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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足球运动里规则精神不
等同于儒家思想中的礼与让足球比赛规则是攻守双方必须遵守的规矩,其精神实质是:公正、公平、合理、保护健康、保证技战水平的发挥。从规则制定的出发点理解,它是为避免野蛮、粗暴、技术动作侵犯而制定的,但足球运动的实战却又离不开对抗、抢断和空间的紧密争夺。其中,可以找出一个词汇———道德,是否违反了体育道德,是否恶意和蓄意侵犯,有了这一准则就不难判定足球运动中的违规。经几千年儒家思想传承的国人在从涉足这项运动以来就缺乏一种冲与撞、逼与抗、据理力争的气势,而拥有过多“礼”的情节。这种根深蒂固的传统使得足球运动在中国始终不强不弱,经受不起压力。鉴于此,在训练与实战中要从青少年抓起,从启蒙阶段就应该灌输合理的竞争意识,利用规则中“道德”二字的精神,强调整体团结的对抗和紧逼方能提高技战术思想的质的提高。
二、借鉴国外职业足球对抗
精神,改变传统的谦让意识纵观世界足球运动的发展轨迹,可将各国的风格特点分为:欧洲派、拉丁派和欧洲拉丁派。而亚洲、非洲、大洋洲始终都在跟随,并没有形成特有的风格。其中,欧洲强调整体和对抗,美洲强调个人和技巧。国家队层面以德国为例:强调全场整体紧逼,不给对手接应的时间和空间,虽有凶狠的技术动作,有上体的对抗,有被侵犯后的怒吼,但却很少被规则判罚,原因就在于它们的技战术高度融合了规则精神;职业队层面以巴萨为例:其防守的特点与德国队不同,德国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都始终如一,而巴萨其防守的特点就是对方的半场,不让战火延续到领土以内,在对方半场内解决问题,减少后场的压力。但这些要求队员有较高的技术能力和严密的战术队形,同时具备步步紧逼、寸土必争的思想。必须积极进行对抗和竞争,在技术中植入欧派思想,在战术中学习德国的团队意识。
三、结语
信仰是人们的精神支柱,是理性的基础和情感的根源,能给人强大的精神力量,克服对人生短暂的无奈伤感以及对死亡的恐惧悲哀。孔子把目光投向广阔世界,看到那些永恒存在,在时间淘洗中巍然不动的事物。他说:“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论语•子罕》)松柏长青,不畏严酷的外部环境,傲然挺立。孔子看到山水,主张“仁者乐山,智者乐水”(《论语•雍也》),山巍然屹立,草木茂盛,鸟兽繁衍;水奔流不息,是生命之源,活泼轻灵,变化多端。山水永恒,生机无限,人应像山水一样,“仁者寿,智者乐。”(《论语•雍也》)山水让人有感情的依托,有美好的生命状态。孔子站在河边,无限感慨:“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论语•子罕》)世界像流水一样总在不断变化,人生也是如此,无法停留,更不能回头。但这滚滚流水,前赴后继,义无反顾,却形成了这浩浩荡荡的江河。江河如此,历史、人生也是如此。青春不再,必将步入暮年,归于死亡,但人生会留下精神的闪光,历史会有文化的创造,世界永远生生不息。信仰是向更高远深邃处思索的结果,要超越现象,寻找到更真实的本质存在,作为人生的根基。孔子相信宇宙自然、社会人生背后有永恒的“道”的运行,人要体会“道”,按照“道”的原则去做,如君子要“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论语•述而》)。与逃避现实的长沮桀溺等人不一样,孔子有人生的使命感,不因外部环境而改变自我。孔子说:“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论语•微子》)是人就要有人的生活、追求和事业,不能躲到山林中与鸟兽为伍。天下有道,不能改变自己的理想。君子要超越现实的物质需要,努力追求精神性的道:“君子谋道不谋食。”(《论语•卫灵公》)道是宇宙自然、社会人生的规律、道理,但道并不是有什么神秘力量的主宰者,而是存在于人的精神之中。所以孔子说:“人能弘道,非道弘人。”(《论语•卫灵公》)在这里,孔子的话表明了信仰与宗教的不同。信仰是人类精神活动的产物,而宗教则强调了“神”或“上帝”的绝对权威,要人摒弃理性,去膜拜、服从,容易造成人的异化。“孔子儒家思想不是宗教,但孔子给后人以生活的信仰。”[1](119)“道”是抽象的存在,是思考的结果,是对事物现象背后的抽象本质的把握,有各种事物之道、人道、天道。人的生存离不开身边的物质世界,要遵循人生的规律,更要去理解“天”,依靠天道。所以,孔子谈论“道”,还常常谈到“天”,作为自己的信仰。在《论语》中,“天”的含义丰富,总结一下,大致有两种情况。第一主要指自然界抬眼看到的天空,如孔子说:“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论语•阳货》)在《论语》的许多地方出现“天下”这一说法,此处的“天”也是天空的意思,天下则指人间世界。如“舜有臣五人而天下治”(《论语•泰伯》)。再如子贡说:“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论语•子张》)天是不能用台阶来升到上面去的。郭沫若就曾从唯物主义的角度来解释“天”:“孔子所说的天,其实只是自然,所谓命是自然之数或自然之必然性。”[2](34)第二指一种主宰的、不可抵抗、不可改变的力量,或万事万物生成、变化的根源。如孔子说:“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论语•雍也》)颜渊死,孔子说“天丧予,天丧予。”(《论语•先进》)孔子在匡遇到危险,他说:“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论语•子罕》)孔子认为自己担负着“天”所赋予的崇高使命,匡人不能把他怎么样。“仪封人”拜见孔子后这样说:“天下无道也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论语•八佾》)天下已经混乱很长时间了,上天要以孔子作为木铎,去传播上天的意旨。应当注意的是,在这些句子中,似乎“天”具有人格神的意义,能支配世界万物。哲学家冯友兰也认为《论语》中孔子所说之天,“皆主宰之天也。”[3](35)但实际上孔子重视理性,并不认为有这样的“鬼神”、或“上帝”。无论是第一种意义还是第二种意义,“天”都给人以永恒、崇高、神圣的意味,都是人们的信仰。抬头可见的、自然的“天”高远深邃,不可企及,日月星辰,永恒不变;包括宇宙,化育万物,给人以生命,佑护人的生活。不可见的、抽象的“天”更是所有存在的根源,创生世界,力量无穷,智慧广大,永恒存在。这两种意义有时结合在一起,更令人崇敬、信仰,如“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论语•泰伯》)。有了对“天”的信仰,生命才有根基,人生才有意义,超越动物状态,不断达到更高的精神境界,体会崇高、神圣和永恒。生命不再虚空,变得充实丰盈;死亡不再可怕,因为精神获得永生;人生不再低贱卑微,孤独无助,因为“天”在我心中。人生有明确的目的,精神有永恒的归宿,行动有确定的准则。不再为无谓的烦恼而分心,不再被现实的欲望所羁绊,不再被生活的困难所吓倒。充满力量、热情和信心,去勇敢面对生活,发挥潜能,完成自己的使命。天人合一,努力奋斗,体现“天”的存在,为世界添光彩。
二、孔子儒家文化信仰的力量
因为有信仰,孔子重视人的精神特性,不断学习和思考,坚定执着,一生奋斗,获得精神的自由,从“吾十有五而志于学”到“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论语•为政》)。因为有信仰,生命有根基,有丰富沉实的意义,有崇高和神圣的使命感。为了心中的信仰,要毕生努力,毫不松懈。孔子说“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论语•里仁》)“仁”的含义丰富,“仁”即“人”,“仁者人也”,(《中庸》)“仁”包括“爱人”的意思,还包括信仰的内容。因为有信仰,孔子能超越死亡,坦然面对有限的人生。生命不是虚空,死亡也不是令人恐惧悲哀。孔子对弟子这样描绘自己:“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论语•述而》)为了信仰,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孔子说:“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论语•卫灵公》)信仰让平常的人也变得勇敢,坚贞不屈,不可征服:“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论语•子罕》)孔子用自己一生的奋斗为后人树立了光辉的榜样,成为指引后世人生道路的精神灯塔。心中有坚定的信仰,这种精神必然表现出来,感化他人。孔子桃李满天下,弟子三千,造就“七十二贤人”,各自成就自己的事业。弟子们对孔子的道德、学问崇敬不已。颜回说:“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论语•子罕》)子贡认为普通人不能认识孔子,是因为孔子非常伟大,普通人的眼界达不到理解孔子精神境界的高度:“夫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论语•子张》)子贡还把孔子推到让人仰望的至高地位:“他人之贤者,丘陵也,犹可逾也。仲尼,日月也,无得而逾焉。人虽欲自绝,其何伤于日月乎?多见其不知量也。”孔子如日月高悬,谁要诋毁孔子,只能是自不量力,自取其辱罢了。汉代著名历史学家司马迁也对孔子仰慕不已。他在《孔子世家》中认为孔子如“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令人“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司马迁还说“:天下君王至于贤人众矣,当时则荣,没则已焉。孔子布衣,传十余世,学者宗之。自天子王侯,中国言六艺者折中于夫子,可谓至圣矣!”孔子给中国人留下宝贵而永恒的精神财富。
三、孔子信仰与中国文化
孔子是中国文化的象征,是中国人人生追求的精神导师。在他身上体现出信仰的力量,然而这种信仰并不只是他自己的创造,而是有深厚的历史文化的根基。他的信仰继承前人的精神成果,是众多先哲智慧的结晶,是悠久历史经验的总结。梁漱溟曾论孔子,认同夏曾佑、柳诒征的观点,特别是觉得柳诒征说得更明确:“孔子者中国文化之中心;无孔子则无中国文化。自孔子以前数千年之文化赖孔子而传,自孔子以后数千年之文化赖孔子而开。”[4](231)孔子的信仰正是继承了先哲们的精神探索,并身体力行,努力阐释、弘扬的结果。他自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论语•述而》),他学习周代的文化:“周鉴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论语•八佾》)制礼作乐,规范天下的周公是孔子的榜样,孔子晚年感叹地说:“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论语•述而》)“尚德”的周代文化取代了“尚神”的商代文化,使中国走上了人文的道路,推崇理性,“以德配天”,而不是靠什么“神灵”的保佑来生活。周代的“以德配天”即是人的德性与“天”相和谐,也就是人的精神与“天”密切联系,来保证人的生存和发展。孔子对“天”的信仰与周代文化的这种特征一脉相承。信仰是精神对世界、人生探求的结果,周代文化中的世界观、人生观也表明这种对“天”的信仰,集中体现在《周易》中。《周易》是周代卜筮之书,也是周代的哲学著作,司马迁说周文王“拘而演周易《”。周易》向人们展示了永恒存在的自然景象,“八卦”即是“天、地、山、泽”等八种最基本的自然现象。而且“形而上者谓之道”(《周易•系辞上》),现象之后又有抽象的“道”的存在,“易与天地准,故能弥纶天地之道。”(《周易•系辞上》)。“一阴一阳之谓道”,“生生之謂易”(《周易•系辞上》),阴阳变化,万物生生不息。人是万物之一,生于自然天地,也起源于“道”的运行。《周易》中的一段话表明了中国人的生存状态,也表明中国人的信仰:“古者庖牺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周易•系辞下》)中国人正是这样来观察身边的事物,发挥精神的特性,思考世界和人生。而“天”高高在上,代表自然,也是思考的方向,是信仰的所在。孔子与《周易》的关系十分密切。他非常喜欢读《周易》,以至于“韦编三绝”,(《史记•孔子世家》)他说:“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论语•述而》)而且孔子对《周易》的成书有重大贡献,在孔子之前,《周易》是卜筮之书,孔子作《易传》,对艰深晦涩的《周易》进行解释,使《周易》成为一部蕴含宇宙自然、社会人生规律的哲学著作,体现了中国古人(既可以说是周代贤哲也可以说是孔子)的世界观、人生观。孔子学习、解释《周易》,继承和发展周代的思想,其中也包括信仰。孔子承上启下,奠定中国文化的基础,也为中国人树立了信仰。中国人有崇高、神圣的人生使命,努力奋斗,追求天人合一。如《礼记•中庸》中说人要努力发挥自己的能力,达到“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与天地参”的境界。司马迁立志撰写《史记》,虽“身残处秽”,但“就极刑而无愠色”,因为他有自己的使命:“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报任安书》)东晋王羲之在著名的《兰亭序》中写道:“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心情快乐时“不知老之将至”。其中“仰观俯察”、“不知老之将至”的字句分明出自于《周易》和《论语》。南北朝时期的刘勰曾梦到自己手捧丹漆礼器,随孔夫子南行,他著作中的前三篇分别为《原道》《宗经》《征圣》,他的思想与儒家文化一脉相承。他在《原道》中写道:人“为五行之秀,实天地之心”,天地万物“郁然有采,有心之器,其无文与”?人要努力创造,为天地自然增加文采。自由浪漫的唐代诗人李白在其《古风》诗中也写道:“我志在删述,重辉映千春。希圣如有立,绝笔于获麟。”他自比于孔子,希望有所建树。
四、结语
我国古代儒家乐舞理论《乐记》中说“大乐与天地同和”这强调的是儒家思想精髓——“和”。古之乐舞与天地同音、同韵。乐舞表现的内容与自然带给人的感受相统一,是自然与人的统一。古典舞有许多作品都是以自然生物为载体抒发某种情感或表达某种精神的,譬如舞蹈表现梅、兰、竹、菊,是以这些花卉的品格来抒发一种傲然独立、与世无争的优良品质。是自然界与人生观的和谐统一。其中“和”的思想有着重要作用。古典舞身韵中讲求“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力与形合”,“心、意、气”的统一与协调,正是儒家思想“和”在舞蹈中的运用。“和”是内外的统一,是内在意识与外在姿态的统一协调。中国古典舞讲究精、气、神,注重外在的动作、线条,更注重内在的精神状态与外在动作一气呵成,贯穿统一。舞蹈要有梅、兰、竹、菊的精神,就需要肢体语言与这些花卉的精神相符合,因此此类舞蹈的动作多用控制、延伸等动作,外形相似且情感抒发恰到好处,意境也与动作相符。这样才能表现出梅的顽强,兰的空灵,竹的坚韧,菊的傲然。精、气、神完全贯穿其中,人与自然的关系和谐处理,正是中和之美的体现。我国多地出土各朝的舞人画像以及雕塑,像我们展示了当时人们的舞蹈体态。汉代盘鼓舞、巾舞以及袖舞所表现的舞人舞姿婀娜、体态轻巧。而建鼓舞、刀舞的舞人又充分体现了动作刚劲有力、直率豪放。我国古代崇尚儒学,注重礼节,由此可见汉代儒家的中和思想在舞蹈中的体现,即有柔美温婉,亦有豪迈直爽,二者的同时出现体现了一种中国特有的包容文化,一刚一柔的和谐融汇体现了舞蹈之“和”的美学观点。静中有动、动中有静、刚柔相济是儒家中和思想的重要体现。中国古典舞被称为是“划圆的艺术,古典舞中“圆”的运用是古典舞主要审美特征之一。古典舞的动作圆融,无棱无角,体现了儒家文化的精髓核心,圆在古典舞中运用之广泛,与儒家文化崇尚美、崇尚自由、崇尚自然、遵循中庸的和谐之道有一定关联。儒家处世之道是仁义、和谐、中庸,这样的道德精神是一种圆柔、从容。古典舞万变不离圆,以圆为主要动作。圆给人以圆润、团结、和谐的美好意象,“和”之思想亦在圆的变化中相互对立统一。正是因为有了儒家文化对中国舞蹈的长期熏陶,才使中和之美在舞蹈中得以长存,儒家的和谐、和合便是古典舞的处世之道、为舞之道。
二、风乎舞雩
“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论语.先进篇》中的最后一节,记述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四人与孔子聊天的情景。孔子主张“乐与政通”,用乐舞教化人、将“礼”、“仁”渗透人心,成为潜意识中的美德所在。这便奠基了古代舞蹈的传统思想,儒家文化与舞蹈动作的结合,形成了中国古典舞典型的审美。儒家思想倡导民族融合、国家统一,因此我国古代舞蹈更是丰富多样,“太平和合”的思想境界促使我国舞蹈包罗万象。隋唐两代继承融合了南朝的汉族传统乐舞和北朝各民族乐舞,如此强大的吸收文化正是因为拥有厚重的儒家思想引导致使,儒家文化的“和”,使唐代文化得以融合、相互交流,促进发展,使唐代舞蹈成为中国舞蹈史上最为兴盛的时期。比如当时健舞和软舞以矫健豪放和柔美温婉而区分,正是阴阳相合,对立统一之和。中国古典舞刚柔并济、形神兼备、身心并用、内外统一的境界正是“和而不同”“因中致和”的体现。儒家文化将仁、义、礼、智、信概括为五种基本道德规范,这是儒家思想的行为体现。而中国古典舞亦将这五种思想融入其中。中国古典舞注重神韵,“以神领形,以形传神”。其神,正是古典舞中正的神态,中庸、中和是贯穿于舞者内心,是植根于整个民族的思想。唯有心胸常驻“仁爱”,神态才会含蓄而美好,有“爱人”之心,才会舞出古典舞的精髓;中国古典舞受武术影响,其“义”与“信”的精神贯穿始终;孔子的“礼乐”思想实施于当时社会各个阶层,周代乐舞《六代舞》《六小舞》即是礼仪的呈现;古典舞的“闪转腾挪”“提沉冲靠”,都是力的巧妙运用,是中华民族的智慧体现。在儒家文化影响之下,古典舞浸润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因此,古典舞是尽善尽美的之舞,是中庸平和的之舞,是朴实唯美的之舞。
三、大美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