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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李世民的文治武功,自古就被人们颂扬备至,他酷爱书法文化,对王羲之的书法文化名品《兰亭序》更是爱不释手,亲自写下了《晋书•王羲之传赞》。李世民在统一天下之后,要求书法文化能够承前启后,又能服务朝纲,凸显出唐王朝的审美理想及格调。李世民所欣赏的书法文化具有平正温润、文雅清和、骨力刚劲等特点,在王羲之的书法文化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因此,深得李世民的赞赏,甚至不惜以帝王之尊来推崇,这在中国历史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初唐时期书法文化的美学思想的根本是经世致用,因此,这一时期以志气平和为特点的楷书特别兴盛。此外,这一时期的书法文化美学思想还融入了偏于阳刚的“中和”之美,继承了汉代书法文化所追求的“势”“力”以及魏晋书法文化所注重的“骨”,形成了此时基本的审美范畴。具有代表性的人物主要有:
1.欧阳询。意法并重是欧阳询的书法文化理论追求,欧阳询可以说将楷书技法的难度发挥到了顶峰,他与虞世南、褚遂良、薛稷合称为“初唐四家”。欧阳询通过总结别人的书法文化,创新性地提出了书法文化的“八诀”,如,横若千里之阵云,竖如万岁之枯藤……,他的书法文化作品集中体现了统一风格———险劲。欧阳询以严谨工整、平正峭劲、气势奔放、气韵生动等书法文化特点,将楷书的书法文化推向程式化、规范化模式,由此也在书法文化史上确定了自己的重要地位。从欧阳询诸多令人瞩目的书法文化作品和书法文化理论中,可以看出他涉及最多的还是具体用笔和结字的方法。他的用笔讲求稳健流畅,用笔方整,挥洒自如,笔力刚劲;间架结构则要求四面亭匀,八边具备。在用墨方面,欧阳询提出了“墨淡则伤神,绝浓必滞笔锋”的观点,可以看出,“冲和之美”的儒家美学思想已经渗透于其审美思想之中。
2.李世民。对书法文化艺术尽善尽美的追求,从李世民对王羲之书法文化的推崇中得到深刻的体现。唐太宗李世民不仅是一位卓越的政治家、军事家,还是一位出色的书法文化家。他极力倡导王书,朝野上下对王书的学习成为一种风气,李世民的书法文化作品中不乏传世精品,其书法文化理论著作也赢得了极高的评价。李世民认为王羲之的书法文化神气冲和,不激不厉,优美无比,他对王书倍加推崇,称之“详察古今,研精篆素”。李世民认为,王书表现出了一种创新,这从某种意义上与开国之君励精图治、继往开来的精神相融合。不可否认,这也是它对王书赞赏的因素之一。李世民认为,书法文化创作如同战争,必须有指挥,就是书法文化中所指的“心”。李世民“以阵喻心”的说法,更加强调“骨力”的作用,他所追求的书法文化形态体现了筋骨劲键、笔墨温润的特点。
3.虞世南。他所追求的书法文化美是“冲和之美”,楷体风格具有内柔外刚、萧散洒落、圆润遒劲之美,在书法文化创作中,注重对书意的理解,在他看来那些模拟性的作品不能称之为书法文化,只有领悟书意的书法文化,才是书之妙道。此外,虞世南的书法文化中还美融入了儒道的“太冲“”太和”之气。
4.孙过庭。其书法文化美学思想是情动形言,强调书法文化是人本性的流露,是由情而发,是书法文化家表现自己精神世界的物质形式,不论哪种字体,哪种表现形式,都是字如其人,蕴涵了书法文化家的性情和修养。孙过庭推崇不激不厉、文质彬彬的书法文化美学思想,这一点继承了李世民的观点,把王羲之推为典范。对于书法文化的创作状态,以及书者与作品的关系,他提出了了具有重大影响的“五乖五合”之说,论述了创作中的五个方面的问题。孙过庭的《书谱》,对此时的书法文化美学作出了较为全面的总结,从中也看到了盛唐浪漫主义书风的曙光。
二、盛唐代书法文化美学思想:狂逸恣情,情怀壮美
盛唐是大唐帝国的黄金时代,“开元盛世”的局面,让社会的物质和精神都得到了极大的丰富,这一时期,美学思潮彰显了自由、豪放、典雅、包容等特点,表现在书法文化上非实用性的狂草,似乎饱蘸了这个时代的浪漫主义审美色彩,迅速兴起,书法文化美学上充满了对逸气纵横的壮美情怀的追求,这在张怀瓘的书法文化理论中得到了集中的体现。
1.无形之象,无声之音张怀瓘之书论无论数量及哲理性都是罕有人及的,他的美学体系堪称博大精深。其美学思想体系中贯穿始终的是“意象”,他在对自己的草书进行探讨时,提出了一个十分重要的理论就是:“探彼意象,入此规模”。意象最早起源于《易•系辞》,首次将“意”“象”共用于文论的是南北朝的南朝梁代文学理论家、文学批评家刘勰。张怀瓘所说的“意象”包括“意”和“象”两个方面,他认为书法文化美的“意”是高深玄妙的,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非世智所能诠释。书法文化之意必须要传递才能赋予作品之中,那么,就只有以“象”为载体来表现。张怀瓘在《六体书论》中提出:“臣闻形见曰象,书者法象也。”“书者法象”指的是在书法文化创作中,要善于效法和运用自然之象,将其精神、气势等融会贯通于书法文化,凡是那些具有极高艺术造诣的书法文化作品,无不是借助“象”来表现字势与体势,达到出神入化的艺术境界。他认为,书法文化不是再现现实之象,是在创造意识和宇宙意识的启发下,获得现实之象的意味。意象之美令人回味无穷,遐思不尽。
2.风神骨气,阳刚之美张怀瓘对风神骨气的审美价值情有独钟,尤其是对“风神”倍加关注。风神是书法文化家在自己的作品中所表现出来的精神、风韵、胸怀、修养、才华等。书法文化艺术的欣赏,要着眼于作品中书法文化家的学识、气质、道德、情感等精神境界。张怀瓘认为书法文化是一种满怀激情的创造,是全力以赴的投入,书法文化家的作品应该是自己的精神与字体神采、志趣的融合。他认为神采是一种生命本质的自由表现,大自然中的花鸟草虫、飞禽走兽都是各具神采的,书法文化家的艺术神采与其天性具有直接的关系,其成就首先要依靠天分,其次才是锲而不舍的练习功夫。他要求,书法文化的学习者首先要对自己的禀赋有准确的把握,然后再结合实际制定学习的目标。在张怀瓘的书法文化理论中,风神的内核是书者的个性修养。张怀瓘推崇具有阳刚之美书法文化,他认为草书表现充满着活力感、节奏感的壮美,十分欣赏王献之书法文化中所蕴含的动态美,横溢而出的逸气,喷涌奔泻的活力,具有扣人心弦的阳刚之美。这种美不露筋骨,率意、率性,自由,他书法文化理论独到、精深,形成了深远的影响,他的意象理论为宋代的“尚意”,拉响了序曲。
三、中晚代唐书法文化美学思想:崇尚法度,遍寻禅意
中晚唐时期,随着儒学的兴盛,书法文化领域的美学思想也随着发生了变化,尚法之风逐步形成,替代了曾经在盛唐风行的书法文化美学思想,自然、抒情、性灵等书法文化美学思想也寂然沉默。在此,对颜真卿、韩愈两位代表人物及晚唐五代禅境的追求,作如下分析论述。
1.颜真卿。强调法度美是颜真卿书法文化美学思想的集中体现。在中唐时期,经世致用的儒学得到了特别的重视,受之影响在书法文化领域内尚法之风也逐步形成。以韩愈、颜真卿为代表的艺术家,追求的是一种雄强豪放的精神气概,并用法度将其固定下来。颜真卿的书论中对“筋骨”与“雄媚”的联系着墨最多,他认为刚劲有力的点画为结构的字体,书品雄阔媚好,在此观点的指导下,“颜体”逐渐展示出了清新端庄、气宇不凡、丰腴秀丽之美,颜真卿的书法文化技艺理论,大多能够将自己所感悟到的书法文化意象联系起来,并寓技法于意象之中。
2.韩愈。韩愈是一位大文学家,虽然他不是书法文化家,却以特有的艺术敏感,对当年张旭的创作草书的情景,给予热情的描述,表达了自己书法文化的美学思想理论。书艺情表可以说是韩愈的书法文化美学思想。韩愈站在儒家积极入世的立场指出,书法文化蕴含和表现的是一种情感,动乎于心,发之于书。与张怀瓘所强调的书法文化表现情感的观点不同,韩愈所说的情感是一种强烈的、一触即发的情感,在其内心是一种“不平则鸣”的心态。他认为,书法文化家只有在这样的心态下,才能表达出自己的情感。韩愈所倡导的书法文化理论,在当时只能是非主流的状态,因为,当时浪漫主义难以取代对法度之美的推崇。
3.禅境的追求,晚唐五代法美学思想。晚唐时期,佛教兴盛,随着禅宗思想的发展,一大批禅僧书法文化家出现。禅宗认为,世界万物,佛我僧俗,都是我心的幻化,要达到佛我合一的境界,需要心悟。对于书法文化创作,自己的心悟也是至关重要的。在禅僧书家看来,书法文化理论不是言传身教的,需要在心悟中获得灵感,他们主张书法文化要能“通”“变”,他们在书法文化上所追求的禅境,主要表现为超尘脱俗,自然清新。另外,晚唐书法文化审美还体现出对“逸”之美的追求,“逸”作为一种超凡脱俗的生活态度和精神境界,被书僧运用到身法之中,表现出一种超脱,一种韵致。
四、结语
数千年书法艺术的伟大生命力,在其根植于中华民族智慧,根植于中华文化的产生和发展过程,根植于中华民族生产力发展的迫切需要,根植于中华民族文明进步的沃土,所以传承的本质,应从中华文化寻根与发展中寻找答案。
当中华文明还处在襁褓中时,作为萌芽状态的书法艺术便诞生在华夏母亲的摇篮里。古老中华在文明进化之初期,由结绳记事的蒙昧时期到仓吉造字文化文明的转化,即根植了书法艺术惊人的智慧与灵根。据唐代张怀王灌《书断》记载:仓吉“博采众美,合而为字”,仓吉独具慧眼拮取自然之美造出文字,这叫作“依类象形”,东汉许慎《说文解字》把古人造字方法归纳为六种,称为“六书”。即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象形文字象图画一样再现自然,记载自然,传替自然信息,这种象形之美,就是中华书法艺术的美的萌芽和灵根,是先人书法美的伟大创造。
《汉文字是书法艺术的载体之本源,象形与会意是传统书法的艺术本源,汉文字以象形、会意为特色,在尔后数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变化万象,起源于象形意义的中国初期古文字,“形无定体,笔无定画”,至小篆经省改,才出现形体方整、笔画圆匀的定型化书体,但仍保留形象痕迹。经过汉代隶书的变化以后,汉字由繁复的象形文字,趋向于符号化、抽象化、简笔化,但它的象形性质依然存在,又如鲁迅所说:“将形象改得简单,远离了现实。篆字圆折,还有图画的余痕,从隶到现代的楷书,和象形就天差地远。不过那基础并未改变,天差地远之后,就成为不象形的象形字。”(《门外文谈》).可见中国书法艺术源于无法,变而有法。创新是结于有,起于无,又承于有,变于无。但万变不离其综,象形与会意的艺术本源没有变,汉文字的载体本源没有变。这是其他语言文字所不能比拟的。“象形”或“不象形的象形”,是汉字最基本的特点,也是继承与发展传统书法艺术最重要的、最核心的内容和规律。
那么如何对待书法艺术继承传统与创新的关系呢?笔者认为:传承和创新是书法艺术发展历史过程不可分割的链条,继承首先是对先人书法艺术创新精神与成果的继承。
提倡尊崇优秀传统,必须解决继承什么?如何继承?笔者认为继承书法艺术的优秀传统,首先必须继承先贤的创新精神和创新成果,这些是先贤书法艺术智慧的结晶。只求复写传统的“传统唯美主义”或脱离优秀传统“创新”的“流行主义”对发展书法艺术都是偏颇的、畸形的、是不可取的,先贤探索的书法艺术发展规律和创新成果是传统书法的灵魂。没有创新就没有传统,优秀传统是创新的结晶,创新是传统的发展。只有深刻认识传统书法艺术发展的规律,才切身感受到创新才是揭示传统书法艺术经久不衰的发展规律的精髓所在。
继承传统,在于推陈出新。创新更是渐进中继承,继承中的变革。如石鼓文是上承西周金文的精粹,下启秦代小篆的楷模,被后人誉为“书法第一法则”,至今仍引人入胜。大篆、小篆、隶书(如前)都有其传承与演变的轨迹,小篆都是中锋、藏锋用笔、线条挺劲圆匀,富于立体感,结构整齐对称,它把庄严凝重与舒展自如统一与于崇高肃穆的气度之中,在书法艺术上折射了封建中央集权威严统一的特征,这是秦篆反映的时代精神。“隶书”作为书法史上一个伟大的变革。汉朝“汉承秦制”“秦篆汉隶”,汉朝隶书发展逐渐定型,与此同时草、行、揩都逐渐从隶书中演变出来。民间习隶书的热情蔚成风气。定型后的隶书彻底消灭了汉字的象形形态,造成了汉字形体的巨大变化。汉隶脱胎于篆书又大异于篆书,是从笔画到结字方正平直化的新书体。汉隶具有波、磔之美,创“蚕头”、“燕尾”笔法,用笔方、圆、藏、露诸法齐备。同时它又为未来书法艺术的发展前景开拓出广阔的前景,为后来的草书、行书、楷书的产生奠定了深厚的基础。可见真正意义上的创新,是传承基础上的创新,继承也是创新基础上的继承。书法艺术的发展史本身就遵循着揭示的辩证唯物主义的发展史观。
流行书风该如何认识啊?笔者认为流行是传承和创新结合、推进社会文明的结果,流行书风无论从风格上还是从技法上都是深受社会欢迎的书法艺术极至之法,流行则是传统与创新的交融会合的“贝多芬交响曲”。历史上流行书风是因其释放了书写的效率,拓展了美的视野,推动了生产力的发展方能千年流行。根据社会生产生活需要去创新与发展是书法文化的生命。流行书风是适应社会生活需要而为社会广泛接受和喜爱的创新书体书风,脱离社会需要虽标新立异,矫揉造作、即使名噪一时,但终归不能“万紫千红总是春”。书法艺术流行数千年无一不与适应社会发展,满足社会需要结下深厚的根源,格调高古的甲骨文取代结绳记事适应人类蒙昧向文明的起步,小篆适应中华一统的文化文明的需要,是中华大地迈出了书同文的坚实脚步,隶书、草书都顺应了社会生产生活的书写便利解放生产力的需要,“草书损隶之规矩,纵任奔逸,赴速急就因草创之意,谓之草书。”其后产生于汉代的草书,西汉黄门令史游作《急就章》,东汉章帝甚喜爱,因而名“章”草,章草传承了隶书的笔画形迹,仍有波磔,字字独立不连,实际上是隶书的草率写法,杜度、催瑗便是东汉章帝时代闻名的章草书法家,汉末张芝传承章草又进一步“草化”,将上下字的笔势牵连相通对偏旁作了许多省略和假借,而创今草。张旭,怀素将书法艺术的创造性“心灵之音”得到神灵极至的发挥。通观古今流行书风无一不是传统与创新相交融的结晶。
楷书是数千年书法文化中应用最广与流行最持久的书体,草书是扬弃了汉隶的规矩追求书写速度,至今的简化汉字无不得益于草书创造性的书写艺术。魏太傅钟鹞对楷书作了重大的改革,以横代替“蚕头”、“燕尾”又融入篆书、草书中的圆笔法使楷书定型化,加之其超妙入神的书写艺术,新体楷书很快得到了推广。又如流行至今的行书据说为汉末书法家刘德升创造的介于楷书和草书之间的一种书体“其法盖简易,相间流行,故谓之行书”刘书人称“风瞻妍美,风流婉约,独步当时。”王羲之创造的行草继承古迹中古掘朴质的风格为妍美流便的新书风格,古人喻之为“清风出袖,明月入怀”,王羲之“博采众"美,熔铸古今”,其神韵超逸的《兰亭序》倾倒千载书家,可见流行书风不仅是当代的更是历史和未来的,不仅是书家自娱自乐,更是社会发展的责任和贡献,不仅是别出心裁,而是高超传统艺术和革新智慧交融的结晶。不是书家冥思苦想的结果,而是适应时代需要的产物。
本次研讨会由广东华人书法院院长刘佑局、美国丹佛孔子学院院长屠新时担任学术主持。刘佑局对中新网记者表示,中国书法热三十年如用理性的尺度可以总结为三个阶段,第一个为“工匠”阶段;第二个为“流行”阶段;第三个为“仿真” 阶段。“仿真”时代就是刚刚从千人一面的流行书风中走出来的又一次模仿名家作品的千人一面制作式的书风,它所制作的“作品”严重缺乏深刻的艺术内涵和灵魂,用所谓丰富的拼盘技法致使视觉冲击审美错觉,狂热追求花样百出、叠乱迷离的外在形式而沉浸在自悦悦人的文化浅薄与浮夸兴奋之中。
刘佑局认为,文化与艺术的“仿真”(即假冒)时代,它与中国市场经济中所产生的假冒伪劣产品一样已经严重扰乱了社会和人们生活的正常秩序。文化艺术中的冒仿伪劣产品虽然不会像商品中的假冒伪劣产品直接伤害人的肌体,但它对人的精神世界的侵害将会产生长远的影响,文化打假将是一场更加艰难、更加迫切的任务。
本次研讨会活动正是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进行的。此举就是为了重建健康向上的文化审美标准,扎根传统文化中的精髓精神,开拓高尚、洁雅、通透的艺术取向,把握普世认同的心灵准星,重新焕发文化艺术感化人心的精神魅力,挽回人性灵魂失落的悲剧,谱写人类真性情的美好赞歌。
研讨会组委会还提倡论题文章的征稿要广阅博览,穿透古今,用顿悟渗透和见识本真,用真知灼见挽救丑恶的艺术错觉和灵魂,把书法文化扶上正轨。同时要用历史和人物事件,从深层次和全方位的把握力总结中国书法文化三十年,对正反两方面提出尖锋意见,为中国书法发展“主导”正位。还要对当前书法“制作”的手段进行披露和透析,用明辨、通理、达识的深刻见解,批判只重形式缺乏内涵的外泛风气,抵制制作的书法形式继续漫延,感化和呼唤走入误区的“书法人群”魂兮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