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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藏族民居(1)青海藏族概况:藏族占全省人口的24%(2010年),是由古代吐蕃族群发展而来,进入青海的吐蕃人同青海地区土著的羌人、鲜卑吐谷浑人及汉人等交错杂居,长期融合形成今天的青海藏族。藏族素以牧业为主,兼营少量农业和手工业,游牧文化是藏族文化的主要内容。青海藏族中绝大多数人信仰藏传佛教,少数人仍信奉古老的苯教。按藏族语言划分,青海除玉树地区以康巴语系为主,其他地区均以安多方言为主,这主要是受巴颜喀拉山的影响。巴颜喀拉山主峰海拔5266m,不仅划分出黄河和长江源头水系流域,而且也一定程度上阻隔了交通和信息地交流,逐渐形成康巴和安多的藏族语系区。(2)聚落特征:①类型多样:青海地域广阔、地理自然环境多样,加之藏族分布范围较广,因此藏族相对其他民族聚落类型多样,基本包含青海东部农耕聚落、南部山地聚落、中部游牧聚落三种类型(表1)。青海东部河湟农耕地区藏族多生活在脑山及高山地区,这里海拔多在海拔3000m左右,多从事半农半牧的生产方式。由于位处脑山及高山之间,地形多变河谷纵横,建筑依山就势,聚落整体形态灵活且松散。仅在一些河谷台地地势较为平坦的地区,聚落相对紧凑,但是依然受到山地地形的限制,民居建筑之间参差错落。青海南部藏族聚落多分布在大山山谷地带,受青海南部整体海拔高度的影响,即使聚落是在河谷谷底,但是海拔也多在3600m左右,与山顶海拔多为5000m相比,落差将近2000m,高落差与小的水平间距,使得山体的坡度较大,约50%的坡度,因此聚落形态受地形地貌的限制极为明显,属于典型的陡坡山地聚落。受到大山的阻隔这里多交通不便,加之高海拔冬季严寒,常有大雪封山等自然条件的限制,致使聚落之间较为分散,只有沿同一河谷居住的村民相对联系较为紧密。青南山区藏族聚落整体上呈现规模小、形态松散的特征。严格来说牧区的聚落概念一定程度上是牧民的放牧点,牧民帐篷流动性极大,同时牧民固定式住屋变动性也较大,不同季节住居存在使用和闲置两种状态。从牧区放牧点较为集中的部分游牧点来看,聚落形态极为松散和自由,可以说是聚落形式完全与游牧的生产生活方式相一致,除小面积的居住空间以外,聚落中大面积的空间均为牲畜圈,各家院墙的形式也从农业区高大院墙变为低矮的牲畜院墙。聚落以外即是广袤的草场,聚落中看不到类似农业区的密集巷道和树木,唯有远山、牛羊和草场。②上寺下村:不论是东部农业区聚落和南部山区聚落还是牧区藏民游牧点,在聚落附近不远处往往分布着大大小小的佛教寺院,形成藏族聚落典型的特征即“上寺下村”。有的村落紧邻寺庙,寺庙居于高处,居民区位于地势相对较低的位置,两者之间相隔一段距离,这与回族、撒拉族围寺而居的聚落形态有很大不同。③宗教设施鲜明:藏族聚落中“佛塔”、“经幡”、“玛尼石堆”等宗教设施十分普遍。虽然有些村落距离寺庙较远,但村中的佛塔必不可少,这是藏族聚落的重要标志。经幡在牧区表现为,用色彩丰富的“风马旗”组成的宗教图案,往往会把大量经幡布置在村落附近的山腰处,经幡规模庞大甚是壮观。玛尼石堆在石材充足的地区如青南山区分布较多,有的玛尼石是在道路两侧山体石壁上雕刻,有的是在村头入口处堆放。(3)住居形态:①形态多样。与多样的聚落特征一样,藏族民居类型相对其他民族最为多样,东部农区以庄廓民居为主,中部牧区以帐篷和土木房为主,南部山区以碉房民居为主(图2)。庄廓是东部农业区藏族民众普遍的一种居住建筑类型。从跨地域建筑视角看,庄廓是我国青藏高原藏族碉房建筑与黄土高原生土合院式建筑的一种结合,它集藏族碉房的厚重规整与汉族合院民居的院落空间双重特质于一体,呈现出西部游牧文化与东部农耕文化的融合,是青海特有的一种民居类型。藏族庄廓内院空间规整没有过多的空间转折,且内院植被种植较少,这与汉族、回族、撒拉族内院花园式庄廓不同,这主要是受到草原牧业文化的影响。作为游牧民族帐篷是藏族广泛使用的一种流动性居住建筑类型。黑色牦牛毛编制的帐篷作为一个家庭中核心的生活空间,可满足必要的住宿、饮食、储物等生活要求。与固定式民居不同的是,帐篷民居“地为床、天为被”逐水草而居,是一种流动的家。帐篷其构造形式相对简单,主要由牦牛毡布、绳索、支撑木柱三大部分组成,根据家庭人口数量和具体功用帐篷的大小分为不同的规格,大部分牧民家庭用帐篷尺寸约为长7m、宽6m的长方形的平面形式。除大型的牦牛毡帐篷以外还有一种是行旅帐篷,空间较小一般长宽仅2m左右,可满足1~2人使用。从帐篷结构上看,其结构形式简单、拆装灵活、运输方便,很好地满足了游牧生活的要求。土木房多为牧区藏族冬季牧场的一种建筑类型,它具有冬季使用和夏季闲置的特点。冬季游牧民从海拔高的夏季牧场,转场到冬季牧场,在冬季里帐篷的使用率降低,海拔较低相对固定的土木房即成为冬季游牧民主要的住居建筑。该类房屋空间较小,往往紧邻草原溪流,周围配有大大小小的牲畜圈。牧区中土木房的分布也极为普遍,是游牧民除帐篷以外的另一种重要住居类型。碉房为多层民居,一层常做为牲畜间及杂物房使用,二层由主人房、起居室、厨房组成,在房屋北侧墙面外侧设置旱厕,三层多为老人房或者佛堂使用。从传统结构形式来看,为获得安全的建筑受力,一层很少开窗且空间封闭、低矮,二层开窗不是很大且多集中在南向,三层窗口较大可获得日照采光也最多,三层加之有露天阳台,空间使用率较高。②佛堂:虽然藏族居住建筑类型多样,但其中居住空间多会设置佛堂等宗教空间。佛堂紧邻卧室,内部供奉佛像等宗教信物,佛堂也常作为起居室。碉房佛堂多设在顶层,庄廓的佛堂多设置在正房一侧,而帐篷空间有限,佛像等宗教信物多放置在帐篷的中轴线上,与帐篷入口相对。③宗教设施:藏族不论碉房还是还是庄廓,宗教设施必不可少。住居院落中常见的宗教设施有煨桑炉、经幡旗杆、中宫等。煨桑炉、经幡旗杆多与中宫组合,放置在内院中间。中宫多是长宽3m高0.7m的方形池台,地下埋设宗教信物,中宫体现出藏传佛教中天圆地方的宇宙观,中宫这种宗教设施多出现在东部庄廓民居中。④独立旱厕:藏族厕所与其他民族有着很大的不同。从事游牧的藏族是不建厕所的,从事定居生活的藏民也是多属牧业地区或半农半牧地区,人的粪便被认为不洁之物,人们在建造房屋时一般会将厕所布置在室外。受到藏族“洁净观”文化习俗的影响,厕所一般相对独立与建筑以外且与地面保持一定的距离。
1.2回族民居(1)青海回族概况:据统计回族人口占青海全省总人口的14%(2010年),主要居住在青海省东部农业地区。青海回族的来源有多种解说,主要认为元代从阿拉伯等地迁入,也有明朝时期从中原南京一代移民而来,元代是青海回族定居及初期活动的时期,明代是民族形成时期。回族信奉伊斯兰教,宗教始终成为一种凝聚力量,规范着这里人们的生活方式和社会组织形式。回族有独特的生活习俗,以清真寺为中心的社区组织,与其他民族有着明显区别,形成鲜明的民族特色。(2)聚落特征:①围寺而居。青海回族多从事农耕,分布在海拔较低的川水和浅山地区,川水地地形相对平缓,但在浅山地区地形变化相对较大。聚落形态以清真寺为中心做放射状发展,形成典型的“围寺而居”的聚落形态。②高耸的礼拜塔。从聚落天际轮廓线来看,聚落最高的建筑即是清真寺的礼拜塔和大殿屋顶。③“尚绿”的建筑色彩。色彩在穆斯林建筑装饰以及生活服饰上特色鲜明,不论中式歇山顶还是阿拉伯式穹顶的清真寺,屋顶颜色多采用绿色。(3)住居形态:①院内空间较为宽松。回族多在北墙单面建房,院落空间围合程度不高,因此院内空间较为宽大。②正房多“一”字形为主。居住房屋在院内空间布局多以“一”字形为主,根据具体需要在正房东西两侧建有厢房。③屋顶形式“平坡兼有”。在门源至平安地区多以缓坡屋顶为主,在华隆至同仁等地多以平顶房屋为主。④净房。受伊斯兰教义的影响,净身是每个穆斯林必须遵守的宗教习俗。
1.3土族民居(1)青海土族概况:土族是青海特有民族之一,人口约20万人,占全省人口3.6%。青海土族主要分布在青海互助土族自治县、民和回族土族自治县和大通回族土族自治县,另外在乐都、门源、同仁县等地也有土族聚居区。土族的起源众说不一,代表性的看法是,土族是蒙元时期入居青海河湟地区的蒙古族为主体,吸收了汉、藏诸民族成份及其文化因素而形成一个新的民族共同体。土族先民信奉多神教、苯教和道教,元明以后普遍信奉藏传佛教。土族有自己的民族语言,属阿尔泰语系蒙古语种,但其历史上没有形成统一的文字,其文字多使用汉文和藏文。(2)聚落特征:①半农半牧。土族先民多从事游牧,后与汉族及其他民族融合交流,学会种植后从高山游牧迁居到脑山地带,转变为半农半牧的农业生产方式[2]。②依山傍水。土族的聚落依山傍水,“依山”多是指脑山地带,“傍水”多是指山间河溪。③宗教景观。土族多信奉藏传佛教,聚落中宗教设施也是构成土族聚落特征的重要元素。(3)住居形态:①封闭紧凑。土族庄廓平面形式多采用合院形式,居住空间占据较大比例而庭院空间相对较小。②缓坡悬山屋顶。平中带缓、双面放坡以及悬山屋顶的构造形式是土族民居的主要特征。③角楼和坡顶门楼。角楼的设置主要是考虑粮食的储藏,门楼受到汉族坡顶建筑的影响多为坡顶,有直接镶嵌在庄廓墙上的单坡门楼,也有高于院墙的双坡顶门楼(图3)。
1.4撒拉族民居(1)青海撒拉族概况:撒拉族是青海特有的少数民族之一。他们主要分在循化撒拉族自治县,也有分散在华隆县甘都镇及其周边州区,在循化以东甘肃积石山一带也有少量分布。青海省撒拉族人口有10.7万人,占全省1.90%。撒拉族起源学术界普遍认为,元朝初年中亚撒马尔罕一带突厥乌古斯部落分支,迁徙经新疆、河西走廊定居于青海循化县境内。经过长期发展与汉、藏、回、等融合逐渐形成新的民族共同体。[3]撒拉族主要从事农业种植兼营园艺业,多数人家都有大小不等的果园,所产的冬果梨、核桃、葡萄等驰名甘青。撒拉族信奉伊斯兰教,在生活、礼仪、习俗上均带有鲜明的伊斯兰文化。(2)聚落特征:受到伊斯兰宗教和文化的影响,撒拉族聚落特征同样具备“围寺而居”、“高耸的清真寺”、“尚绿的建筑文化”等伊斯兰民族聚落特征的基本要素,但从撒拉族居住的地理环境来看,依然具有本民族的建筑特色,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①河谷绿洲。撒拉族聚居的河谷谷地的川水地区,犹如一片绿洲,聚落形态沿河谷呈带状发展。②形态紧凑。撒拉族在伊斯兰“围寺而居”的聚落形态的基础上,更强调聚落的紧凑和对空间的充分利用。③聚落类型较为单一。与藏族人口多分布广聚落类型多样的对比来看,撒拉族聚落类型较为单一,基本为紧凑型川水聚落形态。(3)住居形态:与类型单一的聚落相比,撒拉族住居空间形态却十分丰富,其主要表现在以下几点。①篱笆楼。撒拉族传统住居建筑二层是使用当地柳条编制成篱笆,然后敷抹上草泥做围护墙面,当地人称之为“篱笆楼”。②内院园林化。撒拉族并不像信奉藏传佛教的民族在庄廓内院设置中宫,而是在院内种植花木、果树用于观赏,庄廓入口也常设砖雕照壁,并由月洞门链接入口和内院。③空间形态丰富。撒拉族住居院落形态相对青海其他民族民居变化较大,其庄廓平面形态并不十分规整,趋向自由组合的方向发展。④“凹”字型住居平面。撒拉族民居正房平面为凹字形,但凹处上面是带屋顶的,撒拉族将这种带屋顶的凹字形住居形态称之为“虎抱头”。[4]⑤正房空间开敞。与其他民族正房空间感不同,撒拉族正房空间是联通的,中间常不设隔墙(图4)。
1.5蒙古族民居(1)青海蒙古族概况:据统计2010年底青海蒙古族人口9.98万人,占全省人口的1.75%。青海蒙族族主要分布在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黄南藏族自治州的河南蒙古族自治县,海北藏族自治州的祁连县默勒乡、海晏县的哈勒景乡和托勒乡、门源县的皇城乡等地区。蒙古族进入青海的历史,可追溯到元朝。1225年成吉思汗西征中亚东返,灭西夏占领河湟地区蒙族族由此开始进入青海。青海蒙古族主要从事畜牧业生产,海西州的都兰、乌兰农业区的部分蒙古族从事农业兼营畜牧业。青海蒙古族信奉藏传佛教格鲁派(俗称黄教),受宗教文化的影响,蒙古、藏族都有祭俄博(敖包)、转山、转湖等传统习俗。(2)聚落特征:①聚落松散。青海蒙古族相对其他民族人口数量并不多,以至于没有出现类似汉族、藏族等人口较多的大型乡村聚落,蒙古族牧民多分布在牧区,以乡镇为单位分散居住。蒙古族农业方式主要以畜牧业为主,受生产方式的影响青海蒙古族聚落形态极为松散,在牧区即使在较为集中的乡镇,民居之间也多由牲畜圈、草料间阻隔,聚落空间宽松及形态自由发展。②放牧点。每户牧民有属于自己的一片草场,在草场的端头是牧民的定居点,定居点沿道路两侧分布,每户之间相隔大约300m左右,每户的草场并排相联平面布局形态呈现鱼骨状发展。(3)住居形态:青海蒙古族多以蒙古包和土木房为主要住居类型,在东部河湟地区散居的蒙古族也多采用庄廓作为居住建筑,从民族特有民居类型来看,“蒙古包”仍是其典型代表。蒙古包是蒙古族特有的住宅类型,它是历史上“逐水草而居”的蒙古牧民游牧生活的一种物质载体。青海牧区往往在同一片草场同时存在藏族的帐篷和蒙古族的蒙古包,说明两种民居形态均能很好的适应高原草原的自然气候环境,但外观上两者又存在较大差异。藏族使用牦牛毛编制帐篷形状多为长方形,蒙古族多为羊毛毡为材料的圆形毡包,两者居住习惯、建造工艺各不相同,体现出民族文化在住居形态的重要影响力。
2民居建筑文化多元共生的成因分析
基于以上多元民族建筑文化的分析,青海乡土民居建筑文化具有典型的多样性特征,多样性背后的因素主要表现在自然气候地理环境、生产生活方式和民族宗教文化三个方面。
2.1自然气候地理环境多样如前所述自然气候地理环境是民居类型生成的主导因素,青海地域广袤、土地类型多样,这势必形成风格多样的民居类型。青海民居建筑类型主要有庄廓、碉房、土坯房、帐篷等,它们都是基于本地区气候条件和资源环境所做出的适宜建筑模式,[5]这也是高原特色乡土景观的重要组成部分。
2.2生产生活方式多样应该说自然地理环境决定了人们所从事的农业生产方式以及生活模式,青海高原多样的地质地貌类型必然形成多样的生产方式,生产方式又导致生活方式的多样化。根据青海土地类型,分为草地、耕地、林地、水面等,受海拔高度的影响不同海拔气候地貌条件有较大差别,由此形成了畜牧业、农耕种植业、以及半农半牧的农业生产方式。在历史的长期演变发展中,各民族逐渐适应了不同海拔高度的自然环境,形成各自相对成熟的生产方式,各民族各居其位、各得其所,构成高原地区多元民族聚居团结互助的社会环境。正是因为每个民族从事着对方民族不同的生产方式,利用着其他民族不善使用的种植技术,各民族之间形成了和睦相处、互通有无的社会关系。
2.3民族宗教文化多样青海世居着汉、藏、回、土、撒拉、蒙古等民族,他们信奉着不同的宗教文化,这在他们日常生产生活中占据着重要位置。汉族兼信儒、道、佛三教,藏族、土族和蒙古族多信奉藏传佛教,而回族和撒拉族信奉伊斯兰教,除汉族以外其他少数民族多为全民信教,按照教义的要求,他们的生活模式、社会关系都与宗教有着密切的联系,他们以宗教为纽带形成不同的民族共同体。各个民族均拥有本民族的宗教文化设施,用以强化民族身份实现民族内在的凝聚力。纵观青海各民族宗教及民俗文化,他们拥有本民族的集体记忆、审美情趣以及生活方式,这些都基于民族文化认同感的建立。
3结语
[论文摘要]论述温州园林中乡土文化元素的应用,如城市传承历史的园林框架,内涵丰富的园林场所要素,以及底蕴深厚的建筑符号方面等,试图挖掘其内在的文化底蕴,以求在温州园林得到更好的应用和体现。
浙江温州历史悠久、人文荟萃,以“永昌堡”为代表的人文遗存敦实沉稳,历经数百年风雨而弥坚,建造精美,体现了温州悠久的传统建筑文明。温州山川秀美,溪水习习,历来就是钟灵毓秀之地。以“楠溪江”为代表的自然景观吸收了江南山水的清新秀美的地域特色,同时也蕴涵着浓厚的江浙文明,讲究小桥流水、山回路转的文化意境。
一、得天独厚、传承历史的园林山水背景
温州具有良好的自然山水环境条件,以瓯江为主要的水空间轴,南、西、北为绵绵群山,环抱城市平原。东边为东海出海口又是百岛之乡的洞头列岛,瓯海江之中又有灵昆、七都、江心屿。城市中及郊区则是河网密布,又有一些小山头镶嵌其中。景观框架:
两圈:由山体围合形成内外两圈。
外圈:以城市周边远山包括瓯北罗浮群山、景山、吹台山、大罗山等,元宝型平原形态,形成城市的园林山水背景。
内圈:围绕老城区的郭公山、松台山、积谷山、中山公园、华盖山、海坛山等形成内圈,围合温州古城,是城市的历史文化极核,也是整个城区的园林公园框架。
两轴:由水体构成纵横双轴。
横轴为瓯江。它是温州的母亲河,是构成温州城市大山水的主轴线和景观通廊。轴中包含了(江心屿、七都岛、灵昆岛)三颗明珠。江心屿风光秀靓,古迹众多。这里是温州自然地理和历史文化的凝聚点,是温州的象征。纵轴是温瑞塘河。它是城市南北走向的生态轴。连贯温瑞平原,其支流密布延伸至城市内部各处,是构成城市内部山水园林的最主要场所。
一片:三水网,是温州水乡风貌的突出反映,是城市山水园林的重要组成部分。
一点:杨府山是城区中部最高最大的山,是主城区中部的地标和景观控制点。
二、形式多样、内涵丰富的园林场所要素
所谓的城市文脉就像人的性格一样,是内在的,相对稳定的元素。它取决于一个地方所特有的环境特征、文化基因及价值取向。文化是一个城市园林发展和形成特色的基础。城市园林的建设不仅要利用自然的山水环境条件,还要把山水诗和山水画这些诗情画意的文化内涵融于城市空间环境中。
(一)温州典型的山水园林空间的场所要素。古榕、小桥、河流、凉亭、远山,是温州典型的山水园林空间的场所要素,是“温州山水画面中的景物。”在园林建设过程中既要保护传统的历史文脉和山水城市空间特征,又要力求把蕴涵其中的乡土文化元素应用其中,使温州园林更具地方特色,更具生命力。
(二)人与自然山水和谐的生活空间。温州平原是水网地带,传统的村落基本上沿河布局,而且分布较散,许多村落有着非常悠久的历史,并创造了一些人与自然山水和谐的生活空间,我们的园林建设应吸收其精华,使城市的园林山水空间有更加丰富的内涵和多样的形式。
(三)手法独特、别具一格的传统人文水景。“水”的意象来自于温州当地发达的山水文化。作为江南水乡,“小桥流水”、“近水人家”、“九曲十八弯”……,传统的水系构成不仅仅体现在自然山水当中,还体现在人文景观当中。村落、城市当中的水道不仅是生活用水的来源、交通运输重要的通道,还是文人墨客反复咏唱的题材,这种亲水的居住生活方式经积淀到当地居民的文化基因当中,成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永昌堡”的护城河系统就是人文水景的典型代表。永嘉芙蓉村的水系处理手法尤为独特,其按“七星八斗”的思想进行规划设计。“星”指道路交汇处方形平台,“斗”指水渠交汇处方形水池。道路、水系都是结合散布的“星’、“斗”而形成的,其规划布局隐喻村寨可纳天上之星宿望子孙后代人才辈出如繁星。另一方面突出“利为战”的目的,其星可作战时指挥台,其斗贮水以利战时防火攻以水克火。主街中部南侧凿一内湖水色清冽。村内引溪水沿寨墙、道路沟通各“斗”形成流动水系清流涓涓,迁回于宅边、道旁既可供村民洗涤、防火,又可调整小气候。
三、古意浓郁、底蕴深厚的建筑文化符号
(一)楠溪江的耕读文化和民居建筑。楠溪江中游古村落及其乡土建筑是中国乡土建筑文化中最为突出、最为综合的代表。乡土建筑的存在方式是村落。每个楠溪江村落大体可说是一个完整的生活圈,村民的杜会生活自成一个独立的系统。楠溪江村落建村古老,有建于晚唐的,如茗番村、下圈村,建于五代的有枫林、苍坡等,大量的是两宋时期所建。楠溪江建筑类型相当丰富,几乎包括了商品经济发展前农村里可能有的全部建筑类型。尤其是以文化建筑,如书院、读书楼、文昌阁、文庙和一些起教化作用的牌坊和亭阁为典型。自隋到宋,特别是至南宋末年,宋室偏安江左,大量衣冠南渡,使楠溪江文化达到高崎。楠溪江以村落建筑为代表的文化就是在这种历史背景下产生的。楠溪江的村落建筑虽然经历了近千年的沧桑风雨,却旧颜未改,仍然保留有宋代建筑的寨墙、路道、住宅、亭榭、祠庙、水池以及古柏等,处处显示出浓郁的古意及深厚的文化内涵。
(二)泰顺廊桥的古蕴遗风和精巧结构。泰顺被誉为“千桥之乡”、“浙南桥梁博物馆”,桥梁数量达958座,石碇步248条,结构类型也多种多样,有堤梁式桥(即碇步)、木拱桥、木平桥、石拱桥、石平桥等。据《泰顺交通志》记载,到1987年底,全县现存桥累共计958座,总长16829延长米,其中解放前修建476座,7923延长米。包括木拱廊桥、木平廊桥和石拱廊桥在内的明清廊桥30多座。其中在世界桥梁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木拱廊桥6座。即泗溪姐妹桥、三魁薛宅桥、仙居桥、筱村文兴桥、三条桥。木拱桥以较短的木材,通过纵横相贯,犹如彩虹飞架宽阔水面,其巧妙的结构,令人惊叹!
四、结束语
21世纪的园林设计思潮不应该只是符合使用机能的需求,要力避大量制造普同性东西,更应在针对设计对象使用者的特殊性及个别性上多加著墨。今天的园林更加注重对作品本质和历史文化内涵的探求,以特定的形式体现出对历史文脉和环境的关注。历史对我们来说是一笔财富,但对历史的狭隘的理解却常常成为创作的羁绊。对历史的尊重不是沉湎于对昔日形式的怀念,而是创建一种符合当今时代的形式。园林人必须清楚,从设计对象所处的文脉中进行设计解析和创作,透过文化历史符号系统来进行创造性的设计,同时还要尽量摆脱已往的符号形式与结构,用新的技术、材料以全新的形式结构进行再诠释,发展那些有承接价值的传统文化。这样温州园林将更有乡土气息,有文化之根的作品更具生命力。
参考文献:
[1]郑晓东.温州山水城市空间初探.现代城市研究,2001.1.
[2]彭慧锋.古典与现代的交融,传统与时尚的结合.华中建筑,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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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杨裕富.设计的文化基础[M].台北:亚太书局,1998.
[5]戈悟觉.《瓯越文化丛书》.作家出版社,1998.
1.1我国乡土文化传承发展简析乡土文化即农村区域文化,依附于农业、农民、农村,具有典型的“三农”特色。乡土文化和农业一样,具有弱质性,随着时间的推移、城镇的演变,如不注重保护与传承,该种文化可能会逐渐消亡。因为在城镇化进程中,急功近利的心态使得人们过分注重物质追求和经济建设,忽略了文化传承和精神建设的重要性,由此而产生的技术泛滥、文化同化和城镇建设同质化问题,无疑使原本朴素、宁静和特色鲜明的乡土文化逐渐脱离了人们的视野,增加了乡土文化传承断裂、被逐渐解构甚至泯灭的风险[4]。人是文化传承与发展的主体,发挥着主观能动作用。近年来,我国乡土文化发展较快,由表1可知,群众文化机构个数及从业人员数从1990年的9087个、70319人增加到2012年的43876个和156228人,分别增长了3.8倍和1.2倍。自1996年以来,群众文化机构个数和从业人员数趋于稳定,波动幅度较小,2006年后,从业人员数开始新一轮的增长,更多的人参与到乡土文化发展与传承工作中去。另外,乡土文化的传承与发展需要借助不同的媒介或载体,举办文化展览、开展文艺演出等是弘扬乡土文化的最佳工具,2012年全国共开展各项活动80万余场,约为1990年的6倍,此举让更多的人了解到不同地区的乡土文化,达到推广普及的效果。当然文化传承与发展是一项长期有序的工作,打造和培养一只稳定的传承队伍,保证传承者和受传承者的持续性是维持文化长久不衰的重要途径[5],2012年全国共开展38.7万次乡土文化培训,不断充实、壮大农村文化工作者队伍,为乡土文化传承与发展的可持续性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文化传承与发展离不开资金支持,作为公益性事业,群众文化机构收入来源有限,主要依靠国家财政拨款。我国对乡村文化传承与发展的支持力度较大,财政拨款逐年增加,22年来平均增长速度高达18%,2012年国家财政拨款高达130亿元,占当年国家财政支出的0.1%。总体来看,乡村文化传承与发展的资金供给能够维持其正常活动运转,除1999年(-66439万元)、2000年(-1541万元)、2001年(-679万元)、2007年(-27421万元)和2012年(-14202万元)存在当期财政赤字外,其余年份收入均大于支出。而赤字年份仅是当期收入小于支出,以往年份的结余累积足以弥补当期收支亏损。
1.2我国新型城镇化发展现状简析近年我国城镇化发展呈上升趋势。如图1所示,城镇化率由1978年的17.9%增长到2013年的53.7%,年均每年增加1%左右。简新华(2010)认为这种较快发展的趋势还会持续下去,今后将会以年均提高1个百分点左右的速度继续推进,并在2020年达到60%左右。按城镇化率同比增加值的大小可划分为3个阶段:第1阶段(1978年~1995年),这一时期除1979年(1.1%)和1984年(1.4%)外,城镇化率同比增长均低于一个百分点,属于初始发展阶段;第2阶段(1996年~2005年),前8年内,城镇化率增长值保持在1.5%和1.4%之间,较为稳定,2004年和2005年则有所放缓,分别为1.3%和1.2%,但总体处于较高的增长阶段;第3阶段(2006年~至今),城镇化率增长处于波动较大的状态,2010年同比增加3.1%,创历年最高。我国城镇化的较快发展是由土地城镇化和人口城镇化共同推进的。人口城镇化是显性的动力,土地城镇化则起辅作用。土地城镇化推动着人口城镇化的发展,间接性地体现在城镇化率波动中。陈凤桂(2010)通过对城镇化率的分解,分析得出在2002年以后我国土地城镇化速度大于人口城镇化速度,并在2007年土地城镇化指数超过人口城镇化指数[7],这种超前的土地城镇化并不符合我国新型城镇化发展的内涵,有悖于以人为核心的城镇化发展宗旨。但随着我国对城镇化发展质量要求的提升,内涵、高效、绿色的城镇化必将成为未来新型城镇化发展的主旋律。
2关于土地城镇化与乡土文化传承的思考
新型城镇化建设可以归结为土地城镇化和人口城镇化。人是新型城镇化建设的主体,而土地是客体,同时土地与人又都是文化传承的载体。在我国提出新型城镇化这一概念之前,以往的城镇化建设主要以土地城镇化为主,即以城市扩张、农民进城为主要特征,强调的是量,追求是的高城镇化率.属于粗放型城镇化发展。在土地城镇化的过程中,村庄被整体规划、农户集体迁居新住所,有些地方出现“千城一面”、“规划混乱”、“好大喜功”、“伪造古董”等四大怪现状[8],即所谓的“统一规划”局面。不同地区、民族通过城镇化最终走向了大一统,却失去了象征区域特点的精神文脉。土地城镇化的推进不应是简单地造城运动,城镇化不仅要有具体形态,还要有文化内涵。应该根据不同的地理位置、民族风情等打造具有地方比较优势的特色城镇品牌。尤其是古文化气息浓厚的地方,要在充分保留乡土文化载体的基础上进行优秀乡土文化的传承与创新,并在城镇化的进程中嵌入旅游、商业化的思想。但商业化的深度要吻合地区文化的真实性,避免过度地商业化而导致乡土文化传承走向相反的方向。总之,土地城镇化要秉承“择其善者而从之,择其不善者而改之”的原则,有保留的推进村庄整治,用科学的文化观指引新型城镇化建设。
3关于人口城镇化与乡土文化传承的思考
总理指出新型城镇化建设是人的城镇化,而不仅仅是土地城镇化。随着我国新型城镇化的不断推进,越来越多的农民由农村走向城市。2013年我国城市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和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分别为26955和8896元,同比去年分别增长9.7%和12.4%,人们的经济生活水平在稳步提高,新型城镇化的发展在不断推进。在2030年之前,我国城镇化率将要达到70%,再次增加2亿农村人口的转移,实现更多的农民市民化。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我国农村人口向城市转移存在不可逆转的趋势,但被市民化的人口是否真正融入到市民群体中,市民化的质量究竟如何,是否存在“伪城市化”等问题都值得商榷。人的城市化本质就是文化重构,长期形成的价值观、财富观、职业观和生产、生活方式,往往使农民在现代化进程中面临着更大的阻力与障碍[2],尤其是少数民族或经济、文化相对落后的地区。由于受本土文化根深蒂固的影响,部分农民由农村转移到城市后可能会面临本土文化与城市文化的冲突。一方面这种冲突会带来生活上的不适与心理上的落差,阻碍其生活质量的提升;另一方面可能会导致社会不和谐因素的出现,引发民族或城乡冲突。这会使城镇化的质量大打折扣。即使乡土文化能够融入到现代文化之中,随着时间的推移,脱离农村土壤的乡土文化仍然面临着被主流文化同化、传承与发展的载体消失等危机。因此,在乡土文化融入到现代文化的过程中,一方面要搭建两种文化融合的平台,促进农民市民化角色的转换;另一方面,要积极营造乡土文化特有的载体,使二者既有交叉又各具特色,避免彼重此轻。
4结论与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