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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武术内容看,武术源于中国传统文化,并在中国传统文化的环境里发展、完善,所以,武术也必定充分具备中国传统文化的内涵,并体现中国传统文化特征。这与中医的产生和形成道理一样,中医也具备并体现着中国传统文化。实际上,武术与中医息息相通,互为渗透,武术中伤科,就是中医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医里的了阴阳五行、穴位经络、子午流注等等思想,同样贯穿在武术体系中。所以,无论从拳理,到具体动作,甚至名称,都很容易并强烈地感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气息。比如太极拳、八卦拳,其拳理就是从阴阳八卦思想中直接生发出来。实际上,中国所有武术都讲究阴阳变化。故拳家常说:能动能静,拳道之圣。所谓“能动能静”,讲的就是阴阳变化。比如大家都熟知的少林功夫基本特点:进退一条线,拳打卧牛之地,非曲非直,刚柔相济。讲究的都是阴阳变化,甚至在“一条线”里求变化,在“卧牛之地”求变化。现在一说起阴阳变化,大家便以为是道家专利,这是误解。阴阳变化是中国传统文化最基本思想,不仅道家讲,儒家也讲,佛教也讲;禅宗的曹洞宗,就讲“偏正互回”,“君臣五位”,不仅吸收了阴阳思想,还结合了五行八卦。当然,少林功夫作为佛门方便,更有自身独特之处,包含着丰富深奥的佛教思想。其它武术追求的最高境界是出神入化,变化莫测,随心所欲;但少林功夫是以禅入武,身心两修,追求的悟道解脱,成就的是“不动心”。内心解脱了,就什么都不怕了,连死都不怕了,武术就不在话下了。故少林拳谱上说:“盖以外功之修练,乃肉体筋骨之事;而内功之修练,实性命精神所皈依。离而二之,则为江湖末技,合而一之,则为神功极致。”从以上简单的列举,我们已不难看到武术所包含的丰富的文化内容。中国武术号称博大精深,就是因为中国武术包含着博大精深的中国古代思想。
2.从医学的发展史上来看,伤与武密不可分
从医学发展史来看,自古以来伤与武术的关系是极为密切的。人类从原始的“构木巢居”、“茹毛饮血”的时代开始,因爬山攀登不慎,就会发生摔跌伤折,与猛兽搏斗及部落之间发生争斗就有创伤产生,前者是运动损伤的萌芽,后者则属战伤范畴。疾病的“疾”字,就是象征带有箭伤而卧床之意。(此处向徐老师请教,重新解释)武术到了秦汉三国时期发展成两大类,一是具有攻防格斗实用性较强的技术动作;另一类则是适应表演需要,通过把攻防技击反复加工提炼而逐渐形成的套路技术。前者当时称之为角抵与手搏,角抵与手搏的技术以“打”为主体,建立在对抗的基础上,所以受伤的机会相当多,因此防治受伤的技术也日益受到重视。随着伤骨科医学事业的发展,到了隋唐,在太医署下专门设立了按摩专科,其中按摩医者有“按摩博士一人,按摩师四人,掌管导引之法以除疾,损伤折跌者正之”。可见当时按摩师要分管教病人练功,进行导引体疗的方法防治疾病,对跌打损伤所致的骨折脱臼也由按摩师负责正复治疗。所以当时按摩师自己也要练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宋代在医学制度上分为九科,疮肿兼折疡科,即外科和伤科并在一起,而金镞开放性损伤另列一科,中医学丛书《太平圣惠方》和《圣济总计》中把有关跌打损伤的病治疗方都汇集在“伤折门”和“金创门”中。元代由于连年征战,产生大量战伤病人,使伤骨科也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并在医学制度上有了进一步的调整,正骨科在医学史上第一次成为独立的专科。但由于历史条件的限制,宋元明清许多由读书人出身的医家不重视外伤科,如陈自明所著《外科精要》序言中说“风痈疽之疾,比他病更酷,圣人推为杂病之先。自古虽有疡医一科,及鬼遗等记,后人不能深究,于是此方沦没,转乖速途。今乡井多是下甲人专攻此科……多是庸俗不通文理之人,一见文繁,即便厌弃。”据《宋史》记载,下甲人是社会最鄙贱者,下等人。流浪江湖的工匠、卖艺人、武师都属于这一类。宋名画“清明上河图”中对此就有描绘,民间伤科医家在给病员治伤而旁边助手拿住伤膏药预备贴患处的医疗活动的写真。日本滨田医官二宫彦所著的《中国接骨图说》序中提到“我长崎有杏荫斋先生,其人原武弁,姓吉原名元楝,字隆仙,达于所谓死活券(拳)法,今隐于方伎,以按跷为业,因其所得券(拳)法,潜心正骨多年,终得其奥妙,合缝接折,其效不可胜记也。”从此处可以看出日本的正骨手法是由低级的武官转为伤科的医家所传。由此可见,一方面由于历史条件与封建社会儒医的影响,而伤外科治疗方面正如名医徐灵胎《医学源流论·疡科记》所说:“疡科之法,全在外治,其手法必有传接……故外科多由传授为主。”此外外治中的手术手法都需要较好的体力,服务对象又都为“下甲人”,贫苦的劳动人民,因此一般儒医不屑为,所以民间就崛起一个武术伤科或称之为技击家伤科流派。宋元时期是战争频繁的时代,这方面的医者,往往刚开始是业余或半专业的,常常是属于军阵士兵、保镖拳师的队伍中,甚至与绿林好汉也有关。正如《救伤秘旨》序中所说的“从王事,赴疆场……虽智勇之将,难保无伤,不治则死,得治则生。”所以,在任何一个武术或团体队伍中必然会有既习武艺,又兼学治伤的人应时而出现,师徒相传,形成一个学术流派,活跃在民间。除了一些典型的伤科专著,我们看一看典型的武术著作《拳经》,顾名思义,这本书应该是全部介绍拳术的,但事实上该书上册重点介绍了武术的太祖长拳三十二式,下册分两卷,卷三是“拳艺卫生篇”,卷四是“拳艺录药方编”,都讲的是伤科理论和方药。其他如武术名著《国技大观》中也载有“人身穴道并治法”,“伤科秘传药方”。这些秘传的武术伤科著作都自成派系,独具一格。但技击家出身的伤科医工往往缺乏文化和医学理论知识,都属实干家而不擅长总结临床经验和不善于写作,再加上技击家本身确实存在“以为秘藏”或“据之以温利”保守思想作怪的情况,所以传世的著作大部分是手抄本或小册子之类,也有一些民间互相授受的过程中,因无适当的接班人年久而失传。
必须指出,中医药学在明代中期以后,特别是外科领域处于停滞不前的局面,而伤科正骨却依靠技击家之间师徒相传及这些专著的流传而依然在迅速发展。
民间武术伤科学派,有专著传世的约在明代以后,但在民间传授治伤经验,师徒相传这种形式当早于此时。武术伤科应当说是由技击家、僧道从民间师徒相传的基础上发展起来,到了明清武术伤科学的流派上已颇具特色。
3.医学上的内容特别是针灸知识给伤科的产生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虽然经络学说是中医的基础理论之一,但除了受到针灸医师和推拿医师重视外,其他科医生不甚重视,而武术界却因点穴术与技击的作用,十分重视穴道。所以,重视穴位作用,注意经络理论是武术伤科学术流派特点之一。正因为如此,相应的出现了根据穴位采用不同治疗方药。必须指出,武术伤科著作中的穴位名称与目前针灸学上的穴位名称不完全相同。但近代医家的著书立说及介绍临床经验时有逐步向十四经穴位靠拢的趋势。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武术中的穴道与针灸上的穴位有相同的地方,但也有很大的差异,武术对穴位的重视首先起源于格斗技击,所以著书立说时考虑的穴位损伤更接近于现代的解剖位置伤害。
4.从武医人才和专著中浅窥武医关系
武术伤科学派在辨证施治,应用药物治疗时有两大特点,即既讲辨穴施治又讲辨证施治,应用的方药少而精且十分强调药物治疗的重要性。除前述少林伤科主要代表人物及其传人外,还有许多医武兼备之医家,或以师授,或以家传,自成一派,继承和弘扬少林伤科医疗体系,使少林伤科学派广为流传,经久不衰,为中华民族的繁荣昌盛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清朝吉林龙源洪氏伤科之洪龙源撰有《龙源洪氏家传跌打秘方》,书中载有跌打要诀及治伤创方。其中“龙源洪氏家传跌打秘方”源自少林“十三味总方”。尚有一些著者不详的少林伤科方书,如《少林寺军阵伤科跌打秘方》(手抄本)、《少林真传伤科秘方》、《伤科杂方》。《伤科杂录》等。
现代中医骨伤科界中,与少林伤科有源的医家不少,例如上海的王子平曾任第一届武术协会副主席;上海施家伤科的施镇昌曾师于少林拳师邓九皋;四川成都体院附属医院前院长郑怀贤,少跟北平魏金山、孙禄堂习武兼医,1936年在柏林举行的第11届奥运会上代表中国作武术表演,建国后曾任中国武术协会主席,中国运动医学会委员;广东何竹林系少林至善禅师高足洪熙官(洪门少林)之徒;佛山李广海系金山寺僧人智明和尚所传;广东蔡荣亦属洪门少林;福建林如高的祖父系少林高僧铁珠之徒;福建许书亮少时曾随陈文世(少林伤科学派)习国术学骨伤;四川杜自明宗少林派武功;成都杨天鹏系少林武师吴云武之徒;河北李墨林受业于少林支派;哈尔滨夏静华之叔祖出家嵩山少林寺习武;江西的程定远早在1922年向汪之斋学习内功,1933年毕业于南京国术馆;北京刘道信师少林武师,曾以教武为生;他们继承师传,发扬其特色,为发展中医骨伤事业作出不少贡献。