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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的叙事视角,一般来说有两个:一是外视角,作者作为故事的叙述者,对作品中所有人物以及事件的每个方面都了如指掌,了解每个人物丰富的内心情感,可以纵观全局,条理分明地把小说的每个部分连贯起来,这样的叙事视角被称为第三人称全知全能的外视角或“广角镜头”;二是内视角,作者不介入,只是让小说中的一个人物或者几个人物充当叙述者,从人物的视角来观察故事情节,体察情感。如第一人称限知视角,只能叙述“我”所知道的人或事,“我”是作品中故事的参与者和叙述者,第一人称叙事可以增强作品的真实感和亲切感;如果由作品中的几个人物充当叙述者,在他们之间进行视角转换,也属于内视角,可以多层次、多角度地展现时空。杨红樱儿童小说的阅读对象是小学生,依据他们的心理特点、思维特点,“从以具体形象思维为主要形式逐步过渡到以抽象逻辑思维为主要形式。但这种抽象逻辑思维在很大程度上仍然是直接与感性经验相联系的,仍然具有很大成分的具体形象性”[3](P398)。杨红樱的作品以第三人称全知全能的外视角和第一人称限知视角的叙述方式为主。
第三人称全知全能的外视角
在杨红樱的儿童小说中,大量运用了第三人称全知全能的外视角,叙述者就像掌控了人物的大脑,对其所思所想一清二楚,小读者也更容易看懂,很容易走进人物的内心世界,和他们同喜同悲,有一种亲切感。在“淘气包马小跳系列”中,如《跳跳电视台》“虐猫事件的背后”,讲的就是二年级的三个女生,她们在学校表现很好,学习成绩也不错,却用极其残酷的方法虐待小猫,以此获得。这件事被“跳跳电视台”知道并采访,在这则故事的最后,作者这样分析与评价:“其实,这三个小女生都像那只小猫一样可怜,她们都是在缺少爱的环境中长大,所以她们心中也缺少爱。当遇到那只跟她们的命运相同的小猫时,便用折磨它来发泄心中的恨……”[4](P135)作者站在高处,将一个涉及到儿童心理扭曲的复杂问题,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表述给小读者,符合他们的理解能力与思维发展,这样也就拉近了叙述者同人物以及读者的距离。在“淘气包马小跳系列”《开甲壳虫车的女校长》中,马小跳等人在返校日迟到了,班主任秦老师把他们叫到办公室,当马小跳等人陈述迟到的真实原因时,秦老师露出一副不相信人的神情:“人家大学生勤工俭学,还要你们几个小学生教?”这个时候作者忍不住站出来评论:“为什么小学生就不能教大学生呢?如果秦老师不是带着成见,耐心地听他们讲完,就会发现,他们讲得合情合理,完全没有编造的痕迹。”[5](P25)很显然,作者站在马小跳等人的立场,理解孩子的心情,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第一人称限知视角
按照我们大家传统的观念来看,演员最出色的地方就应该是演技才对,而不是颜值。但是现在似乎完全颠倒过来了,拍的一部电视剧,就好像拍动画片。
似乎为了烘托女主角的绝美颜值,就好像把电视剧特效滤镜弄得跟影楼一样。
但实际上,我觉得这些大可不必,虽然很多时候那些盲目追星的人固然存在,但是也有一些存在理智的人在用理智的眼光和态度去看待这些问题。
听如果这些真的发展到一个无可逆转的地步了,那么很多人可能都会放弃这样一条路,继续走下去,无论是追星,还是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我们都应该知道轻重才好。
就好像那些一直被抄袭的小说,还是义无反顾的被改编成了电视剧,只是因为他们有很大的商业价值。也许这一件事情本身就是值得抨击的,但是却没有人了解,也没有人知道。
关键词:小说;起源;先秦诸子;流变
引言:提到我国小说的起源和演变,从鲁迅以来,学者们从诸子文章、史传文字、神话传说及诗赋文字等各种文章样式上寻根溯源,结论也是众说纷纭。笔者认为任何一种文体,其形式本身都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永远处在活跃的律动状态之中,小说也不例外。从小说发生学的角度来看,与小说的产生关系最为密切的是诸子群书。前贤及时下有关中国小说史的论著谈到中国小说的起源也往往将子书作为形成小说的源头之一。然而前人在研究的时候只注重从小说的外在联系或小说和其他文体的对比上去考察二者的关系,却往往忽略了从小说的内在发展规律上把握小说与诸子之间的关系。
一、诸子群书正统地位的式微促进小说产生
从小说的最初问世来看,小说可以说是子书的副产品或末流的产物。班固说:“诸子十家,……皆起于王道既微,诸侯力政,时君世主,好恶殊方,是以九家之术务出,各引一端,崇其所善,以此驰说,取舍诸侯。”①姚明娜《汉志注解》对此解释说:“古者官师合一,私家无学。及王道既微,官失其守,始有私家之学。故天下有道,则学在上;无道,则在下。至时君世主,好恶殊方,乃悬格以待学者,而诸子专家,于是乎起矣。②章学诚说:“至于官师既分,处士横议,诸子纷纷,著书立说,而文字始有私家之言,不尽出于典章政教也。”③由此可以看出子书和经书的区别就在于经书为官学的经典著述而子书则是官学衰微后的私学,而诸子群书作为私学的显著特点就是能充分阐发自己的主观见解,不用顾及学说是否公允。就如同章学诚所说:“事有实据,而理无定形。故夫子之述六经,皆取先王典章,未尝离事而著理。后儒以圣师言行为世法,则亦命其书为经,此事理之当然也。然而以意尊之,则可以意膺之”。④这种“近取譬论”的方法其实并非小说家所发明,而正是诸子早已普遍采用的一种方法。诚然,诸子对“近取譬论”这种方法的运用也是经历了一个由少到多的过渡过程,但恰恰是这个过程为小说的产生提供了一个良好的契机。刘勰曾对诸子产生流变的过程有过论述,他在《文心雕龙·诸子》中说:“诸子者,入道见志之书。太上立德,其次立言。百姓之群居,苦纷杂而莫显;君子之处世,疾名德之不章。唯英才特达,则炳曜垂文,腾其姓氏,悬诸日月焉。昔风后、力牧、伊尹,咸其流也。篇述者,盖上古遗语,而战代所记者也。至鬻熊知道,而文王谘询,馀文遗事,录为《鬻子》。子自肇始,莫先于兹……暨于暴秦烈火,势炎昆冈,而烟燎之毒,不及诸子。逮汉成留思,子政雠校,于是《七略》芬菲,九流鳞萃,杀青所编,百有八十馀家矣。迄至魏晋,作者间出,谰言兼存,璅语必录,类聚而求,亦充箱照轸矣。”⑤从刘勰论述中可以看出子书的起源是鬻熊以“余文遗事”的方式向周文王讲解“道”的原理,也就是说子书的产生是依附于经书的。其实子书包括两个基本要素:一是它的说理性;一为它的表述形式多以“琐语”、“余文遗事”为主。而在刘勰看来,讲道理是子书的本分和要义,而“琐语”及“余文遗事”不过是一种歧途:“其纯粹者入矩,踳驳者出规。《礼记·月令》,取乎《吕氏》之《纪》;《三年问》丧,写乎《荀子》之书。此纯粹之类也。若乃汤之问棘,云蚊睫有雷霆之声;惠施对梁王,云蜗角有伏尸之战。《列子》有移山跨海之谈,《淮南》有倾天折地之说。此踳驳之类也。是以世疾诸子,混洞虚诞。按《归藏》之经,大明迂怪,乃称羿毙十日,嫦娥奔月。殷汤如兹,况诸子乎!”⑥他把子书这两个要素概括为“纯粹者”和“踳驳者”两种。前者如《荀子》、《吕氏春秋》,他认为是子书的正统;而后者如《列子》、《淮南子》,他认为是子书的末流或歧途。
二、诸子群书说理形式对小说的影响
小说作为子书的流裔,它必然要牢牢地打上从母体带来的胎记——子书的说理意味。从《庄子》到《隋书·经籍志》,尽管人们对小说性质及功能的认识相距甚远,但有一点却几乎始终没有变化,这就是对小说说理功能的认识。从《庄子》开始,子书中的说理意味就开始逐渐明显:《庄子》里就记载“饰小说以干县令,其于大达亦远矣。”⑦虽然一开始是对小行小言这种行为进行了否定,但无可否认的是子书中这种以“小说”来说理的目的却在无形中达到了。像以后不论是桓谭还是班固,无论是从什么角度来认识小说,都始终没有离开小说的说理的说理功能。如桓谭所云“若其小说家,合丛残小语,近取譬论,以作短书,治身理家,有可观之辞。”⑧ 桓谭从内容到形式等各个方面来分析小说的各种特征,最后还是落脚在“治身理家,有可观之辞”上。以后,是否“有可观之辞”一直成为衡量小说价值的一个重要标准。作为儒家文学思想中实施“教化”功能的普及和推行手段,这种注重小说中说理功能的传统是“文以载道”思想的具体表现。
因此,小说虽是以“谰言”、“琐语”而脱离子书的,但却又常被人津津乐道为“有可观之辞”。从子书的整个流变过程来看,“变”的一方是从子书中发展出来的以“近取譬论”为主要叙事手段的小说叙事手法,即小说由“纯粹”到“踳驳”的过渡。基于正统的角度来看,这种流变或许有失体统,但从小说这种新文体的发展角度来看,这无疑是个难逢的机遇。其实小说中的那些“丛残小语”、“街谈巷语”最初并不属于小说本身,而只属于诸子散文流变中的一支特例;然而“不变”的一方却是子书中的说理内核。从诸子到小说,虽然文章的形态上已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作为子书的重要特征,说理的内在核心却始终没有本质上的变化。而小说在这种变与不变、革新与继承的过程中也有其自身的发展方向。从《汉书·艺文志》小说家类著录的作品来看,最初被刘向认定为小说的那些作品,似乎并不是要写出一部小说,而主要是以说理为主的子书。可能只是由于其中包含有“谰言”、“琐语”的成分而被刘向打入另册,放在小说家之流中。所以这些作品其实更接近于子书,与日后的小说的特征差距本来较大。胡应麟对此曾指出:“汉《艺文志》所谓小说,虽曰街谈巷语,实与后世博物、志怪等书迥别,盖亦杂家者流,稍错以事耳。”⑨因此可以说子书的这种“踳驳”因素的出现,于子书本身功过尚且并无定论,但对小说的产生确实功不可没。(作者单位:营口市卫生学校)
参考文献
[1]班固.《汉书艺文志》[M].北京:商务印书馆.1957
[2]陈国庆.《汉书艺文志注释汇编》.[M].北京:中华书局.1983
[3]成玄英、曹础基《庄子注疏》.[M].北京:中华书局.2011
[4]顾实、姚明煇.《汉书艺文志讲疏 汉书艺文志注解》[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1
[5]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M].北京:中华书局.1958
[6]桓谭.《新论》.[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7
[7]刘勰.《文心雕龙》[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0
[8]萧统.《文选》.[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
[9]章学诚.《文史通义》[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
[10]庄周.《庄子》[M].北京:中华书局.2007
注解
① 班固《汉书艺文志》诸子类跋语。
② 引自陈国庆《汉书艺文志注释汇编》,中华书局1983年版。
③ 章学诚《文史通义·经解》。
④ 章学诚《文史通义·经解》。
⑤ 刘勰《文心雕龙·诸子》。
⑥ 刘勰《文心雕龙·诸子》。
⑦ 《庄子·外物》:“饰小说以干县令,其于大达亦远矣。”成玄英疏:“干,求也;县,高也。夫修饰小行,矜持言说,以求高名令问者,必不能大通于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