影响到他的态度;这些因素构成他去适应新文化、学习新语言的社会距离。心理因素则是由学习者自己的情感因素所决定的。
我国学者高一虹曾提出一个“1+1>2”的第二语言习得模式。她不仅认为语言习得的同时又是文化习得,而且认为两种文化的融合会在学习者身上造就出一种新的人格。学会第二语言之后,两种语言的文化在该学习者那里就不再是水火不相容的并存,更不是一种文化代替另一种文化,相反,两种文化会相互作用,学习者会加深、拓宽对第一文化的认识,又因移情作用对第二文化也会有深刻的理解。这样的学习者比不懂第二语言的同族人对母语文化的优点更加欣赏,对其局限性也更加敏感,而且比不懂第二语言的外族人对第二文化的特点看得更清楚,对其优点感受更深。这种强烈的双文化意识使学习者的创造潜力得以发挥。如果他的造诣很深,他很可能有时比本族人还本族人,比外族人还外族人。这种新的人格的转换过程,不是从第一文化到第二文化的横向转换,而是从低级需要层次向自我实现状态的纵向超越。
三
文化,是一个包罗万象的概念,它也处在不断变化之中,因此文化习得对于外语学习者来说并非易事。文化习得与外语学习是部分与整体的关系,我们要正确对待二者的关系,不能把部分等同于整体,也不能以整体来代替部分。对于中国外语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文化习得的问题,众多学者曾展开过热烈的讨论,但至今未有定论。笔者认为,文化习得应注意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文化习得应以目的语文化的主流文化和共时文化为主。同一语言群体往往是多种文化的有机复合体,其中有主流文化,也有属于各种不同群体的亚文化。如在美国社会中,来自东方的亚裔美国人的文化和来自非洲的美国黑人文化等都是亚文化。作为外语学习者,我们应习得其主流文化,因为主流文化代表着目的语语言群体绝大多数人的文化取向。此外,文化不是始终如一的,它时刻都在发生着变化。任何语言群体的现实文化都是有其历史渊源的,我们应对其共时文化的历史沿革有所了解,但文化习得的重点应放在其现阶段的文化内容上,因为它代表目前文化的发展水平及未来文化的发展方向。
第二,文化习得要消除文化定式、减少偏见。文化定式(Stereotypes)是一种整体式的文化取向,即把某一文化群体中的每一个成员都当做该文化的代表的—种倾向,其结果是每个文化群体的成员都被当做其所属群体的代表而具有此群体的文化特征。文化定式使得人们用过分简单的语言概括并描述目的语文化,而忽视了其文化的个性。例如,有人这样概括:中国人好客,美国人富有、慷慨,黑人擅长音乐、舞蹈和体育运动,犹太人聪明,德国人呆板、僵硬,日本人雄心勃勃,非洲人懒惰、随遇而安。这种文化定式忽视了目的语民族的个人文化特征,无疑对交际是不利的。文化习得就是要让学生避免戴着文化定式的眼镜去接触目的语文化。因此,我们在以目的语群体主流文化为主要内容进行文化习得时,还要兼顾主流文化内不同群体的亚文化及它们之间的差异,尽量接触一些其社会阶层、年龄、性别等不同的群体的亚文化,使自己对目的语语言文化的理解具体化。
偏见是“以一种错误的或不可变通的概括为基础的一种反感心态。这种心态也可能表达出来,也可能被别人知觉到。它可能是针对作为一个整体存在的群体,也可能针对某一群体的个体”(贾玉新,1997:106)。偏见不是一般性的看法错误,它和文化定式一样,具有执著的情感内涵:它对使其改正的证据总是固执地抵抗;它是僵化的、不可逆转的、不可改正的态度;它基于错误的判断或先入之见,是对别的群体或个人采取的否定态度,是一种不健康不合理的心态。偏见的存在严重影响了不同文化之间的人际交往。因此,为了能与目的语文化的人进行成功交际,我们应通过必要的文化习得减少偏见,使学习者对待目的语文化有一个健康平和的心态。
第三,文化习得要克服民族中心主义(Ethnocentrism)。WilliamGrahamSummer(1940)认为,民族中心主义是指“某个民族把自己当做世界的中心,把本民族的文化当做对待其他民族的参照系;它以自己的文化标准来衡量其他民族的行为,并把自己与其他文化隔离开来”(贾玉新,1997:108)。这常常是无意识的产物——人们经常理所当然地认为,与其他民族或群体相比,自己民族的价值观念、社会规范、社会语言规则等更加真实、更加正确。民族中心主义是一种普遍现象。世界上任何民族、任何群体成员都常常自觉不自觉地表现出程度不同的民族中心主义。由于民族中心主义对非本民族文化的人认识有错误,容易造成对其行为的错误解释,导致不同民族或文化之间的相互不信任、甚至相互仇视;由于它认为本民族文化是天下唯一合理的文化,还会导致文化冲突。此外,民族中心主义使自己产生优越感,以自己的文化准则去衡量非本族成员的行为,并试图改变他人的思维方式和生活习惯。它是对交际影响较大的一种心理因素,不利于跨文化交流。因此,在文化习得的过程中,我们应该注意克服民族中心主义。只有多了解、多接触,才能为降低民族中心主义的影响创造机会。通过文化习得,我们最终应以习得文化的文化相对主义为目标。所谓文化相对主义,即一种文化中的行为只能用其自身的准则去理解和评价。这意味着,在跨文化交际中,只能用对方文化的信仰、价值观、社会规范等作为标准来解释和评价其行为。
文化习得不仅是学习者获得目的语文化知识的过程,而且是其获得文化意识(CulturalAwareness)的过程。文化意识意味着学习者认为文化都是平等的——每一种文化都有其独特的属性,没有任何一种文化优于或劣于其他文化。要获得文化意识,学习者必须对母语文化和目的语文化有一个深刻的了解。而要达到这个目标,我们就要走出母语文化的窠臼,以局外人的眼光来审视和反思母语文化,这样可以减少偏见和降低民族中心主义;同时,我们还要以局内人的眼光来审视目的语文化。只有通过习得其主流文化和了解其亚文化,我们才能够消除文化定式,才能够切身地从目的语文化成员的角度来衡量和评价其社会行为和语言行为,就像胡文仲及高一虹在《外语文化与教学》中指出的:“只有了解外国文化,才会对本民族文化有更深刻的理解;只有懂得了本民族文化,才能更好地掌握外国文化。”
参考文献:
[1]贾玉新.跨文化交际学[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7.
巫,《说文》释巫即祝也,意为“女能事无形以舞降神者也”。《辞海》释巫为“装神弄鬼替人祈祷为职业的人”。傩在古代典籍中也有许多记载。《诗·卫风·竹竿》载有“佩玉之傩”。《论语·乡党》载有“乡人傩,朝服而立于阼阶”。《礼记·月令》载“天子居宫室左个,乘玄辂,驾铁骊,载玄旌,衣黑衣,服玄玉,食粟与彘,其器闳以奄,命有司大难(傩)旁磔,出土牛,以送寒气”。《周礼·占梦》载有“事傩以占梦”。《周礼·夏》中载“事傩驱疫”。《吕氏春秋·季云》载:“天子居玄堂右个……命有司大傩旁磔。”高诱注:“大傩,逐尽阴气为阳导也,今人腊岁前一日击鼓驱疫,谓之逐除是也。”《后汉书·礼仪志》载:“先腊一日大傩,谓之逐疫。”并详细记述了汉代宫廷大傩的恢宏场面和具体过程,以及方相舞等傩舞。这些记载或解释,把巫看作以舞降神的人,装神弄鬼替人祈祷为职业的人,把傩描述为祭祀和驱鬼逐疫的民间活动和宫庭活动,以及占梦活动等等。
上述解释是一种现象学的解释,没有将巫与傩放在人们的生存方式、活动方式中宏观地考虑。本文认为,巫和傩作为一种文化,是人们在神鬼观念支配下的一种生存方式、行为方式、活动方式,及其物质和精神的成果。具体地说,是在万物有灵观念、图腾观念、鬼神观念支配下的人们的一种活动方式及其成果。
巫文化是一种有神论文化,它是原始社会早期由无神论状态进入到有神论状态的主要表现,就其本质考察,它是旧石器时代中后期人们在万物有灵观念和图腾崇拜支配下的重要采集方式、渔猎方式及其成果。从支配人们活动的观念结构看,巫文化中居于主导地位的是“万物有灵”的观念和后来的图腾崇拜,尤其是其中的鬼神观念。这种观念认为万物都是有神灵的,上至日月星辰、风雨雷电,下至山川大地,湖泊海洋,花草树木,飞禽走兽,蛇虫蚂蚁……皆莫例外。这些神灵无时无刻不在影响和左右人们的生存和发展,进而形成敬畏鬼神、乞求鬼神等巫文化观念体系。
从活动方式看,在巫文化观念指导下的各种活动,事先要祭祀神灵,祈求神灵保佑活动顺利成功,并问卜以占吉凶。活动中要注意遵循各种禁忌,不触犯神灵,不得罪神灵;事后要酬谢神灵,并祈求神灵继续佑护自己。遇到灾疫时,就驱鬼逐疫。采集如此,渔猎如此,交往和日常生活也如此,这就是巫文化的劳作方式、交往方式、生活方式,进而沉淀为一种思维方式。
从活动结果看,人们在这种特征的劳作、交往、生活中,就创造出带有浓厚神灵崇拜特征的巫文化产品。在旧石器中晚期的考古发现中,有北京山顶洞人在尸体上撒赤铁矿粉末的遗迹,山西峙峪人在骨头上刻猎驼鸟、羚羊图的图腾,临澧竹马村人带有封闭式涵洞的高台式祭坛。祭坛的出现,表明了在旧石器晚期,就已经出现了专事祭祀的巫文化活动。这些物质性的东西,渗透着当时人们思想上的神灵意识和图腾观念,是这些巫文化思想观念的物化表现。这些活动结果的物质性遗迹本身就是远古时代人们的巫文化精神产品。巫文化传承到农耕时代,就演变为傩文化。傩文化是巫文化发展的高级阶段(林河《中国巫傩史》,花城出版社2001年版第32,231页)。但它在劳作方式、神灵观念、祭祀对象、祭祀方式、祈求内容等方面,都出现了一系列明显的变化。
第一,形成的实践基础已由原始的采集、渔猎劳作逐渐过渡到农耕劳作。劳动对象已由原来的森林、河流、动植物等众多对象缩小为较小范围的土地和家圈禽兽等;劳动工具已由原旧石器逐渐演变为新石器和陶器,乃至金属工具;劳动条件由依赖于茂密的森林草原及众多的飞禽走兽和鱼类等水生动物,转换为依赖于风调雨顺、无灾无疫等;劳作方式由原始的集体采集、集体渔猎逐渐过渡到集体的种植、养殖等家耕劳作方式。劳动产品已由天然的植物果实、蚌螺鱼虾和弱小野兽,转变为粮食牲口等等。崭新的劳作方式必然形成崭新的神灵观念和价值观念等。
第二,支配人们的泛神观念发展为主神观念。在采集和渔猎时代,影响人们劳作与生活的因素宽泛而众多,由此形成泛神观念。在农耕条件下,影响人们生存繁衍的因素减少而相对集中,由此逐渐形成相对稳定的主神观念。武陵山民奉盘瓠()、辛女或伏羲、女娲为祖神,在傩文化中则称之为傩公傩母,然后才是鸟神和太阳神、狗神和猪神、虎神,以及其他神祗。这是依其对于人类自身生存发展的地位作用而确定的。可见,神祗观念的变化实质上是人们关于外部事物价值观念的变化。
第三,神灵的崇拜方式出现了一系列重大变化。一是崇拜对象集中为某些主神,形成以主神为轴心的傩神系统。二是崇拜程序化、问卜规范化、祭祀礼仪化和活动歌舞化,并逐渐出现了祭祀的组织机构、专门的场所和专职人员即巫师(如方相氏),并形成广泛的民傩、乡傩、军傩、寺院傩和大规模的宫廷傩(官傩、国家傩、天子傩)。三是崇拜的内容逐渐系统化,形成与农耕劳作、交往、生活密切相关的系列教义,诸如傩神起源、创世说、一年四季的劳作内容等。四是崇拜的形式多样化。活动形式除了祭祀、祈祷之外,还有安坛、接龙谢士、还愿、打解、度关等。表现形式除了以面具扮演各种神祗外,还有符、咒、诀等形式,实现神鬼人之间的沟通,传达傩神之意。五是崇拜的目的也多样化了。除了驱鬼逐疫,去灾免难之外,还有请神、娱神、谢神,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等。这些变化使傩文化成为文化的观念体系和系统有序的操作过程,使之成为上至宫廷下至民间的普遍性的社会活动。这种活动集生产、生活、祭祀、娱乐、教育于一身,成为人们综合性的活动方式。
傩文化虽然同巫文化存在若干显著区别,但它作为巫文化的继承与弘扬,在本质上同巫文化又是一致的。
第一,在崇信鬼神,并以巫师沟通神、鬼、人之间的关系,以巫师活动祭祀和祈求神灵、驱鬼逐疫等本质方面,傩文化对巫文化是一脉相承的,是一致的。
第二,在神祗崇拜方面,傩文化继承了巫文化的多神崇拜观念。傩文化虽有崇拜的主神,但主神之下,却有许许多多的神祗,是以某神为主的泛神体系。其所崇拜的主神在不同的地域和民族中,又有所不同。加之两千多年来,儒、道、释等教诸神融入傩文化之中,使之信仰与崇拜的神祗较之于远古时代的巫文化更加宽泛。
第三,二者都具有神秘性。巫文化以祭祀鬼神、扮演鬼神、沟通鬼神、传达鬼神之意和驱鬼逐疫而显示其神秘性。傩文化不仅如此,还将这些活动程式化,形成一整套请神、祀神、娱神、谢神、送神等系列活动,并使之贯穿于人们的一切活动之中,加之以惊心动魄的傩技、傩戏等形式表现出来,更凸显其神秘性。
第四,原生野性的一致性。巫文化直接萌生于远古的原始社会,傩文化也早在五千年前的远古农耕时代、新石器时代就出现了。傩文化直接继承了巫文化的原生野性。这种原生野性表现在很多方面。一是直接体现从动物中脱颖出来的性。如以的形式祭神娱神等。二是傩事活动中对的粗俗表演和刻意渲染,对生殖器的高度崇拜等。三是在敬神的同时,也驱神咒神,戏嘘神灵,对神灵大不敬的原生反叛性等。
正因为傩文化对巫文化的继承性,本质上的一致性,人们往往将二者合称在一起,称之为巫傩文化,或将傩文化称为巫傩文化。
从上述关系可以看出,傩文化是高级的巫文化,是人们在傩神观念支配下的活动方式,是以敬奉傩神为主的多神论信仰的观念体系和操作系统,是人们在农耕生息过程中祀奉傩神的综合性活动。
【原文出处】怀化学院学报
【原刊期号】200403
【原刊页号】53~55
【分类号】G0
【分类名】文化研究
【复印期号】200502
论文关键词:成语;中国文化
汉语是中华民族智慧的结晶,是中华文化的重要载体,成语又是汉语中的精华,具有极强的表现力。成语蕴含着宝贵的文化财富,从中我们可以体会到中国古代物质文明的辉煌,了解中国古代教育思想,传统中华美德等众多方面。
一、成语中展示出的中国古代物质文化
1.成语与农业生产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凿井而饮。”黄河、长江哺育了我们肥沃的家园,农业生产是古代中国的经济基础,农业成为国家赋税的基本承担者。有许多成语对古代先民农业生产生活进行了描写。“田连阡陌”,谓田地广袤,接连不断。“精耕细作”谓精心细致的耕作。“寒耕热耘”寒冷时耕种,炎热时除草。形容农事艰辛。《管子·臣乘马》:“彼善为国者,使农夫寒耕热耘,力归于上。”这些成语都体现了重农、尚农的社会共识,历代封建帝王都提倡“重农抑末”,把农业看作是国固邦宁的根底,成就霸业的基础。
农业生产者也逐渐养成一种安土乐天的生活情趣,起居有定,耕作有时。例如,“躬耕乐道”是指亲自耕种,乐守圣贤之道。《三国志·魏书·管宁传》:“[胡]昭乃转居陆浑山中,躬耕乐道,以经籍自娱。”《警世恒言》卷一七:“隐于田里,躬耕乐道,教育二子。”
还有一些成语字面上描写农业生活,现在经常使用它们的比喻义。例如,“蹊田夺牛”(牵牛的让牛踩了田地,因此,被人把牛夺走。比喻惩罚过重),“解甲归田”(军人退伍回乡务农,现泛指离职回家),“拔苗助长”等等。
2.成语与建筑
中国的古代建筑艺术主要体现在宫殿,陵墓,寺庙和园林四大类型中,成语表现了它们的某些艺术特点。例如,“堂皇富丽”(宏伟美丽,气势盛大),多形容建筑物,特别是宫殿的宏伟华丽。又如,“雕梁画栋”亦作“画梁雕栋”,谓彩画装饰的梁栋。形容建筑物的美丽华贵。元·郑廷玉《看钱奴》三折:“这的是雕梁画栋圣祠堂。”元·王子一《误入桃源》二折:“光闪闪贝阙珠宫,齐臻臻碧瓦朱甍,宽绰绰罗帏绣栊,郁巍巍画梁雕栋。”《西游记》第十七回:“入门里,往前又进,到于三层门里,都是些画栋雕梁,明窗彩户。”《醒世恒言》卷二九:“中间显出一座八角亭子,朱甍碧瓦,画栋雕梁。”
中国古代的建筑强调群体的宏伟,如果是“独门独院”,则显出一家独住,而与四邻不相通,和中国文化的中庸之道相违背。另外,建筑物形成群体结构时,屋与屋之间有很多“空”,亭池草木点缀其中,显出主次之分,虚实相间的效果,特别是楼台亭阁,总是以其“空”面向外界,达到和自然的交流,身在“琼台玉宇”(指华丽精美的建筑物。常用以形容仙家楼台或月中宫殿),使人如置仙境。
建筑结构中的一些各称也经常用在成语中比喻人或事情。例如,“栋梁之才”(比喻能担负重任的人才。)“栋折榱崩”(栋,房屋的正梁,榱:椽子。正梁断裂,椽子倒塌。比喻倾覆。)“抚梁易柱”,传说中商纣王能手托屋梁,抽换房柱。形容力大无穷。)还有“添砖加瓦”,“偷梁换柱”,“铜墙铁壁”等等。
3.成语与服饰
从与服饰有关的成语中我们可以了解到,古代人们的衣着主要的是体现个人的身份或地位,这里主要介绍几个。例如,“高冠博带”,亦作“峨冠博带”。指带着高大的帽子,系着宽阔的衣带。形容儒生的装束,或指穿着礼服。《墨子·公孟》:“昔者齐桓公,高冠博带,金剑木盾,以治其国。”元·关汉卿《谢天香》一折:“恰才耆卿说道好觑谢氏,必定是峨冠博带一个名师大夫,你与老夫说咱。”《三国演义》三七回:“忽人报:‘门外一先生,峨冠博带,道貌非常,特来相探。’”
形容帝王官僚阶层的有“黄袍加身”(以天子黄袍加载身上,即用为天子之意。)“凤冠霞帔”,“衣紫腰金”(衣紫,穿紫袍,紫袍为古代官服。腰金,腰间佩戴金印。指做大官。元·关汉卿《蝴蝶梦》二折:“陈母教子,衣紫腰金”。明·无名氏《精忠记·说偈》:“感吾皇,博得个衣紫腰金,朝野为卿相,方显男儿自强。”)
二、成语折射出的中国古代精神文化
中国古代的精神文明包含了教育制度,宗教文化,政治制度,古代哲学,传统伦理道德等等方面,本文主要分析成语体现出来的古代教育思想和中华传统美德。
1.成语与古代教育思想
中国古代教育是中华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无数著名的教育家,流传下来许多先进的教育理念和教育方法成为优秀的教育遗产,至今仍具有不朽的魅力。
中国古代教育家意识到教育对于治理国家,安定社会的重要作用,十分重视个人自身道德修养的教育。古代的教育以人文主义为基础,在教授知识技能之外,尤其重视道德教育和自我修养的提升,比如从以下这几个成语中,我们可以感受中华民族对气节、操守、和崇高精神境界的追求:
“立身行道”(谓修养自身,奉行道义。南朝梁·萧统《与晋安王纲令》:“明公儒学稽古,醇厚笃诚,立身行道,始终如一。”)“克己奉公”(严格要求自己,一心为公。《后汉书·祭遵传》:“遵为人廉约小心,克己奉公,赏赐辄尽与士卒,家无私财。)“改过迁善”(认识并改正过错,诚心向善。)……这些成语在漫长的中国历代教育中,激励着一代又一代仁人志士“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
中国古代教育的另一大特色就是出现了一系列独特的、先进的教育方法和手段,这些优秀的教育理论,好多都浓缩为成语,脍炙人口:
公认的最优秀的传统教育方法之一就是“因材施教”(依照受教育者的不同情况,采取不同的教育方法。
2.成语与中华传统美德
中国文化价值系统以“善”为核心,强调真、善、美的统一,“人为万物之灵”是因为人有道德,有自我的约束和完善。中华民族有许多传统美德至今为人们继承和发扬,在成语中我们能充分体会这一点。
“仁也者,人也。合而言之,道也。”(《孟子·尽心下》)“仁”,是中华民族的道德核心,仁的核心就是爱人,“仁者爱人”,包括的内容十分广泛,主要包括“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从家族内部把这种爱延伸到社会,就成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四海之内皆兄弟”,对国家也要有担当,甚至危机时刻可以“为民请命”,“杀身成仁”。
现代社会人们交往的诚信原则也是中华传统美德的重要组成部分,待人做事都要“诚心诚意”,“言而有信”,守信用,讲信义是中国人从古至今公认的价值标准和基本的美德。如果是“背信弃义”必然会到严厉的道德谴责。
勤劳节俭,清正廉洁也是中华民族的优秀品质,三国的诸葛亮提出要“俭以养德”,“淡泊名利,宁静致远”,人需自我约束,不贪求太多,才能表现出“刚正不阿”,才能正己,正心。此外,“厚德载物”“荣辱不惊“天下为公”“不屈不挠”等成语也能让我们领略崇高的民族精神和传统中华美德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